去年5月的时候,舅舅新开了一家餐馆,委托我到镇上的劳务市场招几个伙计。镇上的劳务市场并不是很大,人也不多,大多是一些农闲时准备打临工的人,我转了几圈,并没有看见合适的人选。伙计吗主要是要招小伙儿,可是这里的男人不是太难看就是老的可以当我爸了,当我正准备明天来碰碰运气的时候,突然发现在角落里有一个身材和长相都不错的男子,仔细看看大约已经有35、6岁了,当伙计虽然大了点,总也胜于没有吧。我上前问他是不是想找个工作,他看上去是第一次外出打工,有点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这时我看见他高壮的身材和憨厚的容长相突然有了种新的想法,于是我并没有说出我的真实意图,只是慌称开了家装修店,需要一个人做工。他看我斯斯文文的样子,有了点信任感,便问我一个月能给他多少钱,我说:“一个月基本工资400元,管吃住,如果生意好的话,还可以拿到提成。”在我们这个经济并不算发达的地方,能出到这个价钱已经是很优厚了。果然我看见他眼睛一亮,神色中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他答应马上就跟我去装修店看看。
在过去的路上,我看看天色已近傍晚,就建议抄一条近路,翻过前面的一道小山梁就可以到了,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在那道山梁的小树丛中有一个废弃的国民党时期修建的小碉堡,小时候我就经常在这里捉迷藏。路上我挑了些有趣的话题和他闲聊,了解到他姓王,今年37岁,是临近省份一个贫穷小山村里的人。我对他说:“你比我还大2岁,我以后就叫你王哥了。”他笑着答应了。
看看离那个小碉堡只有十几步远了,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突然一把勒住勒他的脖子,用小水果刀在他的面前比划勒两下,恶狠狠地说:“不许出声,否则一刀宰了你。”他吓的脸无人色,惊惶地说:“你不是要找一个做工的吗?你骗人!我没钱,再不放手,我就要反抗了。”我把锋利的刀锋在他的脸上来回地划动,威胁着说:“敢喊,就让你变成大花脸,一辈子没脸见人。”我一面说,一面劫持着他走向那个小碉堡。碉堡里又小又黑,里面有一股chaoshi难闻的气息。一进入小碉堡,我就放开了他,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让我玩上一回就放了你,不然家里人就得给你准备骨灰盒了。”到了这步田地,王哥只能按我说的办了,他慢慢地脱去了上衣和长裤,双手护在裆前。我走上前去,拉开他的双手,先把他的两个又大又硬的ru头握在手里使劲地捏揉着。
我把他脱下的衣服铺在地上,让他躺在上面,分开双腿,然后便压了上去。这哪里象是在鸡jian,简直就是一对情人在偷情,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他显然是没有经验,肛门很紧,插进去一点也不容易。我在他的屁眼上抹了好多口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gui头已顶在他的菊门上,狠狠地插了进去,扑哧一声直没至根。他哎呀了一声,哭叫着说:“疼死我了,你搞够了没有啊,快点拔出来吧求求你。”我双手按住他不住挣扎地大屁股,使劲地往里插,紧窄的屁眼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俗话说“三个扁不如一个圆”,干男人的屁眼,不但异常的舒服,还有一种难得的对男人征服的自豪感。
王哥不住的哀求呻yin,看得出他从未和人肛交过,我都能感觉到他由于疼痛和不适而产生地颤抖。我可顾不了那么多,只管把粗大的家伙一点一点地硬挤进了他的肛门中。真的好爽,整根家伙完全插入后感觉象是被柔软的小手紧紧握住一样,有一种难以言传的舒服和刺激。我慢慢地开始抽送,先只是轻抽浅送,温柔而缓慢,等他的直肠已经慢慢适应了我的家伙后,我逐渐地加快了速度。王哥的屁眼里竟然也能分泌出一种润滑效果极佳的yIn水,这可能就是俗称的大肠油吧,我既粗且长的家伙在他紧窄而滑腻的屁眼中竟然也能进出自如。我双手从他的腋下伸过去,一面把玩着他的ru头,一面使劲地干着他的屁眼。王哥似乎也从肛交中体会到了快感,他不再挣扎,一面呻yin着一面把屁股向后顶,迎合着我的抽送。只插了几下,他便开始发出压抑的叫喊。我这个人有个特别的嗜好,就是很喜欢闻男人的臭袜子味,我一面鸡jian着他,一面脱下他脚上的布鞋,把他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凑到鼻子前闻着。这个男人罪起码有好几天没换过袜子了,袜底部已被脚汗染成了黄褐色,一股股浓重的恶臭直冲进我的鼻孔。简直太妙了,这是我最喜欢闻的气味,我贪婪地使劲地嗅着那股恶臭,兴奋地无以复加。身下的王哥压抑不住地呻yin着,壮大的tun部不住地扭动,配合着我的抽送。
虽然趴在他健壮的身子上,但是用力地抽送,还是使两个膝盖不住地摩擦着地面,很不舒服,于是我让他跪在自己的包袱上,准备来个背后插花。还别说,在后面Cao男人更爽,不但进去的更深,也更加省力。在他的屁眼里我足足干了10分钟后,终于控制不住地一泻入注,把滚烫的Jingye全部射进了他的直肠深处。
发泄完后,我意犹未尽地点上了一根香烟,坐在王哥的旁边抽了起来。王哥这时似乎才从刚才的快慰中回到了现实里,他苦着脸说:“你别伤害我,我答应不告发你,我只是想回家。”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