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机会
跟上篇一样,先来段刺激的。
我刚从房门带着一身疲惫外走进来,安全帽随手一丢,就倒在床上。他立刻勾了过来,啥也没问,因为此克的他像是饿了很久一样,我露出笑容。
他咬我的ru,一种挤压、夹住的痛感在万分之一秒间就转换成了爽快感,我硬了。他先扯开我的领口的扣子,一路扯到了衬衫变成外套,那两块不起眼的小肌rou也秀了出来,当然跟修的不能比,至少也是结实不至於松垮,他的舌头一路顺势朝下游走,来到了我的黑色四角裤旁,巧妙的探进了松紧带内,我感觉我的Yin毛马上就被舔shi了,接着,他竟然不靠我的帮助就直接用嘴拉下了我的内裤。大家伙挺着,兴奋着,它知道今天高手要来跟他过招,硬得像石头,平时就算我一个月没射也难得这麽硬过。既然对方是高手,自然不会立刻让我满足,gui头先忝过了一圈,他的舌头便往根部游荡去了,处理卵蛋的部分他采用一颗一颗的含,配上舌头的搅动,我想我溶化的程度快变成蛋花汤了,这时,他突然起身,露出邪恶的笑容,说道:
「现在停住,你怎麽办?」
我无言以对。
见状他笑得更灿烂了,虎牙跑了出来,看起来就像个刚恶作剧玩的小男生。我觉得我的心飞离了胸口,身後出现一堆气氛泡泡,搞得像少女漫画似的。
结果他真的拿出了手机开始滑...
我心中五味杂陈,有些恼火,又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慾火既已勾起,哪那麽轻易熄的掉?索性乾脆一把抱住了他。他的瘦弱不同於阿德学长,还要更加过份一点,套句修的形容:正太,没错,概略来说就是这样,整个身体粉嫩的肤色中透出一种ru臭未甘,身体大致呈现骨感,有rou但是不多。我突然抱住他,他微愣了半秒,随即用眼睛瞪的大大的望向了我,他的脸离我好近,深邃的五官又更加明显了,那真的是种带着童真味道的表情,尽管有些成年邪恶的因子在里面,但我不想再中了他的圈套,狠下心闭上眼说:
「臭小子,不准给我停!」
然後吻了下去。
好,就这样,快乐时光等下次继续,我们再来讲点前面的琐事。
大一那年我嚐试了各种方法亲近阿德学长,例如都选跟他一样的课之类的,搞得自己差点被二一,过程不说了,倒是间接也认识了他的直属学弟,那就是修。
修住我隔壁寝室,姑且算是我们班上最黄的人,说姑且是因为我没在大家面前露过本性,这宝座自然只能拱手让人。所有的A片泡面趴全部是他主办,每个人下载片子有问题也都会去找他,就连我偶尔也会去,但他身为一个异男的领袖,统领那群智障工科男生,甚至夹带几个混混,个性却不是这麽回事。说起他其人,「老妈子」该是个好形容,他的基本词汇是「认真」,信条是「负责」,尽管嘴巴上老说不愿意,身体总是以莫可奈何的态度做得很开心,大一上当体育股长,却有不少副班代的工作其实是他做的(当时班代是女的,在一票痴汉怂恿下一个最不接近系花的母猩猩接了),下学期理所当然成为副班代(猩猩还在),而到大二自然扶正成为班代(母猩猩家庭因素转学去了北部)。平时以一个像他外表那种形象的人来说是颇爱乾净的,敦促班级事务更是不遗余力,当然他口中都嚷着不想干,休闲活动除了尻尻就是运动,虽然尻尻也算运动,但他从事的都是更激烈的田径类,运动会本系拿下全校最多的五面金牌其中四面是靠他。
很难想像他这种人怎麽会交不到女友,或许嫌他太罗唆了吧,那我只能说她们都没眼光,虽然熊不是我型,但他的个性好到连我都想倒贴他了,班人那群没人要工科灵长类女性的还挑什麽啊!真是的。
忘了说他和阿德之间的事,他的思想很开明,从知道阿德学长是同性恋後,他就对外表示自己是双,其实由各方面行为看来他都是纯异性恋,但他坚持每个人天生下来本来就没有住订喜欢哪种性别,纯然是因後天影响而易,在我听来到像是给足了阿德学长面子。阿德学长对此倒没什麽反应,事实上我不常看到他讲话,就算偶尔在通识课上与他攀谈,他都只是微笑和剪短几句应答,也没什麽看到他会在下课时间走在一群人之中谈笑,他的存在感彷佛一种虚渺间的灵魂,和这个世界若即若离,或许只是我的感觉,似乎太多次没注意到他,他就会在我生命中永远消失。
不过实际上,他倒也不是真的那麽飘飘欲仙,毕竟身为一个系学会的储备干部,他和另外那位各种意义上像流氓的学长负责带领我们参加学校各项活动,包括园游会和营队等等,真的说起话时,阿德学长讲话音调很高,鼻音很重,听起来有种很会唱苏打绿的风格,但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邀请阿德学长去唱KTV时,却大大惊吓了我,那是文字无法形容的事,也许会成为我这辈子最大的伤口,抱歉,请当我没讲过这段。
我跟他真正第一次深入的接触是在那年的寒假。
寒假前,我收到父母的简讯,内容大意是通知我既然考上这种鸟学校,寒假就不准回家给我去打工,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