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很好的文章希望大家能耐心看完
(1)
躺在豹\子哥宽厚坚实的怀里,狗儿觉得特别舒服。豹\子哥热呼呼的身上散发出好闻的气味。狗儿以前觉得最好闻的气味,就是杀年猪炒rou时的那种气味,隔几丘田都能闻到,令狗儿直吞清口水,一闻到这种气味,狗儿就放慢脚步作急促的深呼吸,美美地享受一下。豹\子哥身上的这种气味不会让狗儿分泌出清口水来,但很好闻,顺着鼻腔一直沁到心里,狗儿沉溺在这种气味里。
认识豹\子哥,是在狗儿妈从张家坝嫁到青华盖的那天。来接亲的只有七八个三四十的男人,二十来岁的豹\子哥最年轻。除了后爸蛮牛,就数豹\子哥最壮实了。也用不着多少人来抬嫁妆,爸爸病死时,家里能卖钱的东西全卖光了,爸爸的棺材钱,还是卖房子得来的。自狗儿记事起,爸爸就是咳咳吐吐的病人,田里地里活路都是瘦小的妈妈勉强地干着。看到别的小孩身后有一个强壮的爸爸,狗儿羡慕得眼里都快流血。特别是受同伴们欺负时,狗儿更是感觉无助,只有默默地忍受着。
接亲的队伍朝山上走着,狗儿妈不时地向山下的住处张望。汉子们开着狗儿似懂非懂的粗俗玩笑。豹\子哥没拿什么\行礼,紧随狗儿默默地走在队伍的最后,好象是派他专门陪伴和照顾狗儿一样,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听到粗俗的玩笑后,憨笑一下,露出很白的牙齿。这群汉子中,只有豹\子哥、后爸还有那个叫大雁的人牙齿是白的,其他人的牙齿是黄中带黑或黑中带黄。
大山顶上还有山,路也越来越难走。穿过的树林也越来越密,进行在密林中时,上面让密密麻麻树叶遮得天日不见。林外的小路也让两旁的茅草蓬得若有似无。遇到上高坎或跨小沟时,豹\子哥总会从后面伸出手来,或是搭力,或是保护。豹\子哥厚实的大手,让狗儿在心里渐渐生出对豹\子哥的亲近之感。
不知翻过了几道山坳,狗儿连累带饿,腿也有些拖不动了。汉子们好象一点不累,还兴致勃勃地说着粗鲁的话,讲着粗俗的故事,仿佛裤裆里和床第间有着永不枯\竭的话题。豹\子哥看出狗儿有点奈不何了,拉了一下狗儿,走上前去在狗儿面前背对狗儿蹲下说,我背你。狗儿不好意思地推辞着,豹\子哥不由分说地反过手去把狗儿搂到背上起身赶路。
趴在豹\子哥的背上,狗儿双手从豹\子哥的脖子两边伸过去搂在豹\子哥的胸前,前身紧紧地贴着豹\子哥的后背,品味着一个健壮男人厚实肌rou的弹性,呼吸着汗气里夹杂着男人体味的空气,狗儿非常惬意。饿累得昏沉沉的头脑也渐渐地清醒了起来,留意起前面人群里传来的荤话:
一个人出了一个迷语:“半岩山上一根柴,摇又摇得动,掰又掰不来。”狗儿想,这是一根什么\柴呢?百思不得其解,就问豹\子哥,豹\子哥一脸坏笑着说:“是你胯脚那个东西”,狗儿无声地笑了。
接着,又一个人用极度色情的语气讲:“从前,有一对新人,结婚那夜,新郎倌和新姑娘光丝丝地睡被窝里,新郎倌鸡儿硬梆梆地爬到新姑娘身上,新姑娘急忙用手给下面捂着,双脚夹得紧紧的。”说到这里,他故意地停顿了一下,吊大家的胃口。狗儿也觉得下面有了一些反应。
有人问:“她不准新郎倌搞?”
“就是!”
“嫌彩礼少了吗?”有人再问
“不是,她要新郎倌对一首诗,如果对不上,就不让新郎插她,对上了,当然就可以那个了。”
“幸好没找这些有文化的姑娘,不然就搞不成了!”一个人唏嘘道。好象他没找老婆就是嫌姑娘们有文化一样。
一个人很干脆地说:“要是我,对么\子(什么\)狗□□诗,我才不相信她就捂得住,弄不开她的腿,估倒起(强行)驾墨(行事)就是了。”
狗儿听着这些话,贴在豹\子哥rou感的背上,感觉下面的东西在变大。
“是对么\子诗嘛?”又有人问。
“爹妈给我一丘田,已经荒了十八年;中间长的金壳嘴,两边葸茅铺满荥。”
“新郎倌对出来了吗?”有人在为新郎倌的性福担忧了。
“这新郎倌也不差,马上就对了出来:爹妈给我一支枪,十七八年没开张;戳破你那金壳嘴,拨开葸茅就栽秧。”
“新姑娘听了,腿一张,新郎倌拨开葸茅就栽秧。”
狗儿贴在豹\子哥两条背肌间的那根半岩山上的柴,这时就完全硬了,隔着一条单裤和一层单衣,顶在豹\子哥的背脊上。狗儿很是难堪,让豹\子哥放他下来。豹\子哥只是会心地笑了笑,不理会狗儿的请求,给狗儿的双腿向上提了一提,继续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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