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Y熟练地拨弄着琴键,顺手记下脑子里产生的音符。
创作一直是他的兴趣,他们乐团发表的曲子几乎都是他的作品。
Y的音乐华美Jing彩,叫人欲仙欲死。
想到乐团,已经一个星期没见面了,从他到法国出外景後。
他们过得怎样?
现在是不是也在巴黎?
和他从小学便是同班同学的,感情最好的T,现在有否正焦急疯狂地找着他?
在五个人的乐团中,Y的年纪是第二小的,所有人都宠溺着他的任性。
尤其是T。
每每在演唱会结束後,Y总是兴奋而激动,疯狂地拥抱着每个团员,而最後,他总是习惯跳到T的怀里,将修长的双腿紧缠着T的腰,把头埋在T的身边喘息,只有T可以平息他紊乱的心情,而T总是强壮地搂着Y,完全承受他的重量。
T是这样完全地配合着他,有时,两个人在台上追逐着,滚倒在台上纠缠着,引得台下数万名歌迷疯狂的尖叫。
Y喜欢这种游戏。
可是他并没有对同性的T动心过。
Y一直是异性恋,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
只是因为後来一直居住於LA,深深受到美国民族性的开放所感染,Y并不吝惜表现自己的兴奋和热情。
他对T的举动是纯洁的。纯粹只是一个弟弟对哥哥求取爱宠的心态罢了。
最宠爱他的T,如果知道现在他的处境会怎麽想?一个被男人玷辱过的男人。
Y停下手上的笔,思绪飞到远方...........。
一个甜美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想。
「主人请您先沐浴,等下他会来和您共进晚餐。」
Y转过身去,一个甜美但毫无感情的女仆恭敬地站在门外。
只是一个传达命令的工具。
Y起身,他并不想接受F的命令,但是现在洗个澡倒是他乐意去做的事。
「知道了。」Y回答。
女仆迅速地消失在门口。
浴室里又放好了一大池温润的水,淡淡的柑橘清香,Y愉悦地享受着,将头靠在池边,闭上眼睛,一头褐金色的长发瀑布般一泄而下,在池水的反光下,波光灩潋。
蓦然,一个吻落在Y的唇上。
Y大惊,向旁边躲开,头发却被强壮的手臂抓了回来。
是F。
赤裸而高大,眼睛里闪烁着邪美的火花。
太大意了。Y後悔地想着,沈浸在舒服的水中,连F开门进来的声音都没听到,一下子又被F控制住了。
白天温文儒雅,彬彬有礼的F消失了,随着夜色而起的,是体内魔性蠢蠢欲动的撒旦。
F不准Y抗拒。
将Y的头发向後拉扯,Y痛得仰起头吸气,F的唇再度攫取了Y,将舌尖渡进他的口腔。
Y的双手推拒着,却被F的另一只强壮的手臂抓起,纤细的手腕如被铁具铐着般,火辣辣的剧痛。F的舌肆意地品嚐着Y的口腔,吸吮着Y甜美的津ye。
一颗甜蜜却带有强烈药味的小颗粒在两唇的纠缠中被渡进Y的喉咙里,融解。
Y恐惧地张大眼睛。
「你给我吃了什麽?」趁着F放松了他的手,Y向後边逃去。
「一种中国的春药。」
「春药?」
Y不感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对药力迅速的反应,F跨入池中,伸手拥住了Y。
「放开我!.......不要!........」Y嘶吼着,无法停止身体的反应。
F反翦着Y的双臂,将开始迷乱的他侧放在自己膝上,坐在池水中。
温润的泉水包围着两个人赤裸而紧合的肌肤,带着如丝绒般温暖的触感。F欣赏着怀里的Y迷乱的神态,双唇吸吮着Y洁白的颈项。
一阵阵敏感的刺激加速了Y血ye中的药力。
他痛苦地喘息着,难堪地感受到自己和身下F的勃起。
「不要!......不要!.....不要!」
Y的手推拒着F强壮的胸膛,再度失去力量另他愤怒。
F的手开始抚摸Y的下体。充血,膨胀,Y的身体迅速地反应着F的爱抚。
「反应真好!」
F轻笑着。
浓白的体ye喷出,被池水荡了开去。Y恨自己的反应,他为什麽总是得被F这样的羞辱?
F没有放过Y。捧起Y的腰肢,将灼热的下体插入坐在他大腿上的,Y的股间。
或许是池水的滋润,又或许是已经被强硬撕裂过的肌肤,Y的痛楚并没有上次的剧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变态的快感。
Y的心智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了。
yIn乱地扭动着腰肢,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深入。
F让Y的手抓住池沿,从Y的背後再次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