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里,宁入宸前去探望,便“顺手”把牌子送入镇国公府。
听闻此话,宝儿再也忍不住,惊恐交惧地扑到秦岂脚边哭喊道:“公子!求公子看在一夜恩情的份儿上饶我一命!求求公子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干!只求公子饶了我———”
此处唯有手持一块特制的雕花牌子的人才可进入,而掌管这牌子的便是秦岂。
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更何况,这话里竟意图弑君谋反!
立刻有一个小丫头匆忙跪走过来,双手高高举起一柄细长的银剑,递到他面前。
漆园表面上是宁家世代投入巨大财力物力营造的风月场,实际上是一处王公大臣秘密的聚会地点。这里分为春夏秋冬四个庭院,不同庭院里精心布置的景色各不相同。每个庭院里又分五个厢房,每个厢房的奢华程度又各不相同,以供不同身份的客人们享乐。
宝儿面对这位从来暴戾无常的漆园主人如此异常的变化有些受宠若惊,这样温柔的话语居然真的出自这个男人之口。
一夜春宵过后,漆园里仍残余着醉生梦死的淫靡之气。
秦岂握住酒杯,瞅了一眼满面愁容的宁丞相,邪邪笑道:“不如我帮你把那小皇帝掳了过来,直接囚在漆园里,到那时不还任由你摆布?”
只听这尊阎王爷开口道:“我的佩剑呢?”
“你说得不错。只要楚宴死了......”宁入宸眼中突然迸发出惊人的恨意:
宝儿的胸脯被男人另一只大手重新包裹住,狠狠地揉捏,此时竟已浮现出青紫的指印。
但宝儿却动作僵硬,差点儿打翻了水盆,众姬妾连忙跪倒一片,连看都不敢看这位脾气乖戾的大人一眼。
秦岂被女子哭叫的声音吵得烦躁,再加上宿醉后本就头痛难忍,想也没想就用极薄的剑锋往宝儿颈间掠去,跪倒在地上的美姬们无人敢看,只听见女子的尖叫声。
秦岂醒来已日上三竿,他有些头痛,昨夜承欢的宝儿已穿戴整齐,惴惴不安地站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旁。见他醒来后,寝房中久久等候的绝色佳人一拥而上,拥簇在赤裸的年轻主人身侧,因昨夜是她侍寝,这些姑娘们也很有眼力见儿的让宝儿替主人洗面梳头,穿衣打扮。
在京城上流人士的眼中,这是便是极乐天国。在这个穷奢极欲的乐土里,可以忘记一切烦恼。这里来往的都是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美艳的少女和俊俏的少年,就连端茶倒水的丫头童子个个都是待放的花苞,只待长成之后承蒙雨露。他们无时无刻不保持着甜美的微笑,顺从无比地满足客人的所有要求。
秦岂待他一走便将宝儿扑倒在竹席上,扒下她名存实亡的内裙,将早已硬挺的物什儿顶入进去。
据说镇国公家的小公爷为了这块牌子一掷千金,结果却是个假货,直接被气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尚贞既然负我,我便要天下人负他。”
好像感受到了她身体刹那间的僵硬,秦岂反而加重了动作,令她心中暗暗叫苦。
听说秦岂大人最不喜哭得梨花带雨的处女,她只好含着泪,在男人沉重的身下颤抖。
秦岂眼神在这柄“无罪”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猛得抽出剑锋,吓得这捧剑的小丫头一下子瘫软在地,只听男人问道:“你今年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秦岂饶有趣味地看着有些惊恐的美人,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廓一边说:“要么,我就去把楚宴杀了,看楚宴一死,尚贞还能在他的皇位上待多久?”
秦岂摇了摇头道:“这名字难听,你以后就叫宝儿了。”
宁入宸说完此话后眯眼笑看宝儿,声音温和如薄纱:“宝儿是么?今晚好好伺候你家主子。”
却不想秦岂见了她眼中含泪的模样,怔了一怔,用手揉揉她的头,轻声道:“疼就哭吧。别忍着......”
他这边话音刚落,在他怀中半裸的宝儿的脸色瞬得煞白一片,她此时只恨自己为何长了一双耳朵,听见这传出去便要灭九族的发言!
宝儿不自觉地望向眼前这位淡紫长衫的尊贵公子,他的样貌在烛火的映衬下绽放出天人般的光彩,他究竟是何方人物,竟能把皇帝都谈笑于言语之间?
小丫头惊恐交集地回道:“今、年十二了,姐、姐姐们都唤我小春......”
等叫声过后,却听见秦岂的声音,冷冷道:“算了。
宝儿被这位貌美的大人注视,而自己又衣衫不整,十分腼腆地应了一声。
宁入宸听了秦岂的话,眉头终于有一丝舒展,笑着随手拾起几根筷子,然后向远处的假山上投掷过去,轻松地像是在玩投壶,可每一根木筷竟像羽箭一般笔直地钉入坚硬的石壁之上!
这般如此,凡事想进入漆园一亲芳泽的人,哪怕是王爷,想要这快牌子也得欠宁入宸一个人情。
宝儿本已做好准备,可却不想这处子的初夜竟如此痛苦,但她不敢叫痛,只装作柔弱的样子把胸口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