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的双目还未恢复,那道从左到右的伤疤深而狰狞。虽然知道他看不见自己,可谢墨还是如同被锁定一般。可这场欢爱进行到此时,刚刚品尝到这只冕花螳味道的他还远远达不到满足。
此时的谢墨少了平日里的谨慎,等级的压制,被扣住的颈项,这些危险的信号都令他兴奋得颤栗。就连对哈蒙的崇敬之意都扭曲成了上佳的迷情剂。他不知道自己已被哈蒙的汁水蛊惑的大胆起来,此时此刻的谢默只想射满他,吸干他,让身下的雌虫再也生不出拒绝自己的意图。
谢墨的理智已被欲望主导,他想,我今天即便是脖子断了,鸡儿也没断,我就就还要Cao!
下身性器即便刚刚射出,仍生龙活虎的抵在那他觊觎已久的腔口处。他不顾后颈的疼痛,腰部用力一顶,便Cao进了哈蒙的生殖腔。
“嗯!”哈蒙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击弄出了声,那抓住侵犯者的手也下意识的由抓变拢。
哈蒙的意识其实早已恢复,他感到体内繁杂暴虐的Jing神力被理顺一般,都向着身下一处冲去。
可因身体机能还未恢复,他还无法自控身体行动,只能任凭那陌生的快感侵袭着自己。
当知觉渐渐明晰,他了解到那快感从何而来,又是如何化解了自己的虫化危机,哈蒙一时间心绪复杂难言。
谢墨并不知道,哈蒙与昆汀的这场偶然的遭遇战是因他而起,源自于两周前矿洞之中的流言:这颗矿牢有雄子。
雄子的流言常有,哪儿里不小心摔坏一只雾化器,便会从哪儿里流出偶遇雄虫的流言。可恰巧调查这流言的狱警极为心细,他在一个幽深矿洞内发现已经干涸的Jing斑。
Jingye样本作为一级机密上报至哈蒙手中。这颗星球属于他的管辖之地,作为家族中的新晋成员,他们常从资源管制开始入手家族事务。
在中央星系外的偏远矿区出现雄虫就够稀奇的了,更离奇的是这份DNA样本在雄虫基因库中也无法匹配到任何一只雄子。
在这个雌雄比例严重失衡的社会现状下,雌雄之间2021:1的悬殊比例,甚至导致大部分雌虫终生都没有见过雄虫。
任何关系到雄子安危的事件都会获得民众极大的关注度。更没有任何组织或个体会任由一只雄子被扔进这满是雌虫罪犯的监狱内,更不要说这件事情还发生在皇族名下的监狱中。
一只雄虫基因库中不存在的雄子,这便代表他没有社会中存在的痕迹。更何况他的出现还可能带给皇族私藏或虐待雄虫的丑闻。
哈蒙知道若将此事继续上报至族中,那么这只雄子的命运便被注定了。在虫族的社会体系内,雄虫被看作是珍贵的同族。但在自己的家族中,却将其看作是珍贵的试验品。
这位年轻的雌虫还未被岁月刻上冷漠,他将事情瞒下,想着只要将这小雄子带入中央星系,认证过身份便算过了明路了,那么他今后的生活也能够有所保障。
那时的哈蒙并不知道,他这一丝善念,会导致自己如今的境地。
哈蒙觉得自己的生殖腔被Cao进后好似活了一般,这个导致雌虫每月产生发情期的器官,此刻利用着痛感与快感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并争夺着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它颤动收缩着,又灵活谄媚的包裹上了那不客气的闯入者。那上面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使力气,又吸又允,或揉或裹,轻重有序地为那插进来的性器献上一场谄媚的按摩服务。敏感的内壁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弹动的青筋和那粗大狰狞的形状。
这小雄虫不仅下半身不客气,上半身也不老实。哈蒙的一侧ru首又是一痛,再次被那大胆的雄虫叼在嘴中,贪婪摄取。
他觉得此刻的自己似被分成两半,一半力量向胸膛涌去酿造ru汁,一半力量向生殖腔涌去讨好那根性器。
一场性爱中,雌虫总是受惠颇多的一方。可此时的哈蒙并不觉得欣喜,因为他自幼在家族中接受到的教育使他对于雌雄交尾之事的认知为一种种族缺陷。
虫族是现今宇宙中公认的最强种族,可他们的星域领地并不广袤,原因便是虫族种族数量逐年锐减。如今仅仅固守在不足万颗行星的中央星系。
在此之外,偏远之域的资源星即便争夺成功了也守不住。原因很简单,浩瀚的星空,悠远的航线,他们没有那么多兵力分散到各个资源星驻扎。
便是现在他身处的这颗星球,也不过是改建成监狱,通过服刑的方式强制转移虫口,进行资源的快速掠取。一颗星球被他们挖光后,便转移下一颗。
外族们虽惧怕虫族,却也常常暗讽他们是“蝗虫过境”,笑看这个强大而霸道的种族慢慢泯灭于宇宙洪荒中。
也许这宇宙冥冥之中自有定律,他们这样强大的种族限于繁衍艰难。而这样的繁衍重任,却都寄托在弱小无用的雄虫身上。
雌虫需要可悲地调用身体的全部机能去引诱雄虫。就如自己现在这般,不仅体力不断地转化为汁ye被摄取,生殖腔也向雄性臣服。尤其是自己这种高阶雌虫,受孕更是困难。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