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触到余长安的视线后,余俟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感受不到其他事物。视线范围内只有余长安的存在。
他从来没有在余长安的身上看过那样的眼神。
深栗色的双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没有蔑视和嘲讽,也不像是旁观一切的冷静。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只能让人无助不安地失去全身力气。
那种只想让人跪伏在他脚边的快感清清楚楚地从脊背爬上脑内神经。
他被余长安踩着的手颤抖得更加明显,像是自己的鸡巴都没办法好好抓握住似的。
余俟生的大脑被余长安的视线刺激到,口腔里开始不断分泌出口水,吞咽唾ye让喉咙都隐隐作痛起来,双颊和耳朵也都发热得厉害。
现在余长安用鞋子踩着他的手背和下体,他根本没办法好好做出余长安想让他做的事。
“呃、呜呃嗯······”但他此时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余俟生怕自己一开口,那些被余长安讨厌的情感就会全部喷涌而出。
余俟生就这样被鞋底碾磨压着手背和鸡巴继续撸动起来,jing身和手背上都有种被踩压碾磨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几近麻木。
踩着余俟生的下体后余长安就没抬脚,他没有看向他二哥的下身。
也不再看向余俟生带着难堪和痛苦的五官,而是把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余承德的身上。
在被余长安注视着的那一瞬间,余承德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立即睁开眼来。
这个身躯健壮高大,肌rou结实有力看起来异常稳重寡言的男人,睁开眼和余长安对视的那一瞬间,明显产生了强烈的动摇。
他的眼神发沉,却压制不住对踩着余俟生Yinjing的青年的炙热情感。那种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已经黑云压城的厚重感情,貌似十分多余。
至少余长安是这么认为的。他当然对余承德也对自己抱有那种畸形的情感感到意外。
在他印象中,余承德的所有事情都做到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没有任何人和任何事物可以击倒他。
也从来没有看见除了自己和余俟生以外的人在他身边。
所以青春期的时候他还觉得他大哥是不举。毕竟他确实没听过余承德对哪个人动过感情。
明明余承德看起来不像是会骂人的人,可是每次二哥在他面前都讨不了好,每次都看到余俟生骂骂咧咧地摔门出来。
现在想想,这两人当初谈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余长安一想到就有些不爽,一个没注意碾下去遭殃的还是余俟生。
“呃呜——”余俟生皱着眉发出低喘,他的呼吸声很粗重。
余俟生继续紧咬牙根费力撸着他的rou棒,疼痛显然大于自慰的快感,何况现在余长安也并没有看向他。
他不比余承德差。从来都不。
察觉到余长安看向余承德之后,余俟生的心里就像是被柠檬水泡胀起来一样又酸又涩。他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感。
“呃、安安······你看着二哥好不好,别看他——啊嗯······呜呃呃······”声音低下来,满是乞求的意味。
余长安听见了余俟生的话,他仍然看着余承德,脚下却是更用力地往下狠压着。“闭上嘴。”
知道如果再看着余长安自己可能会做出更加失态的事情,也可能本就无法抵抗住余长安的眼神。
余承德很快就将视线移开。
一和余长安对上目光,余承德就担心自己的情感暴露出来,胸膛里也满带着闷闷的钝痛感。
余长安倒是没什么别的意思,他就是看看他大哥到底想做些什么而已。毕竟余承德的性格连他都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作为亲人带来的依靠和安全感是绝对的。
除此之外,余长安还真没太在意过。
看到余俟生跪着撸了半天疼得根本射不出来,余长安用鞋底碾磨了几下听到男人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之后才松开腿。
“废物,射都射不出来。”
对着他二哥说的话却和对待那些家伙的态度大差不差,余长安没有做任何掩饰自己烦躁情绪的行为。
跪在地上还握着自己鸡巴的余俟生听到余长安的这句话后猛地僵住身体,眼睛里的落寞太过明显,这家伙的手背被鞋底踩红了一大片。
他渴求着余长安的一切,却仍然为自己做得不够好让余长安不满而自责愧疚。
和余承德不同,他更希望得到的是余长安的“爱”,那种和亲情不一样的,更加缠绵暧昧的感情。
余长安骂完余俟生后没有再看向他,而是进了卧室拿好狗教授布置的作业,接着走出来看两人还在原地待着。
他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的大哥二哥说。“收拾好就赶紧滚出去。”
余长安的话很不客气,如果没有人专门说明他们三人的关系,根本不会联想到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余长安不想再听余承德和余俟生对他说些乱七八糟的废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