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百灯……”
郁谨急得几乎要哭了:“真的会坏的……一直在里面好不好,我,我会乖的……”
闻言,唐百灯脸上红晕又添一层,喘息也重了点,眉眼愈显艳色,可惜在月色的掩映下无人欣赏到这副光景:“百灯?太生疏了。”
“鱼鱼,叫点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百灯”还生疏吗?郁谨有点茫然地想,脑中钝钝的:叫“唐哥”的话,更客气了,影帝好像也没有什么亲密的别名……
“不愿意?”唐百灯故意曲解了郁谨此刻的犹豫,似遗憾似威胁地开始真的一点点把性器往外抽,“还是出来吧,宫口箍得我疼。”
“等等!不疼的……我……努力放松……会让你舒服的……”郁谨此刻全副心思都放在如何想出一个能让男人满意的称呼上,只完完全全顺着唐百灯的话往下讨好,根本没意识到这些言辞简直与街头再yIn荡不过的ji女无异,只是随后便被体内莫名又涨大一圈的性器撑得浑身发抖。
他还是那个勉强偏头望着唐百灯的姿势,影帝的神色在月夜下看不分明,体内的rou棒一勃一勃跳动着,沉沉带来下一秒就会被捅穿的可怕威胁感。
被情欲腐蚀得半昏沉的大脑费劲回忆,郁谨呆呆地与唐百灯对视,男人的神情好像又变了,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明朗笑意,黑色的瞳孔莫名有一种清澈感……
“学长……”忘了唐百灯的演技究竟有多细致入微又收放自如,被毫无察觉地引导着,郁谨喃喃道。不同于“百灯”里屈服于rou欲的求饶意味,这声“学长”里,小心翼翼的爱慕与甜蜜昭然若揭。
下一秒,覆在他五指上的手掌离开,下巴被强行掰过去,瞬间郁谨的视线颠倒,又转成唐百灯堆叠在地上的外套,远处玫瑰根部黑色的jing叶影影绰绰,他于是也看不到此时影帝的脸色有多么恐怖。只听“啪”一声,耳旁传来重重撞击声响,唐百灯兑现承诺,胯部发力,狠劲把整根rou棒都彻底了郁生生谨的女xue里!
“嗯!……全都进去了……好满……”
骤然吃进这么根铁钩一般的粗长性器,郁谨眼尾的水红都褪去一点,脸色在病态的苍白与chao红间交错。他努力平复身体因不适应异物侵入而激发的战栗,准备就这样一直含着……猝然间,双腿腿弯被一把抄起,他还没失去支撑跌倒在外套上,就被唐百灯掐着膝盖后的腘窝,双腿搭在有力的小臂上,下半身花xue大开,整个人直直被提起来,贴紧到了男人身上!
“唔!”
姿势的骤然变化让体内阳具生生在子宫深处拧转一圈,gui头几乎是擦着子宫壁碾磨过来,郁谨毫无防备,最敏感的宫内黏膜突然被这样粗暴地cao干,激起蝴蝶骨一阵阵发抖,ru珠难耐地挺立颤动,整片胸ru都鼓起来,花唇呈现充血的新红色,像两瓣rou欲的蝶翅,在双腿大开的姿势下可以清晰看到,深色rou棒直直破开蝶翼对雌xue无力的掩护,彻底消失在花xue口,囊袋紧紧堵在外面,被这两片彻底cao开的花唇无微不至地含吮住了。
“学长……百灯……你……”郁谨双瞳失焦,一边,失而复得的回忆带给他唐百灯还是个“温柔体贴”的学长的深刻印象,一边又疑惑于男人明明答应过不出来,可刚才那一下,cao得他差点就崩溃地直接高chao,哪怕自己死死压下去了,大腿根还是一下下控制不住地抽搐,花xue内喷出的yIn水顷刻间便流满xue口,浇得插在下半身的rou棒愈发狰狞骇人。因为强忍这鞭笞般的快感,他的唇珠都在刚刚被自己咬破了。
但随后,渐渐褪去模糊的神智又告诉他,好像学长确实信守承诺……没有出来……郁谨脑中更加混乱,然而下一秒,唐百灯竟然就这样掐着他腿弯,脚步转动,双腿迈开,不知往哪个方向走去!
“不……!”郁谨有点害怕地往后靠,两眼紧闭,下意识寻找身后的热源,腰间那块早已肿起来的软rou猛地直直挨上唐百灯腹部肌rou,瞬间又是一阵颤栗。
他再次强行去抑制下去,险而又险地,前端才没有直接出Jing,只是后xue实在控制不住,一股股流出了带着腥味的yIn水,瞬间打shi了唐百灯不多的体毛。
再来一次这样的刺激……他会非常丢脸地整个下半身都喷水,神智完全没有了吧……不行,一定不能这样……
“我认真听了鱼鱼的话,没有出来啊。”唐百灯笑道,花xue内rou棒随着他走路间动作,一下一下顶着郁谨柔软至极的子宫壁,在郁谨随着他的节奏断断续续发出的,崩溃的呻yin中,把怀中美人带到了一片Yin影前。
郁谨还没从子宫壁被肆意cao弄的快感中回过神来,那种根本不应该被玩弄的身体最深处,圆润粗大的gui头就这样一点不怜惜地扫过去……像滚烫的铁钩烧得通红,又刺进娃娃的身体,找到一块最柔软的棉絮后,把自己调整成一个最舒服最深入的姿势,弯钩死死咬着那块棉絮,开始一下下轻佻又毫无规律的搅弄,整块棉絮仿佛都要被捣碎掉……郁谨勉强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竟然是一片一人高的木质篱笆。
篱笆上有Jing美的镂空纹路,散发淡淡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