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肏我,随便肏。用……”
说着,他手掌继续下移,握住了陈浮那根在腿心不断磨蹭中早已半勃起的性器,双腿发力微微坐起,另一只手则直接抻开了自己的花穴,下一秒,毫不犹豫坐了下去!
“唔!太快了……顶到那里了……呜……”
此时的郁谨并不知陈浮心中所想,他只是单纯觉得,就前夫这么多天床上的表现来看,那种自己越哭肏得越狠,求一下性器就粗一圈,情事又后分外耐心的模样,绝不是对他没有感觉的。
在这从未有过的刺激下,陈浮肏干了一会儿,性器便抖动着就要喷出精液。他下意识想拨开郁谨的头,抽出肉棒。
“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你还射得这么快,这么多?”
并不像陈浮神情那样平静的心跳声从掌心传来。
郁谨并没有察觉到,他像一只油炸过的小鱼,浑身的面包糠都被炸成了怒气汹汹的爆炸状:
郁谨想着,他一边用大腿内侧软肉挤压着陈浮才发泄不久的肉棒,一边直接捧起男人的脸,认真,又带着点咬牙切齿道:
下一秒,他喉结微微滚动,“咕噜”吞咽声传来,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用它来补偿就好。”
再一次出乎意料的,陈浮被郁谨一把摁住大腿,软软的喉口一个又深又狠的收缩,绞死了阳具退出的每一条路。
这一次,因为郁谨是跨坐在陈浮身上,两人上半身紧紧相贴,稍一低头,他就能吻上陈浮的唇。
郁谨直接瞪了陈浮一眼,男人瞬间噤声了。
“吐出来。”陈浮很快抽出射精后尺寸消减些许的性器,有些着急道。
郁谨一边撑着陈浮胸膛起伏,一边发出感到疼痛又感到舒服的呻吟,腰部难以自抑地发着抖:“好粗……唔……太深了……”
两人的距离顷刻间被拉得极其之近,同样急促的呼吸绵绵交错,郁谨死死盯着陈浮的双眼。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吗。
——在离那薄削的双唇仅有毫厘距离的刹那,郁谨又犹豫着停住了。
脑海中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之前那些冷淡与漠视,究竟是情不在此,还是……有心压抑?
尤不满足一般,郁谨伸出鲜红的舌尖,缓缓舔掉唇角的那缕残精。
像是没看到陈浮的性器已经在他这连番找死的举动下又有了勃起的趋势,郁谨一手按着地,把跪久了极为酸麻的身体撑起来。接着,腰一挺,腿向前上方一抬,径直跨坐在了陈浮的腰间。
他两条腿还在打着颤,声音也因为刚才过火的肏弄带着哑,语气却堪称凶狠:
他对自己可谓毫不留情,直接一口气把粗大的阳具吃到了底,龟头“砰”地撞上了花穴内的敏感点,囊袋打在臀部的声音清脆又淫靡。
“我当初怎么就没发现你的表达和沟通能力这么差劲呢?你谈生意也这样的话,公司还没倒闭?”
于是,来不及退出,陈浮的性器一搏一搏,就这样跳动着,把精液全部射入了郁谨的口腔里,小部分甚至直接射进喉道,灌到胃袋中。
不再像从前那样什么回应也没有,陈浮一边把郁谨往自己性器上按,一边挺腰,又快又狠地向上顶撞起来!
“那不一样……”陈浮低声道。
陈浮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
不再有所保留的肏干瞬间就逼得郁谨睫毛被细小的眼泪打湿,他咬着自己的手掌,难耐地顺着陈浮的节奏起伏,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好像总是缺了点什么,于是把自己的手拿开,向下望去。
若是后者,那不如,不如试一试……
郁谨却当着他的面,张开唇,坦荡地显现出糊满舌面的浊白男精,甚至有一点兜不住,顺着唇角缓缓溢出。
陈浮不知道是不是防止他动作幅度太厉害,直接从膝上摔下来,下意识双手握上了郁谨的腰部,五指慢慢收紧,侧脸下颔处收成一道紧绷的直线。
舔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
郁谨指了指自己喉咙。他这一动作引得陈浮不禁又回忆起了郁谨刚才跪伏在他身下,双唇含满白浊的模样,放在扶手椅上的双手紧了紧。
在陈浮一个又深又快,重重擦过敏感点的顶撞下,郁谨浑身打着抖,本能地就想要寻找男人的唇去衔住。
一只手从陈浮手上挪开,缓缓移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我又不是受虐狂,拷我几天就能让我爱上天天被肏了?要不是喜欢你,我就算逃不掉也要把你那根破玩意咬掉。”
之前对郁谨故作无动于衷还好,只要他一旦和郁谨多待一会儿,情事上主动一点,所有的感情就像月色照耀下的冰山,雪痕与裂缝都清晰可见。
之前,他觉得陈浮心里根本就没放过他,那自己为什么还
虽然中间出了点差错,但总体方向其实一直在按疗程……
“我的答案就是,别总想让我离开。钥匙已经被我丢掉了,你要拷我,就一直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