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倒还真没料到沈淮凌会因为肠道里破了点皮而发烧,毕竟这人以前命硬得很,动不动骨折流血也没见发过几次烧,难道真是内脏伤起来更脆弱些?还是金盆洗手了这些年身体不如从前了?不过要是早知道沈淮凌生起病来这么脆弱乖顺,当年就用不着次次第一时间摁着他吃消炎药,就该放任他多发几次高烧,烧傻了都没关系,正好还不会逃跑……想到这里林阳晔的神色晦暗下来,轻巧地穿好衣服爬下床,坐到酒店桌边整理起他拍的照片来。
心情终于有所好转的林阳晔替沈淮凌掖好被子敷了毛巾,本来想自己出门买药和吃食,想了想还是怕沈淮凌突然醒来一言不发再次逃走——尽管一个高烧不退浑身酸软的病人按理说应该连床都下不了,但常识放在他的凌哥身上可不管用——于是他索性发了信息请前台帮忙买退烧药和热粥送上来,开始翻自己背包里的存货:尽管已经太久没收奴了,但基本的安全套酒精软膏灌肠液rush 剂之类的还是有带着的,提供个初夜售后服务倒不是什么问题。想到这里漂亮而恶毒的男人叹了口气,又开始反思按他一贯的作风,这次给凌哥开苞可已经够温柔了,以前他初次上手调教非得给人打个环刺个青在大腿根上用烟头烫个疤之类的,总得留下点消不掉的印子才能证明曾经匍匐在他胯下当过奴隶,毕竟他可不是什么说抛就能抛的一次性玩具。这次他可是什么过分的都没用,虽然开头的时候确实故意狠了点让人疼一疼长个教训,但后来为了让沈淮凌的第一次舒服点连rush都拿出来给人吸过两口,他可不信凌哥最后没爽到。
“你有点发烧,水放在床头了,桌上有退烧药和热粥,有需要的话起床喝吧。”
终于再次回到他手中的、最为心爱的未完成品。林阳晔当年并不是为了拍艳照学的摄影,但这组用简陋设备拍出来的艳照确实是他这几年来最满意的成品……也许是其中的男人令他满意也说不定。他细致地修了图欣赏一番,再把原图发到了工作室的备用盘里,转头笑眯眯地看着睡梦中不安颤抖的沈淮凌,开始期待起男人醒来后看见这些照片时的表情。
沈淮凌沉着脸瞪了他一会儿,声音嘶哑地问:“……你让我自己过去拿?”
说来也怪,他翻来覆去给沈淮凌全身的破皮淤青都上了药,哪怕在最敏感的肠道里抹药这人都只是迷迷糊糊地闷哼两声,服务员轻手轻脚地进门送东西时他却猛地醒了过来,下意识就睁着湿漉漉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刚进门的陌生人,生人雷达灵敏得吓人。被一个浑身带着可疑痕迹的裸男阴沉沉地瞪着,吓得人服务员手足无措眼神乱飘,林阳晔急忙把东西接下来,连连道着歉把人推出了门,确认人走远了才转身把送过来的药和吃食放在桌上,转身却又是气定神闲的笑眯眯模样了。
林阳晔没料到他的重点居然放在这里,毕竟以他凌哥的那个暴躁脾气,一觉醒来看见把自己下药强奸的罪魁祸首蹦起来杀了他不可,哪里会管自己腰臀剧痛浑身酸软还高烧无力呢——好吧,可能确实蹦不起来,但也不妨碍凌哥把他揍得半死。但现在这意思,怎么倒更像是抱怨自己把他折腾得下不了床还不负责任?他倒也不是不愿意端药送水地伺候着啦,毕竟凌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毛病都是他一手惯出来的,可谁知道一近身沈淮凌会不会立马翻脸动手?
滋味也不错,不过这种奖赏性的事儿他还是更喜欢对方清醒主动地凑上来要,沈淮凌……大概还得调教一阵子吧。虽说人已经睡到了手,他还真没尝过对方唇舌的味道——以前没敢亲过,上一次做爱的时候是不能亲,别看沈淮凌到最后被操得服服帖帖的,真要让他抓住破绽非得把自己舌头咬断不可,求亲求抱还是再训训吧。
他的确没了把握,可耐不住
由于不方便随身带着摄像机,他是调了手机参数后替代了镜头拍的,摄影效果差强人意,好在他技术过硬手稳眼尖,抓拍到的画面还是令人血脉贲张——暧昧昏黄的灯光中高大俊美的男人被按在狭小空间里肆意凌辱,运镜手法老练地突出了男人意乱情迷的瞬间:那张一贯冰冷疏远的脸上露出情欲难耐的神情,浓密睫毛上凝着泪水簌簌发抖,拧着浓眉泪眼朦胧地注视镜头,抖得连嘴唇都咬不住,隔着画面都能听见那张微微开合任人摆布的嘴中泄出混乱呼吸和隐忍呻吟;被正面进入时饱满胸肌上艳红肿胀的乳首,背面进入时锋利流畅的肩胛骨和柔韧深陷的腰窝,随着被蹂躏的动作浑身紧绷起来的精炼肌肉,滚动着闪亮汗水的泛红肌肤,镜头中的男人无一处不在颤抖、在臣服、在痛苦与快感中受不住地想要逃离,却又被一只手抓回来狠狠贯在紫红坚硬的凶狠性器上,带着一身瘀血的掐痕被操上高潮,红肿外翻的湿亮肉穴沾着快速抽插捣出来的白沫,可怜巴巴地收缩着吐出咽不下的浊白精液和殷红血丝……运镜者用清晰到近乎残忍的客观镜头记录下男人身上每一个淫靡不堪的细节,大片的肉色模糊在昏暗背景中显得更为暧昧,色调生冷肉欲滚烫,把艳照拍出了一种彰显情欲力量的艺术感,谁都能看出摄影者灌注其中熊熊燃烧的欲望和热情,仿佛他正带着此生无二的专注记录着自己最心爱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