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和高吟交织着,尤安有些吃味,见夫君又不理自己了,忙找着话想引起他的注意:
“那、那夫君可喜爱我的...奶子...”
谢隆飞抽空瞥了眼尤安,哄道:“娘子的小奶子自然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可汹涌波涛当前,小水花哪能激得起什么涟漪?谢隆飞只哄了哄,转眼又舔吸起漾秋的大奶。
“等日后秋儿怀了胎嗣,产了奶汁,可会分我尝尝?”
漾秋不经意似的瞟了眼一边的尤安,立马换上骚浪至极的表情,娇声道:“啊啊啊~~秋儿的奶汁都给大少爷喝呀嗯啊啊啊~大少爷、等秋儿啊啊大了肚子~还会不会肏秋儿呀~”
“那当然是要试试的!”
“哈啊啊大少爷好坏啊啊啊~~~哦哦哦哦哦顶到了顶进了啊啊啊啊!!!”
谢隆飞猛地顶腰:“娘子!为夫这会儿可是顶进了秋儿的胞宫,胎儿就在这里长大呢!”
尤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被这样的庞然大物顶进去,想必很痛才是,这通房哥儿怎的像嗑了淫药一般,双眼翻白,一副爽到升天的模样?
他并不知道,漾秋的子宫早已被谢隆飞的大肉棒嵌入过无数次,滚烫的精液早已灌溉过漾秋子宫的每个角角落落,连滑胎药都服用过好几次。之前碍着尤家是权贵,不好在娶妻前让通房怀孕,但如今已经娶了尤安做正妻,也无所谓会不会再让通房怀孕了。
谢隆飞早已有了打算,今日他是必定要将元精全全泄入漾秋那紧致温暖的胞宫里的。两年多的相处,他早已爱上了漾秋的身体,更是爱上了漾秋的人,虽然他也同样爱尤安,但并不妨碍他纳漾秋为妾。
这么想着,谢隆飞吻住了身下的漾秋,肥厚的舌头纠缠着漾秋的丁香小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顺着藏进漾秋高耸的乳沟。
尤安见两人接了吻,又开始吃味起来。谢大哥吻他时可没如此疯狂,这让他总觉着谢大哥对自己的爱比这区区通房哥儿要少上许多。
他又开始支支吾吾地想找话说,谢隆飞却打断他:“娘子别急,为夫还没教完呢。”
尤安的话都堵在了喉间,只见谢隆飞忽地抬起漾秋,微微凌空,自己跪在床榻上,雄腰挺高,狰狞的黑色巨棒打桩似的插出残影,每一下都啪啪钉进漾秋女穴的最深处,硕大的龙头每一撞都撞进子宫里。他甚至托着漾秋转了一圈,让漾秋正对着尤安,指尖对准漾秋的奶头快速揪拨。
漾秋香汗淋漓,尖叫声不断,突然开始双腿剧颤,浑身哆嗦,一声绵长的娇吟似是穿破屋顶!
“娘子看好了,这便是秋儿喷了阴精!”
“哈啊啊啊啊啊——”
巨根猛地拔出绞紧的穴口,漾秋无法合拢的烂红洞穴里喷出一道长长的透明水柱,与此同时,他竖起的男根也喷出一道金黄的尿液。尤安下意识躲开,那些骚臭的液体便尽数落入了被褥。
没等漾秋喷完,谢隆飞就又插入了自己的孽根,这回他长驱直入捣进漾秋的子宫,插了数百下后铃口大开,又多又浓的浊精便全部射进了那抽搐的子宫里。
......
时间一转眼又过去了一年。
今日,百姓们敲锣打鼓守在城门处等待谢将军归来。半年前,谢将军带着一众将领奔赴边关,他的独子谢隆飞也一起到了边关磨练。短短半年时间,胜果连连,竟是打得敌方投降认输。
谢将军一行人马还在途中,谢隆飞却是抄着小道提前入了城。这半年他过得尤为艰苦,打仗虽耗精力,但也耗不掉无穷的性欲。他肏遍了营中军妓,却怎么都不是滋味,都比不上家中的美人儿。
是以他快马加鞭,趁着太阳还在头顶,就赶回了将军府。
回到家里,他先是去看了看正身怀六甲的正妻尤安。半年前他离开时,尤安刚怀上胎嗣,如今想必是挺着大肚子浑身难受着。他小心翼翼地进入尤安的厢房,却发现妻子正在睡午觉,于是眼珠子一转,又立刻赶去了别院。
“相公!”
谢隆飞转身,脸上染上笑意,抱住了飞扑来的漾秋。漾秋如今已是谢隆飞的小妾,且比正妻尤安先一步产下了儿子,在府中地位和尤安竟无两样,连老祖宗都对他宠爱得很。
谢隆飞挥手屏退一众下人,搂着美人儿进了厢房。他还是在营中接到信报,才知晓漾秋给他生了个儿子,此时对还未见过面的庶长子极为期待。
“老祖宗为他取名骁杰,还说杰儿与相公幼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年幼的孩子还在吮着手指睡觉,谢隆飞怕抱他会把他吵醒,便只是低头望他。
“刚吃了奶,现在睡得可香,相公晚些时候再来抱杰儿罢。”
谢隆飞一挑眉:“刚吃了奶?吃了谁的奶?”
漾秋一时半会儿没懂他为什么这么问:“自然是秋儿的奶水呀...啊!相公!”
漾秋被谢隆飞打横抱起进了里间,漾秋倒在床上,立马被谢隆飞扒去外衣。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