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擦乾净之后,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后上床。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
因为佣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拉的招待。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三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她才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的接侍他呢!」她接着又说:「以后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说:「好极了!你呢,乐拉?」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后,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泄了五次精,每次都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等我说出在长三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着我,依偎在我的怀里,感激的流着泪说:「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么报答你呢?」
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里的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哪里话!」我说:「我是真心相爱,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那为什么呢?」她问。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说得那么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你不付钱,人家不脱你的衣服才怪呢!」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雷查──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赶紧说:「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你就这样给我干出来好了。」
她问我:「雷查──我再去收拾一下让你玩吧!」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又将我摇泄了一次精。等我泄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里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里去。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她眉飞色舞的说。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够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么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真是暴餮天物,岂不可惜。
当她扶着我的家伙往里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果然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后,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泄了精。
她笑着说:「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顶,那样我会受伤的,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离开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她将我接到她的房里,很亲切的依在我的怀里吻我。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
我说:「他们不认识你呀,傻瓜!」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后擦到她的穴里去,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说:「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