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上叹了口气。现在脑袋里想的一直是陆泱并不是个好兆头,陆泱带给他的影响太大了。
林林也许是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差哭出来了。
这时闻人上叫的额外服务到了,工作人员把衣物放在托盘里呈给他,闻人上接过来关上了门,把托盘放到桌上,下巴指了指:“穿上。”
里面是一套女仆裙装,配件齐全,做工漂亮。
这次闻人上选了一套更像是情趣服装的裙子而不是其他常见的,这样保险一些,他不希望更多人知道他的奇怪性癖。
林林先是愣了愣,才恍然大悟似的快速把托盘里的衣物拿出来穿好,穿胸衣的时候他多花了些功夫,毕竟对女性的衣服不是很熟悉,等把整套裙子穿好之后,林林站在闻人上面前,有些害羞似的看着他,不用教就很敬业地说出了台词:“主人,您现在要使用我吗?”
闻人上盯着林林,目光有了明显的变化,却没有马上动作。
他的确起反应了,但这好像没有让他兴奋起来,他反而觉得有点失落,这种失落就像是他本来以为有一个和钥匙完全匹配的锁,现在他发现,原来这把锁不止一个。
而且另一个锁,和之前那个,差了太多。
他勾勾手让林林过来,踹了一下他的膝盖让他跪下,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按到自己两腿中间,对他命令道:“舔。”
林林很乖顺地用牙齿把他的运动裤退了下来,然后是内裤,已经半勃起的阴茎跳出来戳在他眼前,他知道该怎么舔才能使客人舒服,他学过的,并且学得很好,但他在吞吐闻人上性器的时候,偶尔睁开眼睛看到客人的表情,会觉得他似乎并不是在享受一场性,但他在干什么呢?林林不知道,他不需要、也没那种好奇心去知道。
闻人上在床上的风格和他温文的外表有很大反差,陆泱知道,林林却不知道,在被进入的时候,他还想着开苞钱拿得这么容易,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主人……主人……轻一点、轻一点,求你,啊……啊……!”他被完全控制在闻人上身下,被狰狞的几把一下一下楔到最深处,他痛得话音都是颤抖的。
闻人上粗暴地捂住他的嘴,把求饶和呻吟压下去,他掐着身下这人的脖颈,把他撞得大腿根部都红了一片。
林林被捂得快窒息了,狠命扒着闻人上的手让他松开了,刚得到呼吸来不及喘口气就被干得叫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没一会儿,闻人上又捂住了他的嘴。
不对,哪里都不对,撅起屁股的时候没有腰窝,被操的时候对不上节奏,叫床声听起来那么刺耳,连表情都狰狞丑陋。
闻人上越想越觉得愤怒,和陆泱差太多了,差太多了,他几乎不能忍受自己操着这么个完全比不上陆泱的小鸭子,但欲望裹挟着他,他停不下来,就只能发泄在身下这人身上。
闻人上射过一次,林林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但为了这个客人给出的高昂费用,他趴在床上腿还发着抖,仍旧乖巧地问了闻人上一句:“主人,还要再来一次吗?”
闻人上指了指自己射精过后疲软下来的几把,对他说:“还想要就继续来给我口。”
林林就爬过来捧起他的阴茎细致地舔弄,闻人上却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了。
他的脑海中反复响起陆泱对他说的那句话:“操过我之后,你还能去操其他人吗?”
那时陆泱被他用假阳具操出了血,脸是苍白的,眼睛却又黑又亮,他用那双眼睛望着闻人上,他的美是尖锐而让人移不开眼睛的。
第一次还勉强可以忍受,但闻人上不想再来第二次了,他总忍不住把陆泱和面前的人拿来作比较,得出的结论永远是陆泱更好。陆泱未被发掘的美是他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哪怕其他人也操过他,但闻人上确信他们没有见到过陆泱另一面的美,他穿着蕾丝内衣骑在他身上自己动的时候,他穿着旗袍被自己从后面进入的时候,他抹上艳丽唇彩又被亲花的时候。
他怎么能忍受自己找了个次品来替代珍品呢?
闻人上一把把林林搡开。突然的动作把林林吓了一跳,他有些迟疑地问:“主人……怎么了?”
闻人上表情是冷漠而烦躁的,他说:“够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林林身体一僵,有些可怜地问:“先生……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他吓得连称呼都变了。
闻人上看着跪坐在他面前的年轻男孩,想起了还有风度这回事,于是还是向他解释了一句:“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我已经尽兴了而已。”
他起身把裤链拉上,整理了一下着装,打开门出去了。
林林还是跪坐着,一时没有其他动作,过了会儿撩了把自己略长的发,脸上没了怯懦和紧张的影子,他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看上去可不像是尽兴了的样子,而且干得凶是凶,但时间好像也不怎么……咳,行吧,只要钱拿到了,管他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