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听到不能把东西取下,觉得有点不太高兴,这简直就像被打上了别人的标签,是否能解放雌虫的痛苦,居然不能由他来决定。
凌宇声音有点颤抖,喉咙也像梗了一个酸果,一股想要流泪的感觉涌上,却被狠狠抑制住了。他今天很奇怪,明明见过更多更残忍的玩法,也见过很多被玩坏的雌虫,不知道为什么独独对眼前这个心疼起来。
回忆渐渐收拢,凌宇还是拆开了被送过来的箱子,巨大的蝴蝶结散开后,纸箱也跟着向四面倒去,里面黑色的铁箱就露了出来,凌宇倒是很熟悉这个箱子了,上面帝国科技的徽标异常醒目。
馆长雌虫有些为难的看着凌宇。
刚刚电击的时候脖颈的抑制圈上也有链子连着下面,估计双翼也没能逃过。对于雌虫来说,类似神经的敏感地方被如此对待,该有多么痛啊!
如果他真的失掉了尊严,变成了连自己都唾弃的,在雄虫身下淫荡渴求的玩物的话,那他真的,不如死去了的好。雌虫的眼神看似昏暗绝望,对
脖颈项圈还有乳环经环,都被同一条绷直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铁线链接在一起。铁线一被触碰就不断缩短,都快把阴茎和双乳拉在了一起。双乳充血残败的被拉长,穿在阴茎上的金环也因为拉扯,将柱体完全拉的紧贴小腹,左右贯穿的两个空洞也被拉成水滴形,甚至可以从一边看到另一边。
相比雌虫背后的欺凌,他前端各个敏感点的折磨也不逞多让,雌虫脆弱的阴茎,在龟头和柱身的链接处,被一个电线般粗细的金环直接左右贯穿,完全堵住了尿道口。这还不算完,雌虫红嫩脆弱的双乳也被穿了小一些的金环不过同样很粗。
馆长给他展示的时候,直接拿着工字的中间,把翅膀扯了过来,残缺的四翼被展开,不规则的断口被镶上了金边,防止雌虫再长出来。
只有在凌宇揭开,代表他雌穴和菊穴贞洁的贴纸的时候,他的眼神才更加绝望的昏暗了一点……终于连那种地方也要被玩弄了吗?
他的雌侍奥托,就是被装进这样的箱子里送到他家的。不过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里面有什么,对黑箱子的操作方法也很明白了,凌宇按开黑箱,划出操作屏,将黑箱的顶盖打开了。
"您看……这个雌奴就是在被哪位殿下撕掉翅膀的时候,变得不会说话的,可能精神受到刺激已经傻掉了,这样破烂的雌虫实在是配不上您如此高贵的身份……"
"……这个不可以的……他前面这个线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轻易的剪不开,只能用同样材质的破开钳才能剪断……而且金环也是直接一体铸上去的,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控制铁线松紧的方法也只有丹尼尔殿下知道……"
凌宇看到雌虫软软的吊在背后,已经被撕掉一半,还被穿了金链的翅膀。心脏一痛,透明的翅面中间被金链完全焊在一起,敏感的翅根处直接被穿洞,同样有金链穿过,两条金链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工字。
即使是这样,经过刚刚到电击之后,雌虫阴茎还是不断的抽搐,溢不下的白灼不能从铃口流出,却从两边逃逸了下来,这根本就不是享受到快感的射精,而是被内里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断刺激的累积薄发。
"链子……能取下来吗?还有……他前面的东西。"
"好了……打不开就打不开吧,你尽快把他弄好了送过来,……这是我的光脑账号,要是他找你麻烦,你就打这个,我说会护住你,就不会食言。"
当凌宇解开他的束缚命令他来到地下室,睡到床上的时候,他都毫不迟疑的照做了。赤裸着身体走动,和被凌宇上上下下打量肉体,雌虫都显得没有半点羞耻。
——————————————————————
如果铁丝一直不被放松的话,雌虫忍受痛苦也就罢了,估计连基本的排泄都做不到。不知道已经这样多久了,铁丝好像还能缩短,痛苦完全没有尽头……
馆长虫得了他这个话,才终于不再流汗了,点点头恭敬的把他送走了。
雌虫软软的靠在黑箱内,并未对突然有了光线产生什么反应,眼睛平视前方一片空洞,精致的脸蛋浅色的眼瞳配上稀有的银发,还真像什么洋娃娃一般,不过这个洋娃娃却是会动,会听从命令的。
盖尔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他很快就会被调教成只知道淫荡渴求的性玩具,雌虫最为隐秘的地方被开启,那种地方要是被加以刑具惩罚的话,任何雌虫都违抗不了身体的本能。
凌宇将喉咙里的酸涩吞下,问到。
里面的雌虫倒是没有被缚束成什么奇怪的姿势,只是双腿大开的坐着,脖颈和手腕都被黑箱背后的那面的铁圈箍着。馆长按照他的要求并未对雌虫施加什么刑具玩弄。只不过一打开黑箱,就有一股使人舒服的香味扑了过来,是雌虫的信息素,应当还是注射了微量的催情药物,已经发情了。
凌宇心里隔应,但也不希望雌虫继续在这里受苦,想想馆长身为雌虫面对两个雄虫的怒火,夹在中间确实很难做人。于是给了他一个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