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眼睛变得灼热,粗重喘息着,口干舌燥,大手像蒲扇一样,落在妙芙娇嫩柔软的肌肤上,形成鲜明对比。
柔滑肌肤传来酥酥的感受,刺激着他的全身感官,他感到身体里有一种物质在苏醒。
愈发激动而爱慕的小心翼翼抚摸着床上姑娘。
他的目光愈发变得迷离,按捺不住,埋头含住一颗红梅,舌尖抵在上面品尝,好甜美的滋味!
他当过好几任生理老师,为女子做过润滑,但那些女孩的味道不好,应该说世间很多女子的味道都不怎么样。
只有妙芙给了他最奇妙的感受。
唔疼妙芙睡梦中蹙了下秀眉,翻个身,脊背朝外对着他。
红梅从他嘴里挣脱,他有一霎那的闪神。
但她的背部更加迷人,玲珑曲线因为这个姿势展露无疑,水嫩光洁的雪tun。
他的大手落在一瓣娇俏的tun上。
柔美的身体与坚韧的健美体魄磨擦,激起一片惊天骇浪,他已被挑起激亢的渴望,舌尖轻吻着一瓣雪tun,痛苦或欢乐到极点相互交织,仿佛灵魂离散躯壳一样飘忽。
维持这个动作大概一刻钟,也许更长时间。
他不敢逾越雷池一步。
嗯睡梦中妙芙也许有了感觉,也许沉浸在美好的明净中,唇间发出柔媚的娇yin。
微弱的呼唤总算唤醒了进忠的理智,他不情愿的放弃轻吻。
捡起药瓶,取下瓶塞,敷满是淤痕的皓腕上和一双纤长的美腿上,上面的淤痕触目惊心,不明白皇帝怎么下得了这样狠手。
但同样是男人,进忠有些明白皇帝的心思。
妙芙已为人妇,此番进宫,又是在离皇帝最近的皇后娘娘眼皮底下,无异于羊入虎口。
敷药完毕,进忠站在床头好久,久到听见殿外传来皇帝的脚步声。
他耳力灵敏,记忆力超强,又在宫中多年,自然能从一个人的呼吸和脚步深浅来判断来者是谁。
于是急忙为妙芙盖好被子,转身离开内室。
在通往前厅的门时,他回头瞥了一眼,床上女孩露出一抹香肩,那种撩人的风情使他目光立刻又变得炽热起来。
回到前厅,坐在一张椅子上,长长吸口气,按捺住身体的那份sao动,心里泛起一度酸涩,他选的这条路,是没有任何爱人和被爱的权利的。
弘历走进门,眼睛瞄向内室,她睡熟了?.
睡得很沉,看样子很疲惫。进忠从座位站起来,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瞳神采自若,随在后面跟进去。
弘历走到床前,冷漠的表情微微轻柔下来,抚摸床上女孩柔滑的面颊,眼中闪动一抹光。
我觉得她跟所有的女子不一样,在很久以前,第一眼看见她就有这个感觉。
进忠眼瞳深邃而幽暗,定定的落在妙芙身上,又诧异的看了皇帝一眼,随即垂下眼睑:妙芙的确与众不同。
妙芙醒来的时候,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才发现什么都没穿。
这样的时候,自从她再度回宫就经历不少回了。
她用被子掩住胸部的肌肤,眨着眼睑寻思了片刻,才想起昨日被掳进了养心殿偏房。
用被子把自己卷了一圈,双手攥紧了被角。
妙芙从床上下来,在角落里瞧见几个箱子,希望能找到衣服穿,于是左手攥着被角,右手开箱子,箱盖打开,发力之际,被子却从身上脱落,急忙躬身去拾被子。
出了什么事?
进忠听到声音,从外面进来看见少女绝美的身体在上午阳光沐浴下,泛着迷人光辉。
他的呼吸立刻窒住。
妙芙一愣,看见是陈进忠这个变态太监进来,不觉得怎么发窘,左右都被他啃过一次和扒着身子冲洗,还能有比这更加出丑吗?
她把被子从地面拾起,重新包上自己,干咳了一声,掩饰窘态:我想找一件衣服穿。
进忠走过来,把她整个抱起来,走到床边,把怀中娇躯放在上面躺好,Jing致的大红锦缎把白皙的肌肤掩映的更加炫目
他眼瞳光芒一阵闪烁,随即归于平静:这里只有男人衣服,待会我让人从尚服局取来几件女子衣服和配饰过来。
妙芙瞅了瞅陈进忠。
他与别的太监似乎没有不同,无须,肤白。
只是格外器宇轩昂了些,看人的眼神流里流气的,反而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个头很高,竟然比皇上还高一些。
面部轮廓有棱有角,整体给人的感觉像一堵高山,只是他平日里摆出的表情很好地削弱了这种男性的感觉。
妙芙不禁想起了李玉。
同是太监,他们俩给人的感觉就很不同。
若是走在大街上,只怕一眼看出李玉是宫里的太监,但却看不出进忠是不是。
妙芙往他的下面瞅去,穿着长袍,看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