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在里面说什么,妙芙站在外面并不知道。
她向来随遇而安,生母早亡,继母看她不顺眼,把她送进宫中,好在父亲虽官位低,可好歹也是京官,她在宫中因而没受什么欺负。
还有小宫女私下同情她被继母蹉跎,对她又是嫉妒又是怜悯,妙芙一概当不知道。
这天夜里。
离二阿哥去世已经数月了,皇帝今夜才在皇后处歇息。
妙芙不懂男女之事,一开始听到房里奇怪的动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见宝珍神态自若地守门,她也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
听了一会后她才明白帝后在做什么,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不敢抬头,只看着脚尖假作沉思状。
而在房内。
弘历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热情,也许是很久没和皇后行房,也许是今日心中陡生的那些隐蔽的罪恶想法。
他把对皇后身边宫女想要而不能要的憋屈发泄在性事之中。
皇后虽有些被惊到了,但这情绪转瞬即逝,她还是一如既往温柔地接纳着皇帝。
摸着皇后滑腻雪白的肌肤,看着皇后忍耐欢愉的端庄神情,弘历却有些不得劲起来。
皇后向来都是这样,温柔端庄识礼数,不争不抢不抱怨,他因而十分爱重她。
可男人都是风流好色的,在床上他们还是期望女人能与他们共度鱼水之欢。
热情就此消散。
但事情还是要继续做完的。
弘历cao着皇后却想着妙芙,顿感一种背德的刺激,tun部前后摆动,rou刃在皇后双腿间穿梭,也不锁Jing,草草就泄了出去。
他细腻轻柔地抚摸皇后的臂膀,安颐,朕知道,永琏没了,你在人前故作坚强,朕怕你背过身去自己一个人扛不住。弘历很真诚,紧紧拽着妻子的手。
皇后被说得动了情,含泪哽咽:所以、所以这几个月我如何,你都知道?
弘历眼中有深情,又将皇后搂紧:朕都知道,朕恨不得寸步不离地陪着你,可朕的肩上还有家国天下,安颐,你受委屈了。
永琏是你的儿子,难道你不心痛?皇后泪如雨下,仿佛这一刻不论是在人前人后,她都能做回原原本本的自己,身子微微颤抖着,自责道,你我的伤,谁又比谁多一分少一分,我体谅你的心,亦是一样的,可我还是教你担心了。弘历我们的永琏好可怜。
弘历却是心头一松,永琏去世后足足三天不见皇后的眼泪,棺木移出紫禁城那日她总算哭了一场,之后的日子在自己和太后面前是那么坚强稳重,可她每一抹笑容都牵扯着弘历的心。
安颐,朕最爱看你的笑,可是安颐,你的眼泪也是朕生命之重。他紧紧搂着妻子道,在朕的面前,不要勉强,安颐,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彼此一生的依靠。
皇后抬眸见弘历眼含热泪,终是点头道:我听话,我都听你的
一夜相安,翌日清晨,皇后红扑扑的面上再不见悲伤Yin郁,弘历看着更欢喜。
只是皇后为他穿戴朝服时,见底下来伺候的宫女依旧是昨夜几个,既不见宝珍也不见妙芙,便吩咐:唤妙芙来为我梳头。
弘历顺口问:你说的妙芙,是刚来的宫女?
皇后颔首。
说话间,妙芙进殿来,伏在殿门前请安,而弘历已穿戴齐整,便说要去上早朝,走到门前时留心看了眼妙芙,皇后却在身后说:妙芙你抬起头,让皇上认一认你的脸。
妙芙小心翼翼直起身子。
弘历这才知道这个经常站在外头的小丫头叫妙芙。
皇后上前,为皇帝整一整朝珠,笑道:她叫妙芙,多好记的名儿。
弘历低头一笑,不置可否。
只是手指一直把玩着玉扳指,眼神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看在我今天码字那么勤劳的份上,能不能赏赐我白白圆圆的珍珠(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