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过一轮强烈侵犯的楚瑜只能向自己的父亲求饶,并将渺小的希望寄托在楚越那颗钢铁般坚硬的心脏。
但是显而易见的,他的父亲拒绝了他。
楚越将小儿子双腿打开,湿漉漉尚在抽出中的花穴抵住自己饱满坚硬的腹肌,他隔着一层制服布料,极其色情挺动着下身,包裹在内裤里鼓鼓囊囊隆起一团的性器未见其形就先一步感受到了灼热可怕的硬度。
敏感的花穴被反复摩擦,藏在阴唇里的阴蒂受到刺激变得坚硬,酥酥麻麻的快感和欲求不满的渴望令楚瑜抓着父亲的手臂哭泣:“爸爸请你不要折磨我好吗?”
楚瑜哭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令人心动啊,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既有青年人的俊秀挺拔又蕴藏着一丝少年独有的青涩稚嫩,那具历经情欲洗礼的身躯饱满成熟的像枝头摇摇欲坠的水蜜桃。
楚越叼着儿子的奶子,粗糙的舌头快速拨动乳头,口腔里弥漫着一丝甜美馥郁的奶香,浑圆的奶子旁边有一些陌生刺目的指痕,落在楚元帅眼里格外刺眼。
“他亲你的奶子?喝你的奶了?”
楚瑜从父亲低沉模糊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暴风雨欲来的恐怖,他连忙摇头,咬着嘴唇,小声否认:“没有的爸爸,小鱼儿的奶子只有爸爸能吃。”
这句话完全得罪了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吴雾还好,微微眯起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而某个欲求不满的禽兽啧了声,单手拎起吧台未开封的酒水,拇指一错,轻松去掉木塞,修长双腿迈动走到楚瑜身后,袁侯和吴雾对视了一眼,执政官挑了挑眉,侧过身让开半个位子。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楚瑜心头。
下一刻,屁股被某个坚硬冰冷的物体插进来,类似于瓶口的东西毫不留情捅进饱受摧残的菊穴里。
“唔!!!姓袁的我草你妈的!!!”
辛辣灼热的液体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势如破竹捅开了滚烫的肠肉,他的肚子像十月怀胎的妇人那样高高鼓了起来,偏偏楚越这个时候解开了皮带,掏出硬邦邦的性器,昏暗彩灯炫目斑斓,包厢外响起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欢呼声,楚瑜低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倒抽一口冷气,不管看几次,被操进去几次,他爸的性器都是狰狞可怖的完全不像人类该有的东西。
如婴儿臂粗,通体呈现紫黑色,龟头饱满硕大,柱身粗长笔直,足足有十八厘米长度。
和龟头微微上翘,非常容易勾到敏感凸点,性爱技巧高超的执政官不同,在性爱上楚越偏上辛辣凶狠的操弄,每每操得楚瑜小穴发麻险些活活作死在床上。
“操谁呢?”趁着楚瑜惊骇失神,袁侯从背后贴过来,凑到小孩耳边叼住一小块软嫩耳肉,用牙齿细细啃咬,一只手掌绕过前方握住疲软的小肉棒,掌心富有技巧揉弄把玩。
“操我操我!!大哥求你放过我!会死人的!!”
前有狼后有虎,楚小瑜欲哭无泪,楚越忽然动了,他掰开楚瑜的肉臀,粗长的性器抵住被磨的发红流水的小穴,一寸寸插了进去。
楚瑜抓住了父亲的手臂,扬起脖颈,倒抽冷气,小穴被撑开到了极致,一寸寸肉壁被强势入侵的大鸡巴撑成薄薄的粉红色,有些地方甚至撕裂的疼,丝丝血色顺着密不透风的结合处渗了出来。
他有种被灼热的发烫的烧火棍捅进腹腔的错觉,性器插进来的过程太过漫长,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爸爸……”楚瑜的声音沙哑,带着破碎的哽咽:“进来了吗……”
楚越勾了勾嘴角,冷冷地打破小儿子的幻想:“还没完全进去呢。”他甚至握着小儿子修长带着薄茧的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在楚瑜不敢置信的眼神里摸到了一小节还未完全插进去的性器。
“爸爸……我会死掉的……”
楚越笑了笑,帝国元帅冰冷无情的脸上罕见露出了几分笑意,扶着儿子的腿让其缓缓下沉,将鸡巴插进了滚烫紧致的的骚穴里,他的鸡巴足够长,完全插入能捅进子宫口,狭小的肉穴仿佛婴儿娇嫩的小嘴,紧紧吸附着鸡巴,殷勤讨好地吮吸着。
父亲的鸡巴越往里面插,小穴收的就越紧,混着血丝的淫水持续性喷出,直到龟头碾过敏感的骚点一口气捅开了柔软温热的子宫口,楚瑜的身体猛地僵硬住,那声尖叫夹杂着凄惨的哭泣和分不清痛爽的呻吟,吐出嘴唇。
“爸爸,进的太深了,子宫要被操坏了。”
肚子高高隆起了弧度,低头看不见自己的双腿,巨大火热的大鸡巴像打入体内的楔子,将他钉死在上面。
“爸爸……别别动……”
楚瑜还没喘过这口气,身体里的那根性器忽然抽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抽插,随后好像是不耐烦了,男人握住他的腰,用力挺动胯下,凶狠强悍的力道撞得他连连晃动,哀叫连连:“爸爸轻一点,小屁股要撑破了。”
一声声爸爸,化成最甜美甘醇的催情剂,沿着楚越的尾椎注射进去,帝国元帅那双苍灰色的眼睛如一团化不开的墨色,酝酿着情欲和对小儿子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