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技实在是烂透了,是真的生涩,也是这股子生涩才撩人。
于是陈岸没忍住,一手扣着她的头,一手去抬她的屁股,把她架在桌子上,狠狠吻下去,咬破了她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血ye。
秦楼呻/yin起来,不知是疼的,还是爱的。
断断续续,犹如招魂。
不知多久后,两个人都回过味来,对着彼此近在咫尺的脸,一个木然,一个幽暗。
秦楼是前者,她缓缓开口:“你要我吗?”
陈岸反应了两秒,然后笑了:“你是说身子吗?”
秦楼侧了侧脸,稳住呼吸:“你知道的。”
陈岸呼吸一滞,从她面前退了半步,眯起了眼:“一晚上你能值几个钱。”
秦楼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深呼了口气。
“陈岸,你不要这样贬低自己,我是肯卖的,你也不是轻易买的人。”
陈岸闻言,眼神幽深的望着她。
秦楼伸手捋了捋头发,深呼了口气:“如果说你要找个暖床的,我今天这一出又是何苦呢?”
“你有种。”陈岸笑,点了点头转过身背对她。
秦楼心快跳出来,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个机会了,而故事能否开始,全在这男人一念之间。
她咬了咬唇,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和你比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敢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陈岸立着,没反应。
秦楼眼眸闪了闪,又在她低头的瞬间掩饰了这一切,再抬眼深情依旧:“好吧,我不说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讲话再直接,也只不过是个女孩子,我今天的勇气已经饱和了。”
秦楼低了低头去看脚尖,从陈岸的角度看过去,很是悲伤的样子。
如果她此刻抬头,一定能看到眼前的男人,眼眸深深,分明有着刚才没出现的认真和恻隐。
可她没有。
她低着头不过顿了两秒钟,便起身拿包,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这一切都被陈岸尽收眼底,可他没有动。
直到她开门的声音响起,犹如惊雷劈在他头上,他几乎是跑着才抓住了她。
他掐着她的手腕,勒出红红的指印,像拎着一只不会反抗的兔子般把她甩到沙发上,然后他欺身压上去,用他自己的腿,分开了她的腿。
有把枪抵着她,又重又硬的样子,仿佛下一秒便可以要她的命。
秦楼在这慌乱之中愣了一秒,旋即恢复清明。
她头发被他甩的都糊在脸上,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可她能看到他的。
猩红的双眼,欲望毕露。
陈岸把她的头发拨开,狠戾的盯着她的眼睛瞧,探究亦或试探,最终是他先败下阵来。
“就按你说的办。”他的呼吸又重又热,喷在她脖颈上。
秦楼装不明白:“什么?”
“今天是第一天。”陈岸话音未尽,最后两个字落在了她的嘴上,被她吞进肚子。
这狭小的沙发上,有最原始的男人,和最风情的女人。
一切都那么危险且迷人。
秦楼为即将发生的事暗暗落了一滴泪,接着是两滴,三滴……陈岸发现了她的异常,却没有停下来,他狠狠吻去她的泪珠:“后悔也晚了。”
秦楼的心直下坠,她听罢,抱着他的头,对准他的唇更猛烈回应过去,直吻出yIn靡的声响,她眼泪未停,嘴角却是上扬的:“后悔也晚了。”
陈岸愣了一秒,明白她的意思,而后低低笑了。
他去除她身上多余的布料,伸手抚摸山川峡谷,一路向下去寻找森林。
风起了,海浪在拍打海岸。
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
后来顾潇家的公司破产,秦楼心里明白,这和陈岸脱不了关系。再后来,陈岸甩了顾潇,公然宠爱起秦楼。
外人眼里,秦楼是天上掉馅饼了,才贪的陈岸这样一个便宜。
可相处这几年下来,陈岸有多难伺候,只有秦楼知道。
他要她保持体重,不许她先他离开饭桌,要穿他买的衣服,接吻时不准睁开眼,不要继续工作,他的来电必须接听……
秦楼喜欢买香水,可与他同床,他是万万不允许她用香水的,某次她在胸口和头发上喷了些,他原本有些兽性大发,一下就不高兴了。可他又不是一点味道不让她留,他喜欢她身上淡淡美加净护手霜的味道,她不明白为什么,却从没问过。
陈岸一共问过秦楼四次,爱不爱他。
后两次就在近日,一次是上次她从欢城回安市看nainai,另一次就是前两天他与顾潇订婚之后。
这两次秦楼有了之前的经验,知道无论他怎样问,只要回答“爱”总是没错的,因此他并没有怎样为难她。
可前两次就不怎么美好了。
他第一次这样问的时候,他们还刚在一起不久,她陪他去韩国谈工作,也是那次她才知道陈岸是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