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音响一关谁也不爱,对岑锦撇嘴:“起床干活。”
岑锦:!!!
岑锦装成破布娃娃安详的躺回床上:“我不要。”
他举起自己的手:“我的手好疼,疼的动不了了。”
“.......”
“我的膝盖也好疼!我不要起床!”
他说这话一点也不脸红,安闲看着岑锦磕的青紫的手和膝盖,叹了口气:“行吧,那你和我解释解释,你今天变成奥利给躺我床上是什么意思?”
岑锦不懂就问:“奥利给是什么?”
“就是屎。”
“!!!怎么可能!人家明明是一个可爱的小rou团子!”
“呵呵,是吗?”安闲觉得岑锦是不是有物种认知障碍:“如果五彩斑斓的屎也能叫可爱的话那我以后可能得改改对可爱这个词的判定了。”
“算了”,安闲又叹了口气:“你变成团子样,我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的长什么样。”
“这样不好吧...”岑锦缩回被窝里面:“人家变成团子之后没有衣服,我会害羞的。”
“你现在就没穿衣服不也没害羞?”
“这怎么能一样!”岑锦振振有词:“人家还有被子遮着呢!”
“你睡觉的时候可没被子挡着。”安闲瞅着岑锦涨红的脸蛋,心想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偏偏是个傻不愣登。
“那也不能一样...”岑锦负隅顽抗,缩在被窝里可怜巴巴的看着安闲,全身上下都泛着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气息。
安闲看着他这样不知为何心就软了下来,在人掉眼泪之前就认命的哄人:“行吧行吧,你不是奥利给,你就是可爱的小团子。”
“我本来就很可爱。”岑锦哼哼唧唧的接话:
“我可最可爱了!”
安闲敷衍的点头,是是是,你可爱。
又让岑锦起来穿衣服,他大概也知道岑锦没有衣服可穿,虽然不知道他把自己给他那两件衣服又扒拉去哪了,又给人选了两件衣服搭配着穿。
安闲的衣服都是chao男风,穿起来很塑身形,又A又飒,穿在岑锦身上却显得岑锦人都小了一圈,再加上人一头黑长直,看起来居然还有种男友衣服的效果。
安闲看着很满意,又去客厅拿了双给客人穿的毛拖出来给岑锦穿。
毛茸茸的兔子拖鞋穿在岑锦脚上一点都不显油腻,安闲中肯的点了点头。
岑锦穿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在房间里面蹦蹦跳跳,兴冲冲的对安闲道:“这个拖鞋好软呀。”
安闲敷衍点头:“确实挺软的。”
岑锦被敷衍的不开心,哼哼唧唧的凑过去:“我昨天来找你的时候没有穿鞋子,脚被烫的好疼。”
“是吗?”安闲想起昨天给人上药的时候是看见了岑锦的脚底起了几个泡,他还给人挑开了上药。
“是的呀,上药的时候也好疼,我差点就要疼哭了。”
安闲:“....”
他最受不了岑锦顶着张漂亮脸蛋哭唧唧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怪可怜的,就算之后咂摸出这人是装的他还是会心软。
啧,可能这就是颜狗吧。
岑锦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看的安闲有些别扭,在浴室洗手台扒拉出一个粉嫩嫩的发圈让他把头发扎起来。
岑锦看见发圈上面的兔子形状 的装饰眼睛都亮了。
“安安,我可以把这个小兔子揪下来玩嘛。”
岑锦眼睛闪着闪亮亮的光。
“不行,不可以。”安闲把岑锦的头发拢在手里,随便RUA几下就把岑锦的头发扎了起来。
他做的顺手,就和给安乐语扎头发一样,不过手法也很直男,没把岑锦的头发rua顺,反而弄得乱糟糟的。
即使这样还是把岑锦撩的脸红。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安闲收拾好东西之后给岑锦在房间里画了个活动范围:“你就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买几个橙子回来。”
岑锦乖巧的坐在床上撒娇:“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安闲想了一下,比了个指间星辰:“就一会”。
.....
安闲给岑锦划的活动范围很小,就以床为中信往外延伸了0.5m,岑锦躺在床上思考妖生,想着安闲怎么还没回来。
想着想着没多久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他又把自己变成一只五彩斑斓的团子,埋在软软的被窝里睡的香。
明明是周六,安乐语的小姐妹都在补课,唯独安乐语一个人一身轻松,窝在家里写完作业就追剧。
这孩子虽然表面皮皮,但在作业方面自律的不行,做作业的时候严谨认真,不会的题就扫一扫搜题型看过程再记在小笔记本上面。
等她做完那几张数学英语卷子正是下午三点,阳光真好,透过落地窗还能看见离公寓不远的X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