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常年打篮球,手指上有一层薄茧,摩擦着穴肉,想要知道这么多水哪里来的,用力扣挖着内里的穴肉,整个手指都进去,两根手指深深浅浅的掐着嫩肉,遍布神经的小穴吐露出更多的水泽,像一口真正的泉眼,源源不断的流出滋润的清液。
看着他一番动作,郁一白有点脸红心跳,主动的环上眼前人的脖颈,送上嘴唇。
被他慢吞吞的动作刺激到了,高临屿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掐着他的腰,抬起整个身体,再任由他自由落体坐在肉棒上,这个姿势进的更深,粗长的肉棒撑开整个穴道,穴道的每处神经
睫毛微微洇湿,一簇一簇的翘起,软软的撑在眼睑,水洗样的琥珀色眸子,清晰的倒印着高临屿的剑眉星目。就是这个模样,好似被人蹂躏一样,高临屿一时间唇干口燥。
缓了好一会儿,痛感过去了,一阵酥麻自小穴升起,动了动身子,抚慰身体里的瘙痒。
饥渴的小穴,一下子被两根手指填满,满意的缩紧,害怕手指突然跑掉。
郁一白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愈发收缩穴口,没有扩张好的穴口,强烈的撕裂感撕扯着他的神经,堪比第一次的开苞痛,红着眼眶,捶打着高临屿的胸口,推拒着他的进入。
他的小动作早就被高临屿发现了,为了勾引高临屿,他连内裤都没穿,挂着空档。
郁一白小脸煞白,一时间喘不过来气,强烈干呕的欲望,好像被签子串起来了。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你和你妈一样骚,你们家盛产怪物吗,皇天的鸡都没有你流的水多。”高临屿嫉妒于俞磊先得到这具难得的身体,口不择言的,嘲讽着郁一白。
“你看你,骚的出奇。”嘴不停的啃咬,手则沿着身体向下滑。
就这这个状态,高临屿单手将郁一白双手反剪,翻身上床,平躺着,郁一白骑乘的坐在他肉棒上,重力向下滑,又进去一点,大腿颤抖的跪在两侧,腰酸腿软的,撑不住了,又滑下一点。
高临屿的手指缩紧,摩擦着郁一白的头发,又麻又痒的舒服直逼天灵盖,他头一次发现接吻可以产生类似于高潮的快感。
“好大…好痛啊…”胀痛的小穴,并没有被撕裂,也没有流血。
高临屿等不及了,用手掰开他的跪着的腿,一时不察,一整个阳具都被肉穴吞吃掉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填满了小小的口子,真的难以置信。
缓慢起伏,用肉棒搔着痒,郁一白逐渐得了趣,前前后后的摇着腰。
高临屿吃痛,吐出被他口水浸的晶莹剔透又红又肿的乳头,咬咬牙,直起身子甩开郁一白的手,也不等三指扩张完毕,放出硬的发紫把睡裤顶出一个大包的阴茎,草草的套上避孕套,就着淫水,狰狞怒挺着送进被玩的艳红的穴口。
被摸的腰都酥软了,小穴湿润,难掩空虚的开合着,邀请人来品尝,淫液泛滥成灾,印湿身下的床单一小块。
“不也…嗯啊…勾引…到你了吗…那你…也是怪物吧…”郁一白自顾不暇的回刺他。
郁一白好像找到了新的玩具,快快慢慢没有章法的摇着腰,怎么舒服怎么来,小穴热乎乎的按摩着大东西。
缺氧的兴奋冲上大脑,面色潮红,微挑的桃花眼沁出泪水,迷蒙的诱惑,面若桃花,眉梢眼角都带着春意。
大腿根都湿了,郁一白微微夹紧腿根,试图掩饰饥渴的小穴。
舌尖舔吸着他的下嘴唇,直到泛肿发痒,灵巧的挑逗着牙龈,在牙关四处游走画圈,感受着轻柔的舔舐,撬开牙关,像个刚来的新手,汲取着津液,吞咽掠夺来的物资。
高临屿笑了笑他的牙尖嘴利,这种时候还要争出一个胜负,狠狠咬了一口乳头,郁一白尖叫一声,使劲揪着埋在胸前的毛绒绒脑袋,白色的断了的碎发飘的到处都是。
堪堪进了一个头,就紧紧的被箍住了,穴口被绷得几乎透明,蛋大的龟头卡在里面,不得进出,爽的头皮发麻。
生涩的勾引,高临屿见的多了,他想看看郁一白还能做到哪一步,他没有阻止,顺从的接受了他的亲吻。
青涩的像个稚子,哪里由得了郁一白在这里攻城略地,高临屿夺回主动权,抱着他的腰放到在床上,更为熟练的火辣舌吻,勾的郁一白舌头发麻,常胜将军一样步步紧逼,不允许他退缩。
留恋的舔了舔泛红的耳垂,浅浅的牙印跃然耳上,大手一包半个臀瓣滑腻的溜出手心,用力揉搓几下,继续向下探去,黏液沾湿了食指中指,指腹揉搓几下,放到鼻尖嗅了嗅,腥甜的骚气直冲鼻腔。
绵软的臀瓣,随着动作,轻轻揉抚着两个囊带。
浴巾早就被挑起,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肉粉色的乳珠,好像红果,惹得别人去采摘,高临屿没有禁得住诱惑,吃奶一样吮吸着,从没有过的感觉,又痛又说不出来,让郁一白头皮发麻,他用手推拒着胸前的白色脑袋,想阻止他的行为,反而让乳珠被拉扯的更痛,挺着胸,缓解这刺痛,好像献祭一样送到高临屿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