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就是你这孩子的姐姐!
不要像这样对着我一脸软萌灿烂地笑着喊妈妈啦!
恶意卖萌是没有用的,只会像爹地一样被除妈妈以外的人讨厌哦!
说道妈妈……他口中我们真正的妈妈,此刻正在露出困惑苦恼的表情。
关于这点,五条荻你倒是回头给我好好看一看啊!
“嗳?这俩小家伙终于都醒啦?”
推搡着一旁某个像是要用睫毛把我给戳死的、固执地蹭过来玩贴贴游戏的睫毛Jing,负隅顽抗之中,我听到了一道新插.进来的声音。
吸吸小鼻子,我嗅到一股熟悉的蛋糕糖果一类甜甜的糖霜味道。
不会有错了!
“咿呀啊呀,啊pa!”
我喊了出来。
是爸爸!
头顶窸窣到可怜的呆毛化作雷达敏锐竖起,当即摇晃着被妈妈还揪在指尖的小爪子,急切又抬高了另一只爪将它伸给那撑着婴儿车正小心翼翼将白色大脑袋探过来的男性。
“啊呜呜呜!嗷!”
小舞翻译机:嘿!小老爸!你来叻!
被我以绝对Jing神和熊熊燃烧的热情像这样打着招呼,和妈妈一样年轻、一家四口出去只会被认为是我们兄弟的老爸见状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会心露出了连该死的墨镜也遮挡的好看笑容。
“听,小白鸟,他在说‘爸爸好帅,今天又是被爸爸帅醒的一天’哎~”
“真是个诚实的乖孩子。”
转过头对满脸“你开心就好”的妈妈说了几句,又将脑袋转回来。
“啊呜啊呜!”
模仿着我的鸟语比了个小老虎挠人手势,看起来小动作永远停不下来永远元气如同少年的他,想起来扭头不忘朝一旁默不作声盯着他看的弟弟也作了个鬼脸。
还抓着我手的弟弟跟那表情包级别的鬼脸对视了一秒,冷漠挪开了视线。
于是,被这一淡漠行为刺激到的我那爹——比起弟弟更像弟弟地把嘴一瘪——胳膊一绕,一把抱住母亲的肩膀,脑袋埋进我的专属地盘利落开哭。
“呜呜呜呜!我被无视了吗?我被弟弟无视了吗这是?”
他哭了。
他装的。
呵呵。
我看着在男人抱着我心爱的女人,不由心里拔凉。
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
他俩才是真爱,我和弟弟是两个意外。
爸爸的任何看似与我们亲近的行为,不过,是为和妈妈变得更加亲近的幌子罢了。
呐。
我挤挤我身边的弟弟,在脑电波跟他对内语音。
——我看我们不应该在婴儿车里,我们应该在车底,对吧?
弟弟:“Zzz”
可恶这家伙睡着了?!
“孩子面前,就别像这样撒娇了……”
头顶传来妈妈明显有些害羞的低声抱怨,可我还是见到她抬手好脾气揉了揉老爸的头。
而那边被rua得一脸受用、嘴型也呈现猫猫嘴弧度的老爸,就像是弟弟扒拉我一样,抱住妈妈怎么也不愿意松手。
“有什么关系嘛~小白鸟不是还挺喜欢小舞和弟弟对着你撒娇的吗?”
“我这是以父亲的名义在作着榜样哦?”
说着,埋头再次大力蹭过几下。
同时我看见母亲绷紧的表情也有了明显的动摇。
我:“……”
我:“…”
呜呜呜可恶。
柠檬,是今晚的康桥。
在他们手牵着手,商量着要不要一起回房间时,我这只无辜的现场怪握紧了我的小拳头。
我酸啊。
我好酸。
你无法想象我都多么地酸。
为什么偏偏是我最爱的男人夺走了我最爱的女人。
所以,问题来了。
咒术界最美婴儿,再度陷入纠结——
我,要先酸哪一边?
*
(儿子视角)
我叫五条荻。
荻饼的荻,也是荻花的荻。
有一个叫做五条舞的令人偏头疼的妹妹,这家伙总是以“双胞胎中先出生的其实比较小所以你是弟弟”为由,总妄想自己其实是姐姐什么的,这点也是我压力的来源之一。
听说,爸爸和妈妈最开始是想给我们取名叫做“五条跳/舞”或是“五条蹦/迪”来着。还好最后被夏油叔叔阻止下来并作出了挽救,参考着我这对压力来源之二之三取名废父母的意见,最终敲定了“五条舞”和“五条荻(迪)”这两个名字。
“嗷,”那个时候——我那仿佛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白毛父亲异想天开地摸摸下巴,“男孩子叫五条迪迦长大以后会不会更强?”
然后他就被一直看他不顺眼、正凑在我和妹妹两个人婴儿床边的庵歌姬姐姐翻了个白眼吐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