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的早自习和第一节课不是周柏树负责,但周柏树也没有在办公室里呆着,硕大的图书馆只有他一个人翻阅书籍的声音,回学校之后他经常一个人去图书馆,那很安静,他往往也会在学生们上课的时候去阅读,那样就没人打扰他了。
南方三月中旬的气温已经回暖了,他穿着一件单薄的藏蓝色风衣,踩在梯子上去拿书架最顶层的书籍。那是一些厚重的外文写作资料,放在图书馆的死角,学生们很少翻阅,他们更偏爱小说。书本上是积攒已久的灰尘,书很重,周柏树松开了扶着梯子的手。
突然,梯子从后方猛地被人狠踹了一脚,周柏树啊的一声向后倒去,完了,这下脑子要摔裂了。就在周柏树惶恐的紧紧闭上眼睛时,他并未感到自己凄惨的摔在地面而是跌入了一个厚实的怀抱之中,他像一直护着头颅的松树,蜷缩在那人的怀抱之中。
周柏树松开环抱脑袋的双手,匆忙从那人怀抱中脱身,他的双耳发烫红的滴血,周柏树扶好眼镜慢慢抬起头,看向保护自己的人,是任航。
“谢谢,额,你怎么没在上课?”说实话虽然最近任航老实不少,可他看自己的眼神却变得很奇怪,略含威胁的感觉,时常盯得周柏树脊背发毛。尽管刚被学生救下,但一想到自己跌落的原由也是因为某人故意的一脚时,周柏树就不愿意和任航多待,毕竟是个上面有人的学生,校长都敬他三分。
任航距离周柏树只有一步,安全距离被缩短令周柏树很不舒服,他侧身想要从书架与任航之间的缝隙中钻出去,任航伸出胳膊迅速拦住了周柏树的出路。周柏树愣了一下,抬眼看向无动于衷的任航,退到了墙边,此时的周柏树被围困在墙、书架与任航组成的狭小空间内。
任航扶在书架上的手慢慢握紧,青筋暴露,他没有看向角落中惶恐的周柏树,目视着正前方的书架:“周老师,地铁上蹭陌生男人的鸡巴是不是很刺激?”“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不要血口喷人快让开!”本想叫喊求助的周柏树听到任航的言语顿时涅了,溢出嘴唇的话语竟断断续续成了结巴,他怎么会知道?
“撒谎!要不要我去和校长聊一聊?我可是有人证的,我们不妨看看校长更相信谁?是谁更两面龌龊一些?!”任航转身就走,周柏树慌了,怎么那么巧,那人偏偏是任航认识的人,而且他们还聊了这件事,会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情急之下周柏树拉住了任航宽大的校服衣袖。
看到周柏树面容失色,眼神无助的祈求他时,任航知道自己的猜测很准。他面上依旧是那副厌恶又冰冷的神情,仿佛他敬重的老师伤透了他的心,任航的态度加重了周柏树的紧张。而任航的内心却是得以和胜券在握。周柏树沉浸在任航的恐吓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任航眼中流露的丝丝兴奋。
“求、求你,我很需要这份工作任航??????求你,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做了,我是第一次,你、你要相信老师啊。”周柏树的目光中闪着泪花,镜片后的双目泛红,他的腰向前倾,颤抖的双手握着任航骨骼分明的左手做着虔诚的祈求。
任航盯着周柏树一张一合的润唇,曾经的周柏树对自己有多爱答不理此刻这个男人的反差就有多叫人新鲜,任航想让周柏树哭得更剧烈一些,最好是泪珠子像不要钱一样的流。第一次呀,任航在心里琢磨,他烦恼似的用右手捋着额前的碎发。
周柏树看到犹豫的任航,他以为自己将对方成功说服,任航看着周柏树由Yin转晴的表情,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他实在憋不住了,笑的前仰后合。若不是这个诡异的气氛下,周柏树一定会觉得任航的笑充盈着独属于大男孩的俊朗和阳光,他现在不知所措,呆傻的愣在那。
周柏树又漏出了那副傻兔子般的神态,任航不想再捉弄他了,他一个反手,骨节突出的手指扣住周柏树的两只手腕,周柏树被迫背对着任航,他被他强制性的压在了墙上。周柏树脸贴着墙面,挣扎着试图向后看去,他讨厌将自己的背部面对敌人,这让他很没安全感。
“嘘,别叫。”任航的右手灵巧的钻入他套着风衣的毛衣内,他猛地一掀,周柏树遍布鞭痕的后背暴露在他的眼前。“别!”周柏树惊呼,他和姜虹的秘密被第三个人发现了。
这些鞭痕错落无序,有些还结了血痂,有些则发紫,从周柏树的蝴蝶骨延伸至烟管裤中,可想而知周柏树的屁股上肯定也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想到这,任航一把扒下周柏树的外裤,深灰色的四角男士内裤包裹着小而翘的屁股,因为紧张,屁股收紧,两侧呈现深深的tun窝,和李敬形容的一模一样,该死的臭男人。
“你他妈贱不贱啊你,玩得够野的啊!”任航眼中喷着怒火,扣住周柏树的左手加大了力度,捏的周柏树发出一抽一抽的冷吸。“疼、疼!任航,别看!”“我他娘的凭什么不能看!你他妈人前装个逼样,脱了衣服身体居然被玩得没有一点好皮肤,你怎么好意思在台上人模狗样的,嗯?”
任航掐住周柏树大腿内侧的淤青使劲的捏了一把,肌肤滑腻,弹性十足,周柏树忍不住哆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