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跃後来需要我们的搀扶才能走到浴室。洗完澡之後,小余贴心地提醒他,「尽量坐着,让大腿获得充分的休息,你爸爸妈妈才不会起疑。」
「我们家开的派对,年轻人可以大赚钱的机会。」
「进来,进来,你亲我。」丞跃娇喘地喊着。
小余当0号的时候,他要试着缩紧他的肠道,让我有被夹紧的感觉。但丞跃根本不必,他是处男,生平首度被开发,他自然的紧度,已经完全包覆我10公分左右的阴茎了。
「孩子,如果你们真的敢参加,老余又要你们压轴的话……」
两分钟後,我们交换一下眼神,差不多可以同时抵达终点了。
我双手也微张开成V字型,抓住他的脚踝。丞跃的小阴茎在我面前勃起、并且摆荡着,他整个人,从眼神到肌肉,无一处不散发着魅惑我的贺尔蒙。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青春期男生最私密的部位:紧密的菊花。那儿有淡淡的皱褶,微微地张开又闭上,像在呼吸,等着我提枪刺入。
他底下有一个「行义少年团」,固定班底大约20位青少年,有的中辍、有的不爱读书,就加入这个小团体。宫庙若是有庙会活动,阵头啦、舞龙舞狮啦、八家将啦,就是他们的「商演」时间。
没问题,两个慾望,一次满足。
但是却更有温度!
我一向很耐操,我很怕把小处男操过头了。
差不多就是飞机杯的那种紧度。
哪知道,小余立即高跪姿,再求我插入激战。
也还好有那天下午的读书,丞跃的双腿,没那麽酸痛了。我目送他走上了他家公寓楼梯,希望他能撑着爬上去!
老余点了点他那一叠钞票,有千元券、也有百元钞。「来,拿去,全部32000元,你们两个金牛座拿去分一分。」
小余帮我们涂了够多够厚的油,我开始挺进。
我们两个静静听着,在等答案。
别小看这些表演,我家附近七、八个行政区域,一年将近150场庙方活动,就是靠他们撑起来的。
「啊~ 啊~ 啊~ 」丞跃被我激发到射精的开关,他喷在小腹上了。
跃回到起居室。「他小菊花盛开了,小风,趁现在,这时候他最轻松了。」
「可以赚多少?」
我向小余要了一个保险套,戴上。丞跃躺在沙发上,双腿张开,略成V字型。
没想到他的腿这麽有弹性,竟然可以向外张开成150度角,大大的V字型。
我尽量弯下腰去,亲吻他。
奇妙的是,丞跃似乎忍住了可能的痛楚。
然後,他把那些看起来脏脏旧旧的各种钞券,换成了乾净的32张千元钞,让我们分。我对丞跃过意不去,没有接受「平分」的建议。既然他比较需要,我拿了14000,他拿18000。
丞跃最痛苦的那一段很快就消失了,他慢慢进入了「爽」的境界!
老余本名余殷。关於他生平的种种,多半是来自篮球擂台赛那个卖冷饮、包打听的阿伯,他是在我国中毕业前一点一滴告诉我的。此外,还有一些细节,则是我长大之後,向小余问起而知道的。
「应该,一个人四、五万,跑不掉!」
我立刻拔出来,不想再增加他的身体负荷。
那天下午,我和杨丞跃压抑住亢奋的情绪,到社区图书馆好好地温习了段考范围。但是,每每想到「四、五万」这个关键词,我们都会露出邪恶而淫荡的诡笑。
他有两个形象,先说大家熟知的。他是邻里之间的好好先生,乐善好施,尤其对於庙宇文物,更是广捐香油,撑起这些宫庙的生计。
现场唯一的观众,拍手叫好。
「那个春乱喊,是什麽?」这个问题没问清楚,我可不想这麽提开小余的宅邸。
「商演」一场,每位成员大约可以拿到600~800元的酬劳。够这些孩子好好生活两天。
继续写下文之前,请让我先介绍一下老余。
他正要离去的时候,特别交代了小余:「过年前的『春乱喊』,我看,就他们压轴了!」
但第三次进去之後,我整个魂魄,爽到昇天了!
我拔出、甩套,双管齐下,下出白色的精液雨,浇灌在小余的胸腹部。
「谢谢余伯伯。」
然後我直起身子,我和他之间,大约成90度角缠绵着。
「是,董事长,我会训练他们的!」
老余是知名药厂的董事长,上市公司。身价可以查得到,估计九位数的顶端,可能突破十位数的临界。
缓缓地,我怕弄痛了丞跃。龟头进去後,可能油脂太滑了,鸡鸡就滑了出来。
那是肉体的触觉,身体的律动。
而且,请允许我说句公道话,人们所谓的「八加九」三失少年常出现的毛
第二次进去了半根鸡鸡,又不小心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