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的故事足以证明命运还是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通常老天爷总是设些关卡在一些关键时刻,闯过了我们就是另一片人生,闯不过,我们就只能原地打转,甚至是绕到绝路。
晴朗考完试,我们什么都没问,只是好吃好喝伺候着,晴朗状态倒也轻松,他说:“好坏都是尽力了,就好好享受无忧无虑的假期吧,成绩出来如果考不上A中,就补习一年,跟晴晴、暖儿明年再一起考!”我们只当玩笑。吃过晚饭,我们约着一起去散步,叔叔、阿姨也一起跟着。
北方夏日的傍晚是适合散散步的,因为和白天较大的温差,着清爽装,偶得体贴入微的凉风会让你忘记炎热的白日,顿时挺喜这暖夏,出门不必裹着一层一层也是轻松方便的,夏日的衣服也是最让女孩心仪的,蚊子冷不丁的一口就会让一个姗姗走路的淑女一秒爆粗口,那一道一道烦躁的挠印儿不也是一种夏日特色的装饰吗?夜晚来的晚一点,饭后散步的人们总是伴着火烧云在草地上随心畅意的砍大山,小孩子们追逐嬉闹的声音中偶尔夹杂着父母的大声呼喊,路过的神仙定觉自己管理的区域是如此祥和安乐。
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我们仨还是年幼无知的模样,笑的容易,哭也容易,叔叔阿姨看我们笑跟着笑,看我们哭还是在笑,笑我们痴,笑我们憨。可是不一样了,旧日的时光,有爷爷nainai一起看着我们笑,笑我们痴,笑我们憨。大自然的景色年年岁岁相似,看风景的我的心情却岁岁年年不同。我看着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开始祈祷未来请安好。
晴晴是真的变刻苦了,但是吴浩并没有跟着晴晴的状态走。起初晴晴焦急,总是和他吵架,但是后来吴浩一副扶不起的阿斗模样,晴晴也放弃了教条,但是他们之间明显有了隔阂。晴晴跟我说:“大不了分开,挺累的!”我还记得晴晴勇敢的当初,稚嫩的誓言,可是裂痕日积月累,渐渐放大,势不可挡。
我们的期末考试也来的很快,因为九年级的同学考完试后,我们就搬进了他们的教室,那种紧张严肃的气氛扑面而来,所有的同学都铆足了劲准备迎战。
晴朗成绩在A中和四中边缘,他坚持报志愿报了A中,结果还是积分之差落榜了,晴朗倒也没多少丧气,但他是确确实实要补习一年,和我们一起迎战。安叔叔见他如此坚定,就百分百支持了。
期末考试郝好是千年第一,晁昱是稳居亚军,我在郝好和晁昱奇特思维的培养下,物理进步明显,拿了第三,年级前三都在我们班,Miss苏下半年的奖金有保障了,露出了花一样甜美的笑容。晴晴也进了年级前五十,跟王修差不多。云飞还在前二十,我跟云飞说:“你完全可以跟老师申请调到我们班了,在我们班你也是优秀学生!”
云飞看了一眼晴晴,对我说:“那可不行,我现在在我们班地位太高了,我爸给我买了一台数码相机,我们班女生争抢着让我这位大摄影师拍照呢,我日子过的美着呢!去你们班太古板了!”
我看了一眼晴晴,晴晴撇着嘴跟我一起笑,晴晴拍了一下云飞的肩膀,说:“好东西要分享,你妈从小跟你这么说,怎么现在还没教会?”又拉起我的胳膊,继续说道:“来,给我和暖儿拍几张吧,不好看削你!”
云飞说:“哥们一直大气,今天没带,改天专门给你俩拍一组姐妹照!”
我笑说:“你们班女生妒忌的眼光会不会杀了我们俩?”
云飞说:“夏暖暖脸皮厚,刀枪不入,不用怕!”
八年级好像是结束了,还差一个暑假,就圆满OVER了。可是那个暑假并没有枯燥无味的过去。有的时候觉得日复一日的日子平淡无奇,一潭死水,可是当坏事一声不吭的来的时候,我们多希望日子就那样平淡无奇的过已经是最大幸福了。
黑色中考前的暴风雨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老家看爷爷,爸爸就告诉我爷爷病的厉害,已经在市医院住院一周了,因为怕我担心就没告诉我,实在是瞒不住了,所以希望我有所心理准备。
我有准备吗?我没有准备吗?我不知道。我会哭吗?我就是慢半拍,我没有任何情绪。好像是平静的问爸爸:“什么病啊?”
“是脑梗。”
“医生怎么说?现在什么状态?”
“现在是清醒的,在老家突然晕过去了,救护车接过来的,在输ye,医生说观察一周,情况好就可以出院,情况最差是瘫痪,到时候也只能出院。他老了,经不起手术折腾了,爸爸和你姑姑商量的结果是不手术,回家保守养护,能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了。”
爷爷最怕的就是瘫痪,一辈子苦累下来,什么都不怕了,就怕到头不能自理了,拖累孩子,遭嫌弃。我们总是怕什么来什么,中了命运的蛊。
去医院的路上我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不去回忆过去,不去想象未来。已经是三伏天了,燥热的天气苍蝇都懒得运动了,阳光是从早上十点就开始刺痛皮肤的,如果没有任何防晒措施,也没有绿荫遮挡,只觉人油被蒸发走了而非仅仅汗水,汗水夹着汗油全身上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