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碰上过几次晴朗,晴朗说:“马上中考,压力太大了,出来轧马路解压。”我就陪他吃吃饭聊聊天。因为晴朗一心都扑在中考上,不想影响到他的状态,所以我们的话题都是无关紧要的家长里短,我从未问起过兰洋,晴朗也从未主动说起,他既然不说,我就不必问。
王修和郝好都是看破不说破我们之间的暧昧。从心底感激他们,因为我的脸皮极薄,几句玩笑都可能让我打退堂鼓。
晴晴瞟了一眼晁昱:“哎呦,护上了?你喜欢我们暖儿,我们暖儿眼睛框高,你可不是她的菜!”
周末我们很少约着玩,因为我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们无法掌控现在的局面,我是女生,我的自尊决不允许我捅破。可是我害怕万一晁昱告诉我,他喜欢我,我应该何去何从?我也害怕,万一走的太近,不在安全距离,我陷入太深,万一晁昱并不喜欢我,我该如何自拔?
晁昱也没示弱,说:“那是你技术不行,我一定是个好师傅!”
又一年的歌咏比赛到了,指挥员毋庸置疑是王修。期间王修生病请了两天假,排练的时候,苏老师让我候补一下。我觉得对比王修的专业,我的水平实在是尴尬。放学的时候,我特别不自信的问晁昱:“我是不是特掉价啊?”
至少那个时候,我还不觉得那份心动影响到我的学习,只是把喜欢放在心里,深藏起来。跟晴晴都未提及,可能也忌惮提起。
晁昱说:“没关系,我技术好,可以教她!”
晴晴冷冷的甩了一句:“她几斤几两我不知道吗?教不会的,要能会我早教会了!”
晁昱说:“并没有!你站指挥台上比那只王修好看多了!你没发现大家唱的更加万众一心了吗?”
晁昱反问:“你不是不喜欢吗?干嘛还买?”
八年级下学期是我最甜蜜的时光,可是快乐总是步伐很快,我们又容易沉迷其中,所以去的时候总是再也找不到笑的理由。
我说:“那你不会买一个真知棒,一个雅客吗?”
后来,晁昱便不再问,默认我不会出去。
但是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像晴晴那样的状态是不对的,这样的方式爱到最后我们会以什么收场?无论哪个年纪,为彼此变得更好才是最好的爱情。
路上,晴晴的态度有些奇怪,对我说:“暖儿,委屈你了,要当看客了!”
所以,当晁昱开始问起我的周末如何过时,我总说:“太累了,周末只想在家睡觉。”
我们每天都会一起回家,但不会刻意约着一起上学。只是尽可能的估摸彼此的上学时间,期待天公作美的偶遇。每一次偶遇都是两张傻瓜式的笑脸,每一次没有偶遇,都会无数次的回头东张西望,在心里一遍一遍纠结晁昱是在我前面还是在我后面,我应该快点跑还是应该走慢些等着他?
可是我哪里真的能睡着?晁昱说他周末一般去台球室多一点,我就故意在台球室附近一直晃悠一直晃悠,期待偶遇。骗自己刻意相约和偶遇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可是我哪能把时间算准,大多数时间只是徒劳而已。
我被晴晴满眶的眼泪吓到,急忙拉她去一边,说:“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情绪?谁比你重要了?”
我被晁昱哄得傻傻乐呵。
我说这个不知名的棒棒糖特好吃的时候,晁昱说:“还是水果的好吃吧!”
那会真知棒棒棒糖、魔法师干吃面、巴西烤肉都是校园里的大火零食,但都不是我喜欢的口味。一次放学回家路上,路过老街的一家破旧的小卖部,晁昱说进去买两个棒棒糖,我也没拒绝。因为不喜欢水果味的真知棒,我选了奶香的雅客棒棒糖,只有那个小店有这个牌子的棒棒糖,吃的时候却觉十分喜欢。自此之后,晁昱每天都会去那家小店买两个雅客棒棒糖,第二天一早他吃一个,把另外一个放在我的课桌上。
我默认着、习惯着这份甜蜜。
晴晴委屈的看着我:“夏暖暖,现在对你来说,谁都比我重要了是吗?”
晁昱不假思索的回答:“因为你喜欢吃,我就吃了啊!”
我吃在嘴里,甜在心里:明明就是情侣棒棒糖嘛!
那段时间,气氛比较放松,石顺离开后,晴晴转正当了班长。老师安排晴晴和王修周末去选歌咏比赛的服装,晴晴约我一起去,晴晴在的地方必有吴浩出现,所以我约了郝好,以防晴晴被吴浩拐走说话,我也有个聊天的伴儿,王修又带了晁昱。我们的队伍浩浩荡荡,很快定了服装,就一起约着去滑旱冰。因为除了我,大家都会滑,没人拒绝,我拒绝无效,只好随行。
后来我问晁昱:“为什么你觉得水果的好吃却要吃这个棒棒糖?”
晴晴的眼泪吧嗒掉下来:“你现在和郝好、晁昱、王修都走的近,你们一直有说有笑的,我单独约你出来,你又叫上郝好,我
我有些尴尬,问晴晴:“晴儿,你怎么了?”
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意,谁都不想去捅破,享受着似是非是的梦幻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