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就是鲜明的例子么?
既如此,那她未来就只有给他做妾这一条路。
她哪里敢有那么大的胆子?
不过,话他已经说了,且说的情真意切,若是她此时说败兴的话,那就不是个合格的讨好态度。罢了,就当是哄他高兴,且答应着,私底下她要如何,他又不会知道。
因此沈兰茵点头,认真道:“我知道了,也记住了。”
他的茵茵真是太乖了。
周晋忍不住揉了揉沈兰茵的头发,将人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些。
沈兰茵乖顺的靠着他。
温香软玉在怀,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浮想联翩,更何况这温香软玉不仅不挣扎不拒绝,还一副事事都由他的顺着,周晋若是能一路这般老老实实只抱着人,那他真就是和尚了。
因此那本是轻轻覆在腰上的手忍不住动了动,将那紧贴着自己的细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摩挲了好几回,然后便呼吸隐隐变粗变急,低了头情不自禁道:“茵茵。”
夏日衣衫薄,男人胸口像火山一般,沈兰茵脸都要被烧着了。虽没吃过猪rou也没看过猪跑,但有些事儿几乎是本能的感知,沈兰茵被这一声“茵茵”叫的身子一颤,然后忙闭了眼。
在周晋看来,这就是默许了。
他再不犹豫,掐着沈兰茵的腰,将人往上一提落座到自己腿上,然后便低了身子偏过头,在沈兰茵染上红霞的脸颊上轻轻落了一吻。察觉到怀中人突然抓紧了他腰侧衣衫,他被取悦般轻笑出声,跟着便再往下,噙住了那在梦里都渴望的娇艳红唇。
那么软,又那么香。
虽是自己主动,本以为能游刃有余的掌控节奏,却在真的碰上时,心都好像一下子停了跳动,一股热流自上而下流遍全身,叫他需极力强忍,才没做出更出格的事来。
沈兰茵浑身都僵了。
生平第一次这般出格的坐在男人腿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咬住了唇。她不敢呼吸,一双眼睛瞪得极大,明明这感觉她并不讨厌,但却控制不住一下红了眼眶,有泪滑了下来。
“茵茵?”温热的泪滑下,落到周晋唇上的时候甚至还是热的。他猛一下松开沈兰茵,看着沈兰茵脸上的泪痕,有一瞬间慌乱,一瞬间懊悔,一瞬间心疼。
“茵茵……”周晋下意识便想道歉。
沈兰茵却将脸深深埋在了他胸口,违心的道:“大哥哥我……我紧张……”
原来竟是紧张?
周晋狠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他太孟浪,沈兰茵生气了。不过即便只是紧张,他也不敢再做过份的事了。手老老实实的回到腰侧一动不敢再动,嘴上却是哄道:“没事,情到深处,这都是正常的事儿,你别紧张。”顿了顿,又道:“我只是亲亲你,放心,我不做别的。”
沈兰茵手还紧紧攥着周晋衣衫,听了这话,当真有一种想摸摸他头的冲动。他不是曾经一心一意要出家,甚至都自行剃度了吗?怎么……怎么不论是做还是说,都这么的……
想着周晋干的事,沈兰茵都有些说不出口。
“嗯。”她只闷闷的应了句。
周晋说到做到,后半截路虽没把沈兰茵立刻放下,但当真什么都没再做。不过没人知道,后半截路他闭了眼,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阿弥陀佛。
马车缓缓停下,郑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少爷,到了。”
“好。”周晋用沉稳的声音回应。
但隔了道马车帘子,却是他慌忙把沈兰茵放下,然后又忙着去帮沈兰茵理了理头发,又压了压裙角,虽然一路他其实真没做什么,但毕竟在外,还是怕沈兰茵有哪里不妥叫人笑话。
他这般,沈兰茵便也紧张起来,忙也将自己上下检查了遍,确认没有不妥之后,再去看周晋,却见他衣襟有些皱,且因他今日穿的是靛青色,刚刚被她眼泪沾shi过,此刻虽然干了,却仍有印记。
“大哥哥,你带有替换的衣裳么?”她指了指周晋胸前。
周晋低头一看,立刻明白那印记是打哪来的了。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出门,自然不曾带替换的衣裳,因此随手抚了下就道:“没事,下车吧!”
沈兰茵想说真的很明显,但很显然周晋没带替换的衣裳,所以再明显也只能这样。
下了车,她心虚的快走两步,连头都不敢再回。
周晋看她那恨不得躲他远远的模样,忍笑追了两步,凑上去低声道:“你跑什么,我又没怪你。”
沈兰茵耳根子发热,只故意岔开话题:“这就是成国公府么?”
已经到王家了,周晋也不再逗她,抬头看了眼成国公府悬于高处的牌匾,道:“是,这就是成国公府。”
相比于安平侯府,成国公府就又要上一个台阶了。
只不过成国公府也是祖上荣耀,到了王春林父亲这一辈,和安平侯相比也就是半斤八两一样的存在。倒是王春林,周晋走出去见识了些世面听到了些消息,知道他名声学识倒都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