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焕体内含着他性器,正是敏感难耐的时候,忽而被问了这样的问题,自然忍不住紧皱了眉头:“问这个……做什么。”
萧衡烨纵使再心不在焉,有了这一番刺激,身上的情欲也不由被激烈地唤起。他双腿情不自禁地向上抬了抬,又伸手去摸萧衡焕头顶,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腿根不由自主地颤个不停。而当萧衡焕的手指再次探进他体内时,里面的欲液已经淌了一片。
萧衡焕见他终于动情,才将他性器吐出,又用手指略略扩张了一番穴口,才将胯下粗硬送了进去。他抱着萧衡焕的臀进得极深,几乎整根没入,享受了一会穴内的炽热紧致,才缓缓摆腰抽送,抽插了几回,忽而发现萧衡烨正看着自己,呼吸不由沉了几分——从前萧衡烨允准他榻上侍寝,欢合之时却极少主动看他,不是紧闭着眼,就是扭头看向别处,唯有与他唇齿相抵时,才能偶尔欣赏一下他那双半含情泪的凤眼。如今隔着几尺长之远,萧衡烨竟看着自己,这不由让他浑身燥热,心神激荡,两只宽大的手掌不由抓紧了手中柔软臀肉,将他腰身提起许多,臀部与肩膀几乎折成纵横的角度,又在他面前摆腰抽送了几回。
萧衡烨没想到这人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未反应过来,竟眼睁睁看着他那粗硬紫涨的性器没在体内插弄了几回,才慌忙别过头去,身子亦不自觉往后退去,露出些许抗拒模样。萧衡焕见他如此也不勉强,索性抽出性器,自己躺到龙榻外侧,把萧衡焕困在里面,又让他背对着自己,再次挺枪送入他后穴。萧衡焕知道,这姿势萧衡烨最喜欢不过,既不费力,又不叫人觉得羞耻,还不用看到他的脸。萧衡焕只当宠他,一边沿着他小臂摸下去,捉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一边不疾不徐地肏弄着他湿软的穴,忽而问道:“你喜欢那顾飞鸾什么?”
在萧衡烨失神般迷惘的眼神里,萧衡焕抱起人来走向床榻。萧衡烨皱了皱眉:“还未沐浴……”萧衡焕闻言又笑了一声,道:“我会嫌你?”又补了一句“我倒是洗了。”
说罢黄袍尽解,黑缎的披风随即覆在上边。萧衡焕身上淫纹红了一片,看向萧衡烨眼神亦带了些许血丝。他张嘴咬了萧衡烨胸前红樱,手指径直去揉他后穴。萧衡烨身上淫蛊近来被喂得极饱,因而后穴在寻常时候并不淌水流蜜,只在床榻之上情动之时才会淌出欲液。这一日他心神不安,身上反应便浅,萧衡焕手指弄了几下不见湿液流出,索性又俯下去,含住他玉茎舔弄起来。这几月里他为萧衡烨口侍的次数不少,到如今技巧已十分纯熟,连将他性器吞入喉口也能做得。他伸出舌头逗弄了一会萧衡烨的铃口,又将半软的性器含入口中前后舔舐,待那物硬起来后额头向下,口一张,径直将他浅粉的性器全然含入,用紧致湿润的喉口伺候他。
说到此处,萧衡焕哼笑一声,又抬手饮了口茶,看着萧衡烨惊疑不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些许快意:“直到西凉那一仗归来,她竟往我榻上塞了两个二七年纪的娈奴伺候,我才忽而明白过来,这三年里,她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原来她与你母后竟如此同心同德,她嫁给我,不但是为在我身旁插下一枚你母后的钉子,还是为了不让我早早生子,让父皇动立储之念!再往后,我便听闻京中竟有谣言,说我有龙阳之癖,无法与女子行房……这谣言亦不用多想,必也是经你母后指点!”
萧衡焕缓缓磨着他体内,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道:“今日我给你讲了个故事,你也该还我个故事。”
萧衡烨已经将脸全转过头来,直直看着他,只听他道:“我有你了。”
“没有故
“你以为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向你乞怜?萧衡烨,我不要你补偿我。”萧衡焕低笑一声,走到帝王面前,握住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要你喜欢我。”
萧衡焕说到此处,呷了口茶,脸上却又浮现出些许得意之色:“后来你母后被废,母家衰落,那封雅儿倒是朝我示过几次好,大有化干戈为玉帛之意,却是我不肯了——你可知道为什么?”
这些前尘往事,萧衡烨头一次听说,只觉得手脚冰凉,端着茶盏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若诚如萧衡焕所说,他与萧衡焕的这一段孽缘,实在是有因有果,不算冤枉。沉默良久,他哑声道:“你方才所说之事,我自会设法求证。如若……”想到此事多半是真,他喉间滞涩了一下,“我自会补偿你。”
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她不肯让我纳侧室,连个通房丫头也不准有,我想着反正我常年征战在外,有没有侧室都是一样,亦不曾逆了她的愿。”
萧衡烨枕在萧衡焕手臂上,只道:“哪有什么故事……”
萧衡烨唇色煞白,凤目圆睁,仍一脸难以置信。萧衡焕步步紧逼,继续说道:“你母后大约到死也想不到,她当初算计我床榻之事,最终却把自己的儿子赔了进去罢?后来我也曾想过,若是当年没有你母亲这一手,我娶了崔慕云,是否会与她琴瑟和谐,儿孙满堂,与你……只做个寻常兄弟。”萧衡焕嗓音愈发低沉,却又隐隐透出柔情,“可惜,往事不可谏,你我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再无更改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