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职工的床比学生的宿舍铁架子差不了多少,只是宽一些,也没有一坐上去就嘎吱嘎吱响的质量问题,但对于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来说还是太小了。
江娱忧肩宽,长洲在他身下完全被罩住,只露出两根臂膀交叉挂在男人脖子上,揪抓白衬衫留下明显褶皱,男孩弹动了一下。
许久没住人的宿舍才被打扫过,灰尘的霉味还是暴露了chaoshi南方的烦恼,Yin雨天积灰长霉。
两人在黄昏后阳光穿透玻璃的闷酣宿舍做爱,昏黄光线打在白床单、男人穿着白衬衫的薄背上——江娱忧总是穿戴整齐。长洲剥光了校服和内衣,他颀长的身体柔软的皮rou便展露无遗。老师跪坐在床尾,他背着光,额头出了些汗,仔细观察着男孩双腿间柔嫩的器官:干净Yinjing下,本应是会Yin的地方被幼滑的Yin唇代替。
粉胖,未经人事的干净颜色,刚出笼的熟馒头般柔软圆润,鼓鼓囊囊的裹着内里,小Yin唇不对称,冒出的部分让人以为是他兴奋的Yin蒂。rou缝被成熟男人长时间盯着,羞怯地流出黏ye,面团般的女Yin部敷上一层水光。老师目不转睛盯着,盯着那两瓣rou收缩翕动,粘合后又分开小小的一点缝,他攒动喉结,闭眼轻轻闻了一下,发丝随着动作流淌了一背,长洲握不住双腿,揪了一缕倾泻的青丝,他泪眼朦胧看着老师鲜红的嘴唇,无意识吞了吞口水。
口交,单方面的性爱,指性伴侣一方为取悦另一方,甘愿臣服于胯下,用嘴——刺激伴侣的性器官。
江娱忧跪在床尾,皮鞋还没脱,长洲躺在硬板床上,鼻尖满是新被褥的chaoshi气味。他掰开双腿,好让老师看得更仔细、更深入,滑腻的汗水在掌心冒出,腿根也汗shi了,掌不住的强壮大腿左右摇晃,江娱忧扶住了他。
男人一手将他的大腿往前推,膝盖几乎要碰到胸膛,他的手太长也太大,握全了男孩的膝盖窝,手指还有富余。
他的屁股完全离开了床单,甚至只要他睁眼就能看见Yin囊后面的Yin户。长洲有些抗拒这个姿势,他抓住了老师的小臂,却被捉着绕过腿弯,抚上shi淋淋的Yin唇rou瓣。
太软了,长洲茫然地想。手指被带动陷入了绵软的bi里,长洲拱起腰身,往手指的方向抻了一下,江娱忧抽出小孩的手指,改为揉弄两瓣软rou,粉胖的嫩rou很快被揉深了颜色,shi漉漉的,惨兮兮裂开一道小口,无助哭泣出Yinye。
长洲侧着脸蹭着枕头,他的耳朵红透了,津ye无意识从张开的嘴里流出来,濡shi了枕芯。
江娱忧捉住小孩的手,他裹挟着男孩并不细致的手指,钻入了rou缝,抠挖出了藏在小Yin唇交叠处的Yin蒂,小小的一粒,晶莹的yIn水愈坠不坠,长洲腰部弹动了一下,摊开的小Yin唇因为他的动作又合拢藏起了小石榴籽般大小的Yin蒂。
长洲的Yin部一鼓一缩,像会呼吸一样随着男孩大喘气膨起后缩,他实在敏感得厉害。江娱忧垂头俯身靠得更近了,他让长洲抱住膝弯,一只手分开小Yin唇,捻出了滑溜溜的小Yin蒂。
实在太小了,长洲蜷了一下身子,受不住地摆头想挣脱男人的桎梏,江娱忧却握住他的大腿和腰,轻而易举将他整个人往身下拖了一截,伏低身子和学生接了一个吻。
他的发丝落在两侧,彻底罩住了底下的长洲。长洲张嘴接住了男人递过来的红舌,男人又深又重的呼吸同时递过来,呼出的气息几乎要烘热他的咽喉。
长洲分开了双腿,交叉缠在江娱忧腰上,女Yin贴着冰凉的金属皮带扣。他们密不可分地接吻,江娱忧抚摸着他的腰tun,大腿内侧,汗水打shi了他的掌心,男孩Yin部不断蹭着金属扣带,那些刚硬的冰凉铁片被软rou的热度熨温,皮带扣同时也磨红了长洲整个下体。
女Yin的快感刺激着Yinjing,长洲硬挺的器官夹在两人之间,江娱忧掰开他的一条腿,起身抬起他的腰,长洲仰头边与他接吻,边支起上半身,坐在老师怀里,头顶距离床板不过两三厘米。江娱忧弓着腰在他脸颊落下无数热烫的吻,他的呼吸喷撒在男孩耳廓,横在后背的双臂缠得更紧,长洲不敢动作,他怕像上次那样撞到床板。
江娱忧的手包住了长洲硬得流水的Yinjing,长洲摆动腰部在他掌心蹭,敏感的gui头在男人手腕磨蹭,江娱忧的手指还有余地碾压Yin蒂,长洲再一次体会到了多种高chao。手指并不把Yin蒂剥出来,小Yin唇裹着他,在男人手指揉弄下滚动,但男人的指腹知道Yin蒂滚去哪儿了,如影随形捻、压、揉,打圈滑动,不断施加刺激,长洲腿根抽搐,夹住老师腰的力度前所未有的大。
江娱忧磋磨着学生整个下体,用手腕,手掌心,灵活的几根手指,长洲完全招架不住,抓着老师的手腕发出一声宛如哭泣的呻yin,淅淅沥沥的yIn水从Yin道深处喷出,流经层层rou褶再一股股落在老师的西裤上,晕shi了一大片布料。他的Yinjing勃起跳动,射在小腹上,再被江娱忧抹开,光洁的胸肌上仿佛抹了一层ru霜。
失神躺在床上,喘息剧烈,他甚至无法看清眼前的东西,也对老师抚摸他满身汗水的皮rou反应平淡。当江娱忧掰开他的大腿,视线再次落在熟红的女Yin时,他只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