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他娘的,这男人真带劲!”
在红灯区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里,俊美健壮的男人躺在床上,一个肮脏粗鄙的男人不断在他身上起伏着!
“这男人的逼真紧!一百块钱能Cao到这样的婊子真是赚了!”
一百块!!
陈文眼里闪过一丝暗恨,一想到曾经自己最看不起的那些人,如今只要花一百块就可以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他心里就恨的不行!
宁瑶!桑熙!!
“他妈的臭婊子,想什么呢!老子花钱来Cao你可不是让你摆出一副死人脸!赶紧的,给老子叫!”
“滚!”屁股被狠狠的拍了一下,陈文愤怒的看着他,心里早已想过这男人千百种死法!
“他娘的!出来卖还挺烈啊!”男人狠狠的拍着他一巴掌,骑在他身上,掐着他的ru头,“门口的,进来一个,这婊子不听话!得好好教训一下!”
桑熙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站在门口收钱。光是听屋子里男人们交合的声音身体就软的不行,后xue甚至流出了yInye。门外排队的男人们yIn邪的目光不断在他身上打量,就是碍于他肩膀上的两条蛇,不敢乱动。
桑熙也不知道宁瑶为什么会给他一个这样的任务,也不知道宁瑶为什么会这样对陈文。替他出气?还是替天行道?又或者都有吧!
但不管她做什么,桑熙早已决定跟随,服从。
“桑熙,你进来。”另一间屋子里,传来宁瑶稚嫩冷淡的声音。
“你看,”她指着屋子里的小窗口,桑熙看过去,窗子里是另一间屋子里的场景。
高大英俊,曾带给他不少心理Yin影的陈文,无力的躺在床上呻yin,嘴里含着一根脏污腥臭的鸡巴,一个矮小黑瘦的男人在他身上挺动着,嘴里还时不时飙着污言秽语。
桑熙看了一眼,就没敢在看,“为什么……”
“桑熙,你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宁瑶却问道。
从前?
他得想想,从前……在不曾经历这些事之前,他是那个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他受着良好的教育,温谦守礼,对世界充满热爱,有一个娴静的未婚妻和许多的知心朋友,他的父母数十年来恩爱如初,他也曾想过将来,自己也要和未婚妻这般生活;
他还喜欢弹钢琴,一直以来的梦想都是成为一个优秀的钢琴家……
可是为什么……?
是怎么沦落成这样的呢?
是从母亲死后三个月,父亲从外面带回了一对母子,告诉他,这是他的母亲,那是他的弟弟;是从毕业典礼上,他被下药灌醉,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被未婚妻发现……
然后,一切都变了。他曾经仰慕的父亲算计他手里母亲留的股份,他曾经的知心朋友离他远去,他的未婚妻,躺在了他的弟弟怀里!
然后,他失去了庇护之所,衣不蔽体的被像条狗一样的拴在地下室,每天面临着男人的调教,辱骂。
他们告诉他,他生来就是这样的,是一条低贱yIn荡的母狗,看见男人就会发sao。三年来,就连他自己,也都快信了,只是心里一直有一个身影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于是,他总会抓住机会往外怕,想逃离那个地方,逃离噩梦,但总是会被抓回去。
他曾经的朋友,不久后也成了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人的一员,慢慢的,那些他曾经帮助过的,认识的人,也都加入了进来……
他好像真的是条狗了……
真的、是吗?
“我不知道、我好像,忘记了……”桑熙捂着脸,跪在地上,痛苦不堪,“从前的十八年,好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我,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被当成狗一样的调教了三年,怎么就忘了自己十八年来为人的骄傲也自尊?!或、或许,我本来,就像他们说的……”
宁瑶沉默的看着他,眼里古井无波,像是再看一场乏味的闹剧。
在这个世界,有个很有名的古人说过: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这句话是对的。
桑熙的绝望,她自始至终都能感受,却又无法感同身受,她甚至都无法理解。
我是不是该给个安慰?那要说什么呢?
都过去了?没事了,以后有我呢?还是……?
干嘛要拿这些虚无缥缈又毫无实质性的话语来当做安慰?
她烦躁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还有一颗没吃完的糖果。宁瑶嗜甜,从前就喜欢甜的,现在依旧喜欢,这个世界的甜食有很多:马卡龙、软糖、硬糖、QQ糖、蛋糕、冰淇淋……
但她最喜欢的还是硬糖,水果味的,烦躁的时候来一颗,含在口中,就能稍稍缓解烦躁的心。
她又是个极容易烦躁的人。
剥开糖纸,宁瑶犹豫了下,蹲下身,将那一颗糖递到桑熙嘴边,“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都有个伟大而宏远的目标。”
桑熙愣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