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粘稠shi意从两瓣tunrou之间漏出来,沾上贺衍小腹。男人本就幽黑的眸子颜色愈浓,仿佛要流出墨来。一只手向下,捏了捏柔软赤裸的tunrou,固定住女孩胯骨,小幅度抽送起来。小xue咬得太紧,gui头要硬生生挤开层层软rou才能顶入进去。shi润嫩滑,仿佛稍稍用力就要化成一滩水,偏又绞得那么密,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的吸,急切渴望着Jingye的浇灌。
sao,天然入骨又不自知的sao。
折磨大于快感,活了半生,竟不知情欲还能如此痛苦。若是别人,他翻身压上去一顿狠cao就是,管她痛不痛,痛出泪来才好。可怀里这个是他的心头rou,哪里舍得叫她吃苦,唯有自己忍着。插进去半个rou棒,轻轻缓缓的捅着,等待她为自己敞开身体。
感觉到身下巨物活动起来,盛娇颐有些紧张,情不自禁屏住呼吸,水光粼粼的眼睛睁大望着前方,好似专心致志盯着看,实则注意力全在身下。等了一会儿,发觉男人并没有肆虐,这才放下心来,身体软绵绵缩回去。
刚开始确实还有些麻麻的疼,毕竟昨夜被折腾了大半宿,睡着后又被迫撑开堵住,娇嫩小xue一晚上都没能休息。
可是渐渐地,疼痛被酥麻取代,甚至还有痒,痒得厉害。尤其腿心最深处,急需什么东西来帮她挠一挠。偏偏那根粗棒子每次都只差一点便又退出去,就是挠不到最痒那处。反反复复,总是如此,明明那么粗、那么长,每一处褶皱都剐蹭到了,唯独漏掉她最渴望的地方。
盛娇颐酥麻又委屈,呼吸深重起来,两条腿无意识磨蹭起来,终于忍不住痒,趁着男人插入时,屁股向后一送,多吞进去一小截。
滚烫的gui头终于碰上痒rou,电流自那一点流窜至四肢百骸,女孩扬起细长颈子,舒爽得哼出了声。
“嗯啊……”
瘙痒总算得到缓解,她似痛苦似愉悦的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抓着rurou逗弄的大掌趁机用力揉捏两下,拇指来回拨弄正敏感至极的nai尖。男人指腹上的薄茧加重了刮擦感,酥麻中还有一丝叫人发狂的疼。
将将消下去的痒又变本加厉的回来了。
盛娇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好像自己有了意识,胸部挺起来,方便男人大手更紧密地抓握自己的nai子,洁白无瑕的娇躯在他胸前磨蹭扭动,从喉头到胯下,一丛丛情欲的火苗窜升起来,似乎要将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燃烧殆尽。
贺衍也快到了极限,手上用力,将怀中绵软火热的一团翻到自己身上,两手扶住纤细胯骨,只留个gui头浅浅插在小xue入口。
盛娇颐被情欲折磨得快疯了,见他不动,胸腔涨起滔天委屈,小xue止不住收缩,含着gui头咕叽咕叽往里吞。
压抑的粗喘声自头顶传来,折磨她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用力抓捏着tunrou说,“娇娇,坐起来。”
女孩喘息两下,小手按上男人满是旧伤的结实胸膛,缓缓抬起上半身,本想跨坐,但是屁股被男人向上提起,变成跪立姿势。她也终于看见了男人的脸,本以为看见他神情能安心些,不想这一眼,心跳顿时七零八落,激如擂鼓。
男人头发凌乱,深不见底的黑眼珠里绞着漩涡,似要吞噬世间万物。他额上、胸前都有汗,汗水顺着肌rou滚滚而下,蒸腾着热气。热气缭绕上来,灼得她皮肤隐隐作痛,渗透进去,于是五脏六腑跟着一起烫,要将她活生生烧化。
盛娇颐从未见过这样的贺衍,竟是比从前更怕,只觉眼前这人是欲望的深渊,要勾她堕入无边暗海,溺死其中。
腿软得厉害,膝盖直打颤,全靠胯骨上的力量支撑。他扶着她,保持距离,依然只有一个gui头留在她身体里,余下粗长rou棒直挺挺立在外面,狰狞赤红。
“阿衍……?”她疑惑呢喃,屁股不安分的微微扭动。xue口嫩rou蹭着gui头打转,先前被堵在里面的yIn水与Jingye终于寻到些许缝隙,顺着rou棒缓缓下流,一股接着一股,春泉般没有尽头。
这个姿势叫两人都能将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yIn糜至极的画面,激得两人同时喘起粗气。
“娇娇,想要么?”
盛娇颐顾不上羞耻,水润杏眼对上他滚烫的视线,点点头。
“想要……”渴望被贯穿的欲望压倒一切。况且,她的底线早就被他碾得所剩无几。
男人喉结滚动,眸中漩涡愈加猛烈,继续问,“要什么?”
女孩垂眼,不敢再看他视线。chao红脸上露出踟蹰神色,终究还是受不住的轻启双唇,“要四叔插我……呜……”
抓她胯骨的双手骤然用力,雪白肌肤上顿时印出手指印,男人Yinjing已然难耐的跳动起来,但他还在诱哄,“娇娇要说清楚,要四叔的什么插你什么?”
盛娇颐呜咽一声,全身都染上了霞色,绵软声音带着哭腔说,“要……要四叔rou棒,呜……插我的小xue……啊!”
随着最后一个字,他的手突然松开,她便毫无防备的坐了下去,借着身体的重量,整根rou棒瞬间冲破层层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