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宫的大宫女衔枝前来养心殿禀报,说是嘉嫔娘娘有急事求见皇上。
御案前的人脸色微微一顿。明明想和她小意温存一番,却竟是一时不察被这小姑娘给一脚踢下床来……谢晏一想起昨晚自己那颇为狼狈的样,就觉得很没有身为帝王的威严。
他倒是不痛,可偏偏她还晃着白嫩嫩的小脚丫说脚疼!既舍不得凶她,又怕她真的伤到哪儿了。大半夜的,他堂堂一国之君,举着小姑娘的小脚又吹又揉,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又发不出来。
谢晏掀起眼帘瞧了跪在殿中的人,批改奏折的手不停,“你家主子莫不是还要朕亲自前去不成?真是愈发不得体。”
常喜安斜睨了一眼衔枝,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嗬,这位主子不是一向如此么?啧,皇上又何必多此一问。
“皇上恕罪。”衔枝伏在地上虽是害怕,但言辞却是恳切,“娘娘身子有碍,实在、实在无法前来,望皇上……”
谢晏将笔一扔,冷声道:“你这宫婢好大的胆子,主子岂是你可以胡乱编排的!”
“皇上饶命,就算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说娘娘的不是啊!”
“什么叫实在无法前来?你家主子到底怎么了?”他脸色不好的呵斥一声,然后立刻起身擦了擦手,脚步已然迈了出去。
“娘娘不让奴婢说,只求皇上先去看看娘娘……”
常喜安赶紧拿上大氅给他披上,一路跟了出去。瞧着一向稳重的皇上步履匆匆的样子……他心中不由得叹道,这要是宫里的其他主子,哪还有那个命哦,偏偏这嘉嫔不仅大半夜将万岁爷踹下了床,现在几句话就又哄得人眼巴巴的过去了!而且还要求圣驾纡尊降贵,怎奈皇上还……唉,还不是惯的。
谢晏进了殿中,没瞧见想见之人。用内力探了探,却发现里面的浴池有些许响动。
嘉懿紧紧咬着下唇,脸畔是有些醉人的坨红,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她的侧脸滑落,波澜微起的水面下绣着灼灼桃花的白色肚兜里泄露出隐隐约约的春光。
她抬起头,看见来人庆幸又委屈,眼里泛着朦胧的雾气看着岸上的人,有些压抑地低喘,语气里有些惊慌,但还是朝来人伸出了nai白的小手,似是像在要抱抱:“皇上,臣妾难受……”
她一向撒娇惯了的。
只当她是平时的那些小把戏,谢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规矩全没了。
“不与朕置气了?”脱了衣服大步跨入池中,他走过去抚了抚嘉懿泛红的脸蛋儿,只觉她周身比温泉更烫,“乖,怎么了?”
没想到小姑娘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像是小nai猫一样在他颈窝处蹭啊蹭,灵活的小舌头不停地舔舐着他的喉结,小小的尖牙时不时刺激着他的皮肤,不痛,但是难耐。
谢晏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滑腻娇嫩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偏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低低笑了笑,“小东西,今天这是怎么了?”
“唔,难受……”嘉懿的声音有些黏糊糊的,像只小小的、娇娇的小nai猫,可怜极了。
听得谢晏心都软了。
莫不是今天被人欺负了?谢晏眼神一冷,心里划过无数个可能的Yin谋。
芳华宫的事情不来上报,这常喜安的太监总管是不想当了?
这话要是给常公公听见了,只怕要大呼冤枉,今儿一整天皇上都在和大人们商讨北边的战事,再说明和宫这位今儿也没什么大事啊,他哪儿敢……唉,反正奴才不好做!
谢晏动作愈发温柔,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嘉懿光洁的背,柔声说道:“哪里难受?告诉朕,嗯?”
“乖,不怕。”
嘉懿眼里又羞愤又尴尬,这要她怎么说?说她本来想给林小媛一个教训,结果没看清楚说明手滑点错,把情香丸用到自己身上了?系统没有撤回功能,这下她也只有生生受着了。
马不停蹄派衔枝去养心殿请了皇上回来,但是这一来二去药效却是不等人的,没办法只好先泡在这温泉池中,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偏偏还有口难言……
怀里的人没说话,谢晏实在担心,抬起她的头,却发现小女人眸中带泪,脸色红得不像话,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他正了正脸色,不容反驳道:“告诉朕。”
洁白的贝齿扣住娇艳欲滴的红唇,丝丝呻yin从中溢出,嘉懿忍住由内而外散发的战栗,水下的身子轻轻磨了磨那灼热的物什,肚兜里的鲜红雪梅掠过谢晏劲瘦的胸腹,“嗯,难受……热~”
她的眼里泪汪汪的,似装了一池春水,小脸现在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谢晏微愣。
“皇上,宝珠真的难受……”嘉懿实在受不住体内的燥热和空虚,双腿缠上他的劲腰,小嘴一瘪,一串晶莹的泪便落了下来,顺着谢晏的胸膛,没入水中。
小姑娘的体温确实比平时要高,眼角含春,双颊绯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