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英此刻正歪歪扭扭的倒在一堆杂物中的,手被反绑在背后,姿势极其不舒服,意识也还有些模糊,但她的心却清晰的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可能要遭受灭顶之灾了。
郭英不是不知道人心险恶,以往哪怕是一个人走夜路,都会格外谨慎,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坏事。这次,居然在宿舍小区的门口被掳走,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当时她正一边走一边给黄心悦打电话报平安,打了两次对方都没有接,心想心悦肯定是睡着了,于是打算打给李鑫,电话还没有拨出去,身后就驶来一辆车,车门一打开里面的人就用什么东西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后把她拖了进去。
郭英想挣扎着起来,但身上却酸软无力,她嘴巴被胶带贴住了,脑袋也被人罩上了一个头套,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向来与人为善,别说得罪过谁了,就是一点点的小口角也没有跟别人产生过;而她也只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外来打工妹,绑架她根本拿不到任何好处,可她现在却被五花大绑丢在这,难道是遇到了变态杀人魔?叫不得,动不了,看不到,未知的恐惧使得郭英每寸细胞都在颤抖。
,她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她不想死鑫哥,鑫哥你在哪儿啊,我好怕啊
郭英想到了李鑫,也只想得到李鑫。
这时,她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吓得她动也不敢动一下,然后她听见有人开始说话。
咋样?电话打了吗?是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哑得像是声带受过了伤。
打了,我按你说的告诉他有好东西给他看,不来他肯定会后悔,周哥,这么不挑明的跟他说,他会来吗?
郭英听着浑身无意识的一震,这、这是她们那地方的口音啊!
声音沙哑的男人成竹在胸道,肯定会,我盯了他好几天了,他每天都跟在这女娃后面,也不敢上去跟她打招呼。这女娃是他以前请上门的,不知道因为啥把他给甩了,现在居然追到这里来,想就晓得了这女娃对他很重要。呸,个狗日的,一辈子改不了吃屎!
一开始他就是想收拾李鑫,并没有想过要绑架郭英。这次只是个意外的收获,不过也正好,他正好想到了怎么开始实施自己的报复计划。
你说,他会不会找帮手啊?话语中透露着一丝丝担忧,沙哑声的男人不悦的咂嘴,你要是怕就早点给老子滚蛋!
嘿嘿,我怕啥,我就觉得他要是找了帮手,就咱俩,不好对付。
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个傻逼愿意帮他?他就算再厉害,也没办法立刻招呼人来这里。
对啊,看我这脑子。那人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还是周哥你想得周到,周哥,你别说,这女娃身材真是不错,尤其是这对大nai子刚我把他扛进来的时候摸了好几把呢,这手感,简直了!怪不得那李三儿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郭英听那人猥琐的笑声越来越近,心脏开始狂跳。突然,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胸部被人捏住了,她下意识的就是开始挣扎,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醒了啊?
郭英的头套被他野蛮的扯了一下,郭英看不到猥琐男,但是在头套里的她依旧瞪大着充满惊恐的双眼,眼珠子上下左右不停的转动,身体也继续往身后挪动,深怕那坏蛋的魔爪再次袭向她。
哎哟,别怕呀,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好好疼你。那男人尖嘴猴腮,原本长相就特别猥琐,笑起来更加猥琐。
冯汉!那沙哑的嗓音又响起来,他阻止了猥琐男的动作。
他走到郭英跟前,把那个叫冯汉的拉了一跤,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别忘记我们的目的!到时候目的达到了,找几个女人给你随便搞!
冯汉也不气恼,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灰,一脸的谄媚,周哥,那钱?
你放心好了,我周政什么时候框过别人,我在县里那套房子已经找到买家了,过两天钱就会到手。去,弄个椅子来。
好好好,我这就去。得了承诺的冯汉欢天喜地的听从他的吩咐,因为他欠了一屁股的赌债,被债家逼得没法了,甚至发了话说再不还钱就要宰了他的手剁了他的脚丢去喂狗!幸好那次周政突然出现救了他,还帮他还了几万块,不然有可能他的膀子真的会被卸了。冯汉美滋滋的想,等钱到手之后,他一定要去赌场大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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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英此刻正歪歪扭扭的倒在一堆雜物中的,手被反綁在背後,姿勢極其不舒服,意識也還有些模糊,但她的心卻清晰的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可能要遭受滅頂之災了。
郭英不是不知道人心險惡,以往哪怕是一個人走夜路,都會格外謹慎,也從來沒有遇到過壞事。這次,居然在宿舍小區的門口被擄走,這是她始料未及的。當時她正一邊走一邊給黃心悅打電話報平安,打了兩次對方都沒有接,心想心悅肯定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