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依镜急切地否认道。
“那师尊脸红什么?”闻驳把江依镜推到床沿坐着,揉捏着青年染粉的脸颊。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尊,要尊师重道,不可这般亲昵作态……”
江依镜色厉内荏地低喝道。
“哪样亲昵作态?”闻驳又掐了掐青年的脸颊,凑过去吻青年的唇,“还是这样?”
唇瓣一触即离,酥麻的电流窜过唇珠,有种酥酥麻麻的甜。
闻驳的呼吸瞬间粗重,手指在青年的腰间不安分地游离,伸进去摸他的孕肚。
“别……”江依镜的声音带着难以名状的沙哑,眼睛立刻变得雾蒙蒙的。
他根本吃不消闻驳的逗弄,他熟悉自己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加上怀孕的缘故,需求比平时更加旺盛。
江依镜的花xue里,肠壁里,全都蓄满了鲜嫩的汁ye,稍微一压就能榨出琼浆玉露。
“别停?”闻驳堵住江依镜的唇,手指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上探。
江依镜的大腿燃起酥酥麻麻的痒,无处可躲。
还好现在不在秘境中,他的修为比闻驳高出不少。
江依镜给闻驳施展了定身术,闻驳登时僵硬在原地。
青年惊愕地瞪着江依镜,乌黑的瞳仁里面烧着火,又含着无限委屈。
“师尊,我好难受……”
江依镜又给他施展了禁言术。
房间登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窗外落花的声音。
江依镜何尝不难受,他想闻驳搂着他,亲昵地舔他的耳垂。
可他们二人是师徒,在谋钗秘境里面是权宜之计,在山谷里面是为闻家延续后代。
现在他怀着身孕,怎么还能和闻驳做道侣之间的事?
“徒儿,为师知道你一下子改不过来,为师已经怀有身孕,你我是师徒,不可一错再错。你若是能明白,便眨一下眼睛,为师给你解开定身术。”江依镜平稳呼吸说道。
闻驳没动作,什么叫不可一错再错,难道就不能将错就错。
江依镜坐在门外打坐,闻驳被定在床榻间动弹不得。
三日后,闻驳终于冲开禁言术的桎梏。
“师尊,我答应你。”
“你能想清楚最好不过。”江依镜点点头,给闻驳解开定身术,没留意到青年眸底的深沉之色。
青云门的弟子连日上门,顾及着江依镜的修为不敢有太大动作。
闻驳左等右等,都没见焦思月上门,心中不快。他看着她就烦的时候非得凑到他跟前,要用到的时候又没有影子了。
江依镜自然也发现闻驳的异状,压住心头涌起的酸涩。
“徒儿,何事烦忧?”
闻驳心头一喜,面上却是不显。
“不知思月师妹这几日在做什么,青云门不派她来……”
江依镜心道果然。
“你若是想见她,直接回青云门便是,为师的修为能应付。”
这几日青云门的弟子进进出出,江依镜只当是他和闻驳之间的事情暴露,青云门的人要抓他回去受戒。
他还怀着孩子,得再等等。
闻驳眼睛一转,顺口接道。
“下次等青云门的人来,我就跟他们回去。”
“嗯。”江依镜点头。
之后的几天江依镜和闻驳相安无事,闻驳也没有再做出过于亲昵的举动,江依镜心下放松不少。
三日后,江依镜被下昏睡药沉沉睡去,闻驳留字离开山谷。
【师尊,我走了,如今闻家有后,我也可以安心去了。】
江依镜一日后悠悠转醒,发现闻驳留下的字条。
闻驳的语气实在奇怪,明明是见心上人,念着跟去赴死一般。
江依镜心下坠坠,传音给闻驳。
没有回音。
他也不顾自己身怀有孕,提起长剑就往青云门而去。
“闻驳在哪?”江依镜拦住一位青云门弟子问道。
“仙长……弟子也也不知,可能是在地牢。”
弟子诧异地瞧着他隆起的肚子,指了指山门地牢的方向。
江依镜往地牢的方向走,才发现青云门地牢周围不知何时多了许多魔使。
地牢昏暗chaoshi,江依镜终于在地牢尽头找到闻驳的身影。
“师尊,我好疼……”
青年面颊苍白,嘴唇干裂,衣衫破碎,鞭痕遍布,显然遭受不少苦楚。
江依镜心下一酸,若是以往,闻驳肯定咬着牙说,小爷才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他难以想象闻驳遭受多大的苦楚,才能含着眼泪对他哭诉。
“我给你疗伤。”
闻驳拦住江依镜的手。
“没有用的,除非我时时刻刻和你待在一块,不然他们总能找到办法抓我回青云门交给魔主。”
“我修为不高,他们打我好疼,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