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国外待着么?那就永远待着吧。”陆礼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仿佛不是在谈论自己的父亲,而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的陌生人。
陆父和陆母总以为一切尽在他们掌握之中,事实上,陆氏这个庞然大物虽然在外看来光鲜亮丽,但这些年经营不善,亏空数额巨大,已经有了大厦将倾的颓势。
这当然不是一朝一夕产生的结果,还要靠掌舵人多年的努力。那个男人生得一副冷硬正经的面孔,总是十分忙碌,实则缺乏管理与创新的才能,被日复一日的奢靡日子磨光了所有野心,就像一个生锈的工具,已经无法再起作用。
……
对陆礼而言,他所有的计划都能顺利实施,所有遇到的困难都被碾碎,唯独在情感一事上狠狠受挫。
虽然已经分手了,但他却时常觉得他并没有和恋人分开,甚至在某些时候,他会完全忘记分手这件事。在每一寸日光中,在每一秒呼吸中,他都能感知到他。
他依旧住在原来的地方。说起来,当初恋人自尊心高,不想住在他的地方,因此这套房子还不是他的。而到了现在,或许是出于愧疚,房子的主人也已经懒得管他了。
他留下了几件恋人的衣服,然后在深夜嗅着它们的味道,下流地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将自己肮脏的Jingye射到浴室的地板上。
他生怕自己打扰到恋人,因此拼命忍耐着去找他的冲动,实在无法克制的时候,他也只是隔着车窗远远地凝视着他。
只要看到那个无忧无虑的青年,他就似乎回到了恋爱的时候。
他可能失眠了差不多两周,在两周后的一天晚上,他出现了耳鸣的症状,隔天晚上,他产生了幻听:爱人的轻轻絮语在他耳边萦绕,似乎就在他的身边。
他靠着无根的幻想入眠。
他和他的母亲一样,都得不到最爱之人的心。
母亲对他说:“你这副样子,我看着都难受,思虑太多只会显得懦弱——你干脆去把人抢过来,这人嘛,到手了之后,也就挣不脱了。”
他问:“您当年也是这样么?”
女人笑了笑,没有答话。
他不想,不想违背他的意愿,不愿逼迫他做出违心的选择。即使看到他和别人亲密的画面,他也会拼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嫉妒。
只是,男人最近的Jing神头越发地不行了。他每日都像一台Jing密的仪器一样准确无误地工作,但整个人却失魂落魄,没有了以往鲜活的朝气。
潘多拉的盒子被无意中打开了,某些念头在心间挥之不去。
特助敲了敲门,走了进来,递给他一个白色的瓶子。
他接了过来,然后听到助理开始讲述一些注意事项。
“……有害吗?”他只是问。
“没有,根据最新的研发结果显示……”
他按了按脑袋,把东西随手扔到一边,然后盯着面前的文件,感觉有些恍惚。
……
叶明好像遇到了克星,以往的那一套在卫嘉面前逐渐失效,男人似乎总能抓住他的心思,然后进行Jing准打击。
“你总是口是心非,”卫嘉声音喑哑,用鼻子去磨蹭青年的脸:“还说不想要?嗯?下面硬的是什么?”
男人很有章法地摸着他的下体,于是叶明不禁弓起了腰。
“唔……别摸了……我还要复习……”
“来,让哥哥教你复习。”男人胡乱地亲吻着青年,他把人抵在桌子上,然后任由嘴上说着不要的青年把腿顶进自己的双腿之间。
“等、等会室友要回来了……别在这……”
“那就让他看到咯……”卫嘉低声带笑,好像在开玩笑,又好像不是:“说不定他见你美貌,还想加入我们呢……?”
“你乱说什么……?”叶明膝盖往前一顶,顶得男人吃痛地叫出声:“哎呀,别别别,小祖宗,再顶要顶废了。”
“谁叫你乱说话呀……”
“怎么了,你不喜欢?”男人一声哼笑。
“谁喜欢了?”
又装,明明鸡巴都兴奋地动了。卫嘉心里不得劲,嘴上却服软道:“好了好了,只Cao我一个。”
男人说了不少好话去哄他,叶明才大发慈悲地让他脱掉自己的裤子。
卫嘉蹲下身去,开始为眼前的青年口交。
拿着课本、刚刚自习回来的室友打开了寝室门,半秒后退了出去,并打算找个地方再看会书。
他不知为何耳朵烧红,翻了半天书也没看进去半个字。
一小时之后,他再回寝,寝室里只有叶明一个人了。
作为叶明的室友,他是知道他的性向的,只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叶明把人带回来过。
“……你男朋友回去了?”他默默问道。
“回去了……刚刚抱歉啊。”现在的叶明已经穿好了裤子,但是……刚才他按着男人脑袋、慢慢抽插的场景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