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异常的响亮,皮肉被夹在坚硬的紫心木与盆骨之间,硬物挤压的闷痛立刻从肌肉里往外扩散,木拍离开的瞬间,肌肉与皮肤都一起胀痛起来。
陈枫此时正被这一对圆翘丰满的臀瓣吸引着,他用手揉捏它们,皮肤滑腻紧致,触感之好让他忍不住加大了抓揉的力度,只想把手指嵌的更深,去感受肌肉层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脂肪层。
“从现在开始你叫小叶。如果我没有问小叶问题,除了安全词小叶不可以说话。小叶回答问题的时候,要叫我先生。那么,现在我问你,你有疑问或者有什么觉得需要告诉我的吗?”
陈枫听出了敷衍,于是拍拍大腿,简短的说:“趴上来。”
陈枫系好项圈,一根手指拎着项圈后面的金属环把邢琉叶拉起来,用责备的口气说:“小叶真是坏孩子,这么轻易的就被一个陌生人拐走了,三言两语就被撩拨的像狗一样跪在陌生人脚边,而且......还已经勃起了。小叶这么淫荡吗?”
邢琉叶用被欲望冲得有点迟钝的脑子回忆那个有漂亮花纹木拍,然后就感觉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肛塞并发出“叩、叩”的声音,他感到肠壁跟着一起震动,自己仿佛被人往肚子里楔钉子,他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低低的喘息。他并没有被束缚住,却产生了无法挣扎的错觉,陈枫的一举一动,都触发了他的渴望,他心甘情愿的等待着更剧烈的疼痛到来。
邢琉叶艰难的回忆着之前的问题,他被疼痛撕扯着无法集中精神,最后呜咽着叫了出来,“小叶错了!啊!先生!小叶错了!啊!小叶是坏孩子!啊!”
邢琉叶的屁股被大手用力的揉搓了一番,人倒是放松下来了,注意力全在自己涨起来的阴茎上。然后措不及防的,那只大手拍打了过来。邢琉叶轻颤了一下,屁股的表皮层弥漫起一阵热辣的痛感。力度适中,痛感并不强烈,但陈枫下手的速度很快,一下接一下,没有停顿。很快邢琉叶的臀肉就有灼烧起来的感觉了,每次手掌拍下来,他就无意识的收紧肌肉,肛塞就被夹的往里钻带来一阵刺痛。
邢琉叶迟疑了一秒,然后小声回答,“.......是的......先生。”他想,套路问题,顺着答总不会错。
想起这不是在家里,于是恼怒的猛吸了两口,把还剩很多的烟扔进了手边的水杯里。
邢琉叶撅着屁股趴到了陈枫腿上,阴茎被夹在自己的身体和对方的大腿之间,他的视线被隔绝,只能把脸靠在沙发坐垫上,他臆想陈枫会看到自己的屁股和屁股里埋着的肛塞,忍不住收缩自己的后屄,吸着肛塞往里顶了顶,他难耐的想用陈枫的大腿摩擦自己的阴茎。
陈枫停下来,把手盖在邢琉叶滚烫红肿的屁股上
陈枫点点头,从手边拿出一根深棕色两指宽的项圈,双手把项圈摊平在邢琉叶面前。
木拍落下的速度并不很快,但节奏却不规律,明明觉得下一拍要来了,结果又落了空,刚想喘口气,它又突然落了下来。不可预期的激痛让邢琉叶畏惧,他哆嗦着腰臀大声的呻吟。
邢琉叶的意识被下身的灼热感麻痹了,他的喘息里带着低低的呻吟,那是一种引发人遐想的快乐的声音。滚烫而酥麻的疼痛,让他的阴茎又涨又硬,虽然不足以射出来,但不断累积又不得发泄的快感勾的人只想要更多。所以陈枫停下手的时候,邢琉叶的喘息带着一点焦急。
邢琉叶抬头弓起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紧接着他的头被人摁了回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邢琉叶抬起头盯着项圈粗糙等内侧看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烫印,写着owned。他将被拥有并使用,没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力,成为一个奴隶。他痴迷于这个想法,于是毫不迟疑就把脖子送到了项圈上。
陈枫右手挥着木拍,左手摁着邢琉叶汗湿的后颈。他在享用邢琉叶的呻吟和颤抖,他的神经跟着木拍的起落一起跃动。他大声质问邢琉叶:“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他看到邢琉叶眼神微微的游离,于是托起他的下巴,确定四目相对后,说:“我现在给你安全词,非常简单,“红色”和“黄色”,如果中途你感觉到超越承受范围的不适,你可以说“黄色”,我会停下来,我们进行调整,然后继续。如果你说了“红色”,我就彻底停下来。如果你戴上了口枷,我会给你一个铃铛拿在手里替代安全词,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用铃铛表示你需要说话。但记住,慎重使用它们。”
邢琉叶点点头,他很认真的听着,每一个字都诱惑着他。安全词,与其说让他安心,倒不如说,更让他期待被逼迫到极限的瞬间。
“没有,先生。”邢琉叶闻着陈枫性器附近的味道,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他想快一点进入小叶这个身份,然后远离现实,远离思考,远离平时的自己,纯粹的掉进快感的漩涡。这是一个m无法自己做到但最真切的渴望。
陈枫抚摸着眼前那对艳红燃烧着的屁股,说:“我不喜欢你刚才的回答,小叶应该重新想想要怎么回答。现在我要换木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