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接受了其他的对待,求饶道:‘除了这个...你们做什么都行...’他哭腔中带着鼻音,委委屈屈的。
等到方赴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呵...’他嗤笑一声,道:‘我就说你怎么死活不肯让人看,原来是个双儿。’
方赴景半倚在断墙上,双腿大开展示着腿间的美景。他知晓自己身体的秘密已经被眼前所有人都看到了,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流下。
方赴景正思索着,就听见外面院子传来了人走动的声音,他有些害怕,背紧紧地靠在床头上,握着被子的手又攥地更紧了一些,仿佛这样可以缓解他的不安一样。
方赴景来中原待了这么久,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也没有如此无助过。他受不得这个刺激,又看着别人嘲讽的表情,难耐地扭了扭被绑住的身体,竟然晕了过去。
柳月明回答道:‘心疼?一个小宠物罢了。你要是想玩,下次又不是没机会。’
那天策揶揄道:‘柳兄,莫不是心疼了?要带回家好好养着?’
被推开的天策有些恼怒,他扳过方赴景的身体,让他把双乳送上前来。又狠狠几巴掌抽到他胸口上,直抽得方赴景乳尖挺立,胸膛红了一片。
只是回去的时候那蓬莱衣衫凌乱,衣服下摆虽然能遮住下身,可因为裤子被脱掉,那白嫩的双腿随着柳月明走路的动作时不时露了出来,惹得人眼热。
方赴景窘迫,他想站起来却被柳月明按住肩膀,那霸刀手劲很大,
让人心痒的喘息声,柳月明又觉得有些不爽,他伸手解开方赴景的腰带,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只有上衣的衣摆堪堪挡住两腿之间。方赴景被这变故吓得一惊,也不顾胸口传来的疼痛,慌忙推开天策捂住双腿之间,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他又戳了戳方赴景的花穴,惊奇道:‘怎么吸的这么紧,难道神仙也喜欢让人插到这里把你填满?’
而正在这时,柳月明也已经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伸手把碍事的衣摆扫到一边。他看着方赴景依然用双手捂着私处,就把蓬莱校服后面的飘带扯到前方,用飘带把他的手跟脚踝捆在一起。他把两边都做好,方赴景就无法伸手捂住私处,也无法合拢双腿,只能把那从未有人看过的私处送上前来供别人欣赏。
他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只见除了在玩弄他私处的柳月明之外,其他人也嗤笑地看着那流水的穴,还时不时把那轻蔑的眼神移到他的脸上。
柳月明进来见到这蓬莱已经醒了,还傻傻地坐在他床上看着他,心中一阵烦闷。他觉得这蓬莱好像有些缺心眼,虽然说蓬莱是被削了,可这不还没开始执行吗,正常的蓬莱早就带着雕一套下来把他揍一顿然后嚣张地飞走了,哪像这个,还在这里发抖。
柳月明颇有些震惊,可是一想到这人是蓬莱弟子,而自己的师弟正是因为他们才离开这个江湖,那一点点的心软马上不见,他冷冷道:‘不想站着就一直跪着吧。’
只是其他人对蓬莱的不满早已积压很久,他越是哭,对面就越想让他哭得更狠些。
说完,他把捆住方赴景的飘带解开,又像是来时一样把方赴景扛在肩上带了回去。
方赴景本就紧张,不知道这霸刀要做什么,突然听见他开口,身体瑟缩了一下,慌忙从床上翻身下来,可也许是太紧张了,下床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直接摔倒,跪在了柳月明面前。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撑着手坐起来的时候还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昨日自己经历了什么。环顾四周,这里的装潢不像是外面的客栈,昨日晕过去之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想来这是谁的家吧。
他哭着道:‘求你,求你们了,不要脱我的裤子...’
柳月明和其他人看着这不同于正常男子的构造啧啧称奇,只见那玉茎之下,有一个本不该长在这里的一条缝。他伸手摸着那条细缝,甚至能感受到面前蓬莱的紧张,紧张到那条缝也一缩一缩的,像是贪吃的孩子,想把他的手指给吸进去。
柳月明倒是没料到他会晕过去,反而楞了一下。他制止住其他人跃跃欲试的手,说道:‘这蓬莱我就带回去了。你们要是想玩,自己去抓。’
他又想着,也许是因为这蓬莱身体的原因,可能武学并不是很好,平日里被同门保护的太好了,才这样天真。想到这里,他对方赴景道:‘下来。
方赴景哪里听过这种露骨的话,他手脚俱不能动,又被柳月明羞辱刺激着,只感觉下身一抖,那花穴竟然‘咕啾’一声吐出一股水来,浸了柳月明满手。他羞的脸颊通红,连那被扯开衣襟露出的肩膀也泛着微微的粉红,嘴中发出一声呜咽,半是唾弃着自己的身体,半是害怕自己私处的变化。
方赴景:‘......’
门口的帘子被掀开,方赴景的心都凉了一半,只因进来的人就是昨日折辱他的霸刀。他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眼神不安的看着柳月明。
柳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