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呜……唔……”江时眯着眼看见秦楚翘起二郎腿,心下不忿的哼了声,又转回去摆弄自己的阳具。
低哑的呻吟好像是装成最美味的甘泉的毒药,诱惑着过往的路人,一个不慎便要掉进陷阱喝下致命的毒药。
毒药甜美的气味腐蚀着秦楚的胸膛,让他觉得热的发烫,却还是丝毫不动,坚决抵制着毒药的侵蚀。但是他的视线像是刀子一样肆意的在江时的身上来回划动,让江时燥热起来。
江时射的极快,即使没有足够的刺激,没有原来那种强烈冲击的快感,他还是射的很快。快到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一定是怀孕的原因!
之后不论江时如何要求,秦楚还是完全不同意做爱,他恨得不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信念又贯彻了一个月。
这时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对比同期的孕妇显得尤为突出。他甚至要穿上宽大的朝服遮掩自己的囧态。
更要命的是……越来越大的肚皮估计是压迫到了膀胱,他每日去释放的很勤,却每每只有一点点。
刚开始尿不出,不论怎么努力都毫无用处,然后突然涌出尿液,他感觉很多,实际一看只有几滴,尿完之后更加难受。那处鼓鼓囊囊好似还有要释放,却又半点尿不出。
他身子也重了起来,每次去释放都很累,更别说因为尿不出而更加烦躁。
秦楚小心翼翼的讨好着江时,每次都恭恭敬敬的为他准备好一切东西,可是就是这样,江时还是越发看他不顺眼。
骂完人之后自己又恼起来,拽住被子自己生闷气,心中还郁结的难受。
秦楚心疼的很,想尽办法逗他开心,效果却令人不甚满意。
江时狠下心不再一有尿意就去,开始憋尿了起来。
一天里数十次的尿意被他生生忍着,直到撑不住了才靠着秦楚的力气慢慢释放。不知是否是充盈的膀胱碰到了前列腺,江时憋尿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勃起。
又难堪又受罪。
秦楚每每恨不得以身代受,却也只能给江时顿茶倒水,揉肩按背,伺候他如厕,安抚着他不甘的龙根。
终于捱到了江时怀孕五月,被挟持的谷主颤巍巍的道,可以有适当的性爱了,两人才算都松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秦楚顾忌着江时的身体,没敢直接插他花穴。调配灌肠液慢慢的充满了整个肠道。
“呜……呜啊!慢、慢点……”
管道越来越深入肠道深处,感觉已经进去不止半尺长了,就这样,秦楚还是源源不断的往里插着。
“不要……好长……”江时捂住自己鼓鼓的肚子,呻吟着。
“别动弹,还有一点。”秦楚生生将那管道插入的只剩下一小段,才停下。
然后将灌肠液一次又一次的导入,虽说每次的量都不如原来的多,但是这次深入的管道更长,加上怀孕,感觉上也没多少差别。
被灌洗的发软的江时瘫软在床榻上,然后被狠狠的侵入了。
就算被水流冲刷了那么多次,穴道再湿软,禁欲了三个月的后穴也无法直接容下秦楚的冲刺。
太猛的,一次性的莽撞的插入,就像是硬生生的捅入一般。
秦楚的插入的用力,抽插的却很是温柔,一下一下的按压在敏感点上,让江时呜咽着蜷缩着,却被拽直身体,狠狠的按在粗壮的凶器上。
江时难耐的昂着头,被他双手按压的手掌无力的摆在头的两侧,随着秦楚的动作前后晃动。
“呃啊!慢……慢点……”次次被碾压敏感点的滋味太过刺激,江时摇晃着屁股想要躲开秦楚的进攻。
秦楚拍了下江时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别乱扭。”
然后慢了下来,甩着自己凶悍的利器在对方的弱点上打圈滑动,白色的粘液不断的被带着进进出出,沾满了穴口一周。
“快!快啊……操……呃啊!”江时被刺激的直流眼泪,眯着眼睛骂他,想要逃脱这样的快感责罚。
秦楚偏不如他意,按着自己的性子,随意着抽动起来,也丝毫不管那敏感点了,直直的插弄着。饱受苛责的敏感点被毫不在意的蹭过,便又叫嚣着要更多起来。
秦楚来回的抽插着,拽着江时的手掌,和自己十指紧扣,双手交合,伏在他身上,却不敢压上去,一次又一次深深的顶进去。
细白的泡沫从交合处溅下来,粘在穴口上,逐渐干燥起来,每次一动都会牵扯着干燥发硬的圆点崩裂又皱合。
插弄了一会,秦楚似是想起什么,抱起人站起。江时颤抖着坐在了硬物上,全身僵硬,他甚至叫都叫不出。带着江时走到一处,敲了敲壁柜,取出一件东西,又颠动江时走了回去。
“宝宝,这是新配置的药液,灌在这儿能让穴道更软,到时候生育时应该会好一些。”说完不等江时回应,就直接对着江时的花穴插入了水袋的前段。
看着透明的粘液入侵到了水袋中,秦楚笑道:“陛下您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