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个周日,两个人都在家。
最近两个人都好忙,苏谧的公司上了新的项目,前期各种考察,会议,必要的时候,他还会去做King的贴身保镖;King这边忙着整合项家的各种地下资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个中复杂,也很难道清。所以两人虽然见面的时间多,但能专心一起二人世界的,却很有些难。
难得在一起,自然想不被任何人打扰,安安心心关起门来,过-日-子。
睁开眼,看着身边熟睡的King,苏谧很自然的起身,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把头埋进了被子深处。
抱着爱人入睡,即使昨晚已经发泄过,早上的小King还是雄赳赳的支楞着。在苏谧轻柔的唇舌包围下,他的主人很快也醒了过来。
“早上好,亲爱的主人。”苏谧并没有吐出那硕大,只用眼神,向他的主人问好。
真的很舒服。享受着爱人的服务,King长长的舒了口气。坐起身来,摩挲着爱人的头发,“大清早的,这么卖力,是昨晚没被cao够吗?”并没有等待回答,突然就抓住那人的头发,狠狠的将Yinjing插进了咽喉深处。
“嗯嗯……”说不出话的苏谧,强忍着干呕,用力的配合着那粗大对自己喉中嫩rou的侵犯,一边扭了扭高高撅起的屁股,露出一片纵横交错的粉色,还有那肿胀的后xue处深埋着的肛塞。
狠狠的在这样的顺服里纵横冲刺,King终于在那温热的深处一泻千里。咽下口中的腥甜,再次用温润的舌尖清理干净那在他口中作恶的凶器,苏谧这才仰起来头,看向了他的主人,泛红的眼角含着来不及拭去的眼泪,眼底却满是驯服和喜悦。
这样的苏谧,King即使看了很多次,还是会心头荡漾。“转过来,把你的sao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二人之间的情爱早已渐入佳境,苏谧却越发容易害羞了,那渐渐染上粉色的脸,让King更想看上面挂满泪痕。
双手用力揉捏着那对浑圆,顺着那纵横交错的色彩用力描摹,引得身下的人不住轻颤,却乖顺的任君采撷,甚至还凑得更近了些。
实在忍不住,King张口咬了上去,留下了一左一右两口对称的牙印。显然有点痛,身下之人呼吸重了,一声难耐的“主人”脱口而出,那颤声不但没有让罪魁祸首稍有收敛,反而更加得趣,一边啃咬着,一边伸手去抽插那花丛深处的肛塞,“哈啊……,求您”声音甜腻
“求什么?需要我再教教你吗?”有些戏谑
“主人,……呃嗯……您的贱奴,受不住了,求您……嗯哼……狠狠的cao……贱奴吧。”
“小saoB还肿着哦,你确定要吗?”King一边毫不留情的抽插着肛塞,一边道,“昨晚怎么说的,没忘记吧?”
“贱奴……嗯哼……记得的,您打熟了;再cao”
“可是已经熟了哦,怎么办?”
用力的深呼吸,后面的话尽量说得平稳,“您打烂吧,或者,您打过瘾了,再cao。”
“哈,你是有多饥渴啊?”King忍不住,轻笑
“奴隶……奴隶……嗯哼……只对主人……饥渴,呃嗯……看见主人……就……就想发sao”,苏谧被King啃咬和抽插着,实在是有些语不成调。心底的欲望舐咬着,这个人就是他最烈的催情药,让他甘愿沉沦,甘愿糜烂到底。
“自己去挑个喜欢的吧。”终于,King停止了继续的折磨,拔出肛塞,拍了拍面前的浑圆,放话道。
“是,谢谢主人。”平复了一下呼吸,苏谧有些艰难的下床,爬向工具柜。
目光在一排长鞭短棍中滑过,最后落在了一根两指宽,一指厚的竹条上。这个工具痛感强烈,但是不易留伤,他的主人应该可以玩得很开心。他喜欢他开心的样子,痛也就不再是痛,而是幸福的欲望。
当看到苏谧衔着竹条回来的时候,King无声的笑了。这个人,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自己想要的,就是爱人对自己献祭式的臣服和忍耐,而这个人,满足了自己所有的欲望。
端正的跪好,苏谧仰头,虔诚的看向他的主人,口中的竹条,刚好在主人手握的地方。
接过竹条,King指了指床,苏谧老实的起身,重新跪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双手抠进依然红肿着的tun缝,用力扒开。前一晚被打得熟透的会Yin和后xue,虽然上过了药,还是有些红肿,刚刚才被肛塞玩弄,此刻又完全暴露在外,那小xue忍不住收缩起来
“呵,你还真是很sao啊,”这副模样,取悦了King,他轻笑着,用手中的竹条戳了戳那菊xue,那里便收缩得更欢快了。
“对不起,主人,奴隶的贱xue擅自发sao,请您狠狠的惩罚。”虽然苏谧话说得很流利,身体却老实的羞红了,对着爱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害羞,而Yinjing,却早已迫不及待的翘了起来。
“看来是前后都很sao啊,罚完saoxue,再来收拾你那根棒棒。”说话间,狠狠的抽击咬上了嫩rou,带来清脆的一声“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