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谧实在没有想到,King竟然会耍起了无赖。这还是那个他认识的King吗?那个让自己甘愿俯首为奴的人哪里去了!有些好笑,又气那个人如此的放低他自己,这又让自己,情何以堪?
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苏谧接过了皮带,“就这么想挨揍?你其实并不恋痛,为什么?”
“是您给的,奴隶都恋。”King仰着头,一字一句。
这哪里是恋痛!苏谧有些心痛,可是……他不敢让自己陷进去,他怕。那未知的真相,就像一柄高悬的利剑,如果,它终将斩下,倒不如,断了被它斩伤的可能。
将皮带对折,在手上掂了掂分量,“你先起来,不想看你跪着。”
“是。”这是接受了吗?面对未知的疼痛,心里却是雀跃的。
“啪啪啪”,连续三下,击打在腘窝,很重,King有些站不住,“啪啪啪”又三下,再三下……终于还是跪了下去,膝盖在地上磕得生疼。
“起来。跪一次加五下。”声音有些冷。
“对不起,主人。”咬牙站起来,“啪啪啪”又是三下,击打在同样的位置,King有些明白苏谧想要什么了。
狠狠的将自己钉在原地,撑到无法站立,便放任自己跪倒,再爬起来……跪下,再起来……King已经不记得自己为自己又累积了多少次,只是,他能撑着站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膝盖早就不知道肿成什么样了,跪下后要爬起来越来越困难。直到他再一次跪下后,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击打才停止了。
“你还要坚持吗?”苏谧冰冷的声音响起来,“跪下去很容易,但要想站起来,好难。”
“奴隶坚持。”有些喘,声音也有些颤抖,但回答得很快。
“哪怕以后都站不起来?”苏谧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是,主人,奴隶愿意放弃站起来的权利。”King一字一顿,说得很虔诚。
“Cao!”在心里骂娘,这人怎么就能这样呢?为什么他要姓项?这死老天,为什么在让自己经历了那些后,才遇上他。苏谧向来不是一个纠结的人,却再一次,不知所措了。
平复了一下呼吸,忍着膝盖钻心的疼痛,King把自己摆成标准的跪姿,仰头看向苏谧,“主人,奴隶该受的,也受得起。只求您,无论怎样,别丢下奴隶。”
“你这个样子,你的人见过吗?他们会怎么看你?想过吗?”苏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为他Cao这样的心。
King笑了,“没关系,他们会习惯,也能习惯。跟您,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您想,也可以让他们来看着。”
这是把自己放得低得不能再低了。苏谧又愣神了。难道真相会……不敢想,可是,如果不是,他为什么……
不管了,他终归会给自己一个交代的。在那之前嘛……拿定主意,开了口,“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想求个心安,我会成全你。在你给我交代前,我不希望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想了想,补充道,“在此期间,我们可以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但是,如果……”情绪有些不受控制,呼出一口气,继续,“不管怎么样,我会给你机会。”
“呼”,King偷偷的长出了一口气,“谢谢主人。”
“既然今天你算是求仁得仁,就准备好,熬过去。”声音愈发冰冷。
“是,主人。”身体的疼痛并不可怕,有时候甚至会是种解脱,心里的没着没落才是可以摧毁一个人的。自己求来的,其实,是不需要熬的,有时候,甚至希望痛些,再痛些。
“先去清洗吧。”既然是意料之外的见面,苏谧以为King不会做过清洗。
“主人,奴隶已经清洗过了。”King仰头看向苏谧,“奴隶每天都有清洗。请主人检查。”
“……,去刑台上吧。”
“是。”规规矩矩的爬行,看不出膝盖已经肿得发紫。
这个房间,苏谧其实很熟悉。不久前,在这里,他是被调教的那一个,痛并快乐着,这个人曾教他学会享受欲望。可现在,他却要去主宰他,无关欲望,无关快乐,无关享受。
转身,苏谧面无表情的将手里拿的灌肠ye丢给King,“前面和后面,一起。”
“是的,主人。”恭顺的俯身应是,起身将ye体挂在刑台上方的支架上,然后跪坐着,抓住自己的Yinjing,手法娴熟的揉捏撸动,直到勃起。躺下,将润滑过的灌肠管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双腿后曲,拉下绑带,固定住红肿的双腿膝窝。
做完这几个动作,King已是疼出了一身冷汗。稍微缓了一口气,用力抬起头,抓住仍然勃起的Yinjing,径直把一根灌肠管塞进马眼,然后,一捅到底,又是一身汗。用力平息呼吸,拿起另外一根灌肠管,吃力的往后xue深处插去。
就这么看着,看着那个人,为完成自己的指令,艰难却又拼命的的自虐,红肿的腘窝又被绑带磨得渗出了鲜血,苏谧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打转,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