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是在第一次调教的那间别墅。车停好后,苏谧熟练的把自己扒光,他决定,先承受King的怒火。他有些奇怪自己会做这样的决定,他不是更应该以一种受害者的姿态上门问罪吗?可是,内心深处,始终无法将King与当年绑架他到奴隶岛的那些人连在一起。再说,当年King才多大?不过十七八的年纪,不可能的,苏谧暗暗说服着自己。迟到是自己不对,虽然事出有因,但是……他愿意受罚,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然后,他希望,会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下车,跪爬到门口。门关着,轻敲了下门,他的主人显然是在生气,门没有开。老实的跪立,他知道,他的主人肯定在看着。
门口是鹅卵石铺就的,赤裸着跪在上面,膝盖很是受罪,但是认罚么,态度总是要诚恳的。
近一个小时过去了,房内总算有声音传来,“把脸打肿了再进来。”
“是。”低声应着,没有说数量,那就是要打到主人满意叫停为止了。“啪”,用足了力,一巴掌下去,就留下了几个指印,然后,是另一边,交替循环。很快,那张原本帅气的脸就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巴掌扇在脸上,有些发木,口腔里,铁锈味也渐渐明显起来。一下,一下,声音从原本的清脆渐渐变得沉闷起来,那是红肿的皮肤发出的声音。
“可以了,进来。”终于听到恩赐的声音,苏谧已经被自己打得有些昏昏沉沉的了。低头拜谢,再爬着进门,膝盖针扎一样。维持好身体的平衡,跪在了King的面前,仰头,让主人检视自己掌掴的成果,然后俯身,“对不起,奴隶迟到了,请主人责罚。”
“理由?”苏谧的驯服显然让King的气消了不少。迟到其实并不是生气的原因。电话打不通的焦虑才是最主要的,尤其,是在初步了解了那个奴隶的行踪之后。他在查过去的事。他为什么就一定要查呢?虽然知道以苏谧的个性,他一定会查,可是,真的被伤到的话,怎么办。虽然,他知道,没人敢伤他。真该把这该死的奴隶罚得下不了床,他狠狠的想,虽然,他知道自己舍不得,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下不了床的,是自己。
“对不起,不管什么理由,都是奴隶的错。奴隶请主人罚。”苏谧还不想说理由,他其实还是有些害怕。如果真相事与愿违,他宁愿先结结实实的挨上一顿重罚,这样,如果有万一,心就不会那么痛了吧。
这个人是在自我惩罚。King很快意识到,苏谧想要的是什么。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如果这样能让他心安,那么,就如他所愿吧。
“知道你迟到了多久吗?”King的声音有些冷,透出些狠厉。
“一小时五十三分钟。”苏谧的声音好像很稳,细听之下,才会发现,那些微的战栗。
“很好,113分钟,翻倍就是226下。”声音越发冰冷,“你确定你不解释?”
“奴隶……”苏谧知道King是在给他减刑的机会。不管怎么样,这个人对他,是好的。闭了闭眼,抛开不相干的情绪,“奴隶无话可说,求主人重罚。”
这是……心里重重叹了口气,面上却渐露狠厉,“自己去选个喜欢的刑具吧。”他想痛,那就痛吧,自己陪着就是了。一个人rou痛,一个人心痛,要痛,就一起,这很公平。
“是,谢谢主人。”很快苏谧就选好刑具,跪立着双手呈上,“主人,求您……”
“你这是想见血?”看着苏谧手上那支藤条,King有些发寒,这是他重度调教时才会用的藤条,粗,沉,几乎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打得以往的刑奴鬼哭狼嚎,怎么就要选这个呢?是怕他放水?还真是……
“是,主人,奴隶想认真记住这个错,求您。”
这真是自己命里的煞星。King深吸了一口气,“去刑架上,把自己锁起来吧。”
“是。”苏谧动得很快,他也害怕,但他不想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很快,苏谧把自己锁好,仅余一只右手,等着他的主人。King一脸Yin沉的走过来,把右手牢牢的锁住,同时,把其他位置的锁链也都拉得更紧,甚至有些肋得生疼。苏谧知道这是怕自己受不了的时候乱动被误伤,心里有些暖,在这样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执意要求重罚,他的主人是心疼的,也是生气的,但是……算了吧,挨过再说。
King的脸色不好看,却认真的给苏谧的腰和小腹戴上了护具,YinjingYin囊也都用一个小皮袋子护住。
这是真的要重罚了。虽然是自己求来的,苏谧却还是有些紧张。看着King最后拿来的压舌口茄,不自觉的张开想说点什么,“你闭嘴。”Yin沉的一声。好吧,老老实实张嘴,受着吧。
“呜……啪”,夹着风声的一击终于咬上了皮rou,一道血痕,皮rou将破未破。疼,苏谧呼吸一滞,肌rou不自觉的收紧,又迅速放松,既然选择受罚,就不该有任何取巧。
汗水钻进了眼睛,有些疼,用力眨了眨,也不知道挤出来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苏谧死死咬住嘴里的口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