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King悠闲的在看着书,不时的写着什么,不过,他伏案的书桌有些怪异,样子异形不说,偶尔还有些轻微的晃动。
苏谧此刻的功用,就是King的书桌。他被罩在桌布下面,这桌布很薄,有些滑,却并不透光。他努力保持着趴跪的动作,双手撑起,尽力让背部保持持水平,眼睛就只能看见目光所及的方寸之地,其实根本就是一片黑,并看不到什么。
他的两颗ru珠上,各自夹着一个ru夹,下面还挂着一个水桶状的砝码,ru头被紧紧的拉扯着,已经有些痛得麻木了。两个Yin囊被Yin囊夹紧紧夹住,Yinjing则被一个Yinjing环束缚着,一根链子将ru夹与Yin囊夹连了起来,收得很短,稍有动作,就撕扯般的疼。
维持这样的动作已经很久了吧。具体有多久,苏谧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他的手臂与双腿肌rou,都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痉挛了。汗水早已打shi了背上的桌布,倒是不再需要担心桌布往下滑了。脖子、肩膀,腰腹,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偏偏还不敢动,不能动。
King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奴隶的艰难,时不时的变换着坐姿,一会儿把双腿高高的压上桌面,一会儿又开心的伏案写着什么,垫了块写字板,倒是不担心已经浸shi的桌布,不过,偶尔,他会忘记了似的,直接用笔尖在桌布上勾画着什么,瑟瑟发抖的桌面会更加取悦他,于是,他勾画得更加开心自得了。
苏谧知道这是他的主人的恶趣味,看着他强忍着酥麻的痒意,硬撑着维持平衡,他的主人应该是开心的吧。只是,苏谧知道,他有些坚持不住了。
黑暗剥夺了他的视觉,四周又过于安静,除了主人的偶尔翻书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于是,他听到了自己血脉流动的声音,听到了自己和主人的呼吸声,心跳声,他甚至听到了主人用笔在桌布上勾画的沙沙声。痛的感觉更加清晰,敏感部位被拉扯的痛,膝盖长久压迫的痛,腰背酸软的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此刻的模样,偏偏Yinjing却企图用力的勃起,徒然的被勒的发痛。
痛到麻木,应该就不会痛了吧,苏谧想着,坚持到再也坚持不住,应该就能解脱了。可是,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在坚持呢?以前似乎没有想过。
当年被绑架被调教的时候,是为了活下来,那么现在呢?是为了取悦他的主人?或许有一点。是为了自己已经扭曲的性癖?或许,也有一点。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所以才要去寻找答案。对,寻找答案,这才是自己坚持的目的。可自己想寻找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苏谧闭了闭眼睛,想把这些疑问都关起来。自己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答案。那么,都交给他的主人吧,沉沦,还是救赎,都交给他吧。对,或许,还因为,在他的主人身上,自己萌生了久违的信任,一种有别于生死相托的战友情的信任。苏谧有些乱,但是,他的主人确实是与众不同的,他想。
不断高涨的尿意把胡思乱想的苏谧拉回了现实。早餐的时候,他被要求喝下了一瓶500ml的牛nai,一大杯清水,然后就被罩上了桌布。之前疼痛分散了他太多的注意力,现在当痛感变得麻木,尿意就格外明显。他不知道是该提醒一下他的主人,还是继续忍耐。
微微动了下,试图稍微夹紧一下双腿,麻痛瞬间袭来,苏谧不由得勾了下身体。
“受不住了?”
“对不起主人,可以允许奴隶排泄吗?”还是有些难堪的。
“原来桌子还会说话会排泄的吗?”
这是不同意了,好吧。苏谧不再说话,闭上眼,继续和尿意做斗争。小腹有些胀痛,应该还能忍一会儿。然而,他似乎想得有些简单了,他那可恶的主人竟然吹起了口哨。
下意识的收紧膀胱,小腹涨的生疼,Yinjing因为尿意胀得更大,却被紧紧束缚住,疼得打颤。双腿不禁抖动了一下,又扯到了紧连着的ru尖,ru尖吃疼,脊背不自禁的弯曲,换来了背上恶意的几笔,特意画在腰眼处,一时分不清是那痒更难受一些,还是疼痛更甚,亦或是尿意更折磨人。
king就想看看,这个人能忍到什么程度。他分明听到,那人的呼吸声更重了,但是几声急喘之后,那桌面竟然又定住了。king可以想象,那个奴隶是用了怎样的努力才能做到的,一时有些心疼,却又忍不住想看到他为了自己隐忍的样子。
“呼。”king一把扯开了桌布,桌布下的苏谧微微动了动,又平静了下来。他的双手死死的扣着地板,汗水浸透了全身,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晶莹,身下有几处水迹,那是滑落的汗水留下的。大概有些不适应突然的光亮,眼睛用力的眨了几下,睫毛上便有水珠滑下,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全身肌rou紧紧的绷着,却仍会止不住的抽搐颤抖,也引得ru夹轻颤,胯下的东西也不自禁的吐出些许yInye。
苏谧清楚的感知着那双冷冽却又满是欲望的眼睛,就像一头饿狼面对着心爱的猎物。他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就这么任他的主人静静的欣赏打量。
“现在,你不是桌子了,”许久,King终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