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
老国丈的瞳孔不可置信地缓缓瞪大了,这幅滑稽的模样引得那小厮不屑而得意地又嗤笑一声,“是不是真的,您很快就知道了。”
他嘴角还勾着恶毒的笑,盯着文烟游惶惶然的双眼不怀好意,“毕竟,只需要看看陛下是否还会对你的所作所为一再容忍就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
老国丈正欲辩解,不想那小厮竟是趁他六神无主,连护着娇弱颤动的硕大孕腹的白软双手也失了力气,对着最为膨隆凸起的沉甸甸圆滚滚小腹就猛地按了下去——
“咕哝——噗叽——”
只剩小半截身子还留在生身爹爹体内的胎儿顺顺当当地从那个绷紧到极限的软xue滑了出来,通身shi哒哒红彤彤,它出来之后,爹爹的那口yInxue更是红到了极致,像是要滴出血来。
小厮不顾文烟游一声声微弱而凄惨的哀嚎,嫌恶地从国丈不断颤抖的磨得嫩红的腿根子处拎起这个可怜的小孩子,原本看它的胎头将老国丈的xue口撑得那样大,还以为是个大家伙,可现在看看,虽然身子rou乎乎,可几乎是半透明的皮肤下,分明还清晰地跳动着青色的筋脉,里面鲜红的血ye行迹都看得分明。
文烟游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被这群小厮像是把玩什么有趣玩意儿似的不住揉捏着,胸口宛若针刺,急怒攻心,甫一开口竟是“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那小厮正欲骂人,忽地惊吓的叫了一声,竟是将手里那个可怜的婴孩直接扔到了躺在地上的老国丈怀里。
可怜文烟游下身一片狼藉,艳红柔嫩的xue口未经护理,细细密密的裂口被汩汩流出的羊水和鲜血浸得刺痛,而大家伙胎盘也未能排出,此刻堵在他无力收缩的产道里,既让他哀哀叫着想要挤出,又因为小腹阵阵坠痛害怕将剩余两个孩儿就此一并产下。
他眼见着亲子被扔在空中,当下也顾不得自己产后虚弱的身子,“我的......孩子!”,一个笨拙地挺身,臃肿肥软的身子在半空翻了个个儿,无力的胳膊一旦接到孩子,便急促地猛地向下跌去,依旧隆起得很高的大肚子不可避免地重重磕在地上,即使铺了地毯也令他疼得泣声惨叫,在不断挤压中变得通红的白软大屁股更是吃痛地猛地向上一撅,露出深红的rouxue,抽搐着喷出一蓬蓬的艳红的血水来。
老国丈接到孩子,便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伏在地上一边痛苦地呻yin着,一边尽力地曲起腿来跪趴在地上,尽量不压到肚子里两个受了惊吓此刻动得激烈的胎儿,他珍惜地捧着得来不易的幼子细细检查,摸到尾椎骨才赫然一惊。
将幼小的喘息急促的可怜孩儿轻轻翻过身来,文烟游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发出了比他刚刚被人凌辱虐打凄厉百倍的嚎哭,“啊啊啊啊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我可怜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孩子啊——”
这孩子生得和足月婴儿一般大小,其实是胎里补得好的缘故,可他心肺皮肤都未发育完全,尾椎骨甚至还有未能完全退化的rou缘,像个尾巴一般坠在屁股后面,可不就惹得刚刚那小厮像是对待怪胎一样地惊叫起来了。
文烟游抱着自己可怜的在爹爹肚子里呆了不过四个多月的孩子,哭得肝胆俱裂,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喉间嗬嗬作响,从痰音可以听出他已经呼吸困难了,哭得喘不上气了也停不下来,尤其是一低头看见孩子急促起伏的幼小胸膛,憋得通红的小脸蛋,把他捧到自己留着醇香nai汁的大nai头边上,可是孩子的小嘴都没有那nai头大,更加没有力气去吮吸那能够给予他营养的丰沛nai水,没过多久,就在亲生爹爹哭得发抖的温暖怀抱里,安安静静咽气了。
“不!!!不!!!!孩子!!!”
“呜呜呜呜我的孩子啊!!!!你们这群.....咳咳!狗东西!”
“还我的孩子来!我要.....我要你们偿命来!!”
文烟游就和天底下所有的父亲一样,眼里闪烁着决绝和Yin狠的光,恨不得立刻杀了面前这一群低贱的奴才给自己的孩儿偿命。
“呵。”那小厮一声轻笑,“您真是多虑了。”
他俯下身来,温热的气呼在文烟游激动不已不断颤抖的颈肩软rou上,反倒激得那里起了细细一层战栗,声音恶毒极了,“您不如担心担心,肚子里这两个,是不是全须全尾的?”
文烟游悚然而惊,后知后觉感受到了肚子里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绞痛和坠痛,没人来帮他,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跪趴在地上,紧紧抵着圆滚滚大肚子的膝盖都感受到了细嫩的皮肤下面,一波强似一波的剧烈收缩,他心里怕死了,“不要......不要.....乖孩儿.....不能出来.....不能生啊爹爹.....乖乖的.....爹爹现在不能生啊.....啊.....啊....疼死爹爹了.....嗯.....呃呃呃——”
小厮煞有介事地用鞋子拨了拨文烟游又大又软的两瓣白屁股,见中间深红色的rou块不断翕动,嫌恶地扇了扇鼻子,好像要扇走那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