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呼呼......疼......轻、轻些啊......”
老国丈十分无力地歪在塌上,布满了白白嫩嫩赘rou的后背和后腰都只能靠着堆叠得高高的软枕支撑,他现在身子十分难受,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大声地呵斥下人,只能在泛着粉白的嘴唇无力地上下蠕动间,微微发出些带着痛楚的呻yin。
“哈啊......对......再来些......慢些......哦哦......哦!”
老国丈肥软无力的孕身忽然筛糠 一般剧烈地抖动起来,擎着玉势在他后xue内缓慢进进出出的小厮被唬了一跳,对上那双颤颤巍巍缀着些泪意的眸子,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轻柔地抽插起来。
“啊......啊......”文烟游张大了嘴巴,像是搁浅了的鱼拼命呼吸着,娇嫩柔弱的rouxue已经在这三天的频繁进入中变得艳红充血,红肿鼓胀地外翻着缕缕嫩rou,若是近了瞧,连那个浑圆rou洞里的艳红蠕动的肠rou都能看得分明。
老国丈神情似是欢愉似是痛苦,他膨隆的大肚像是抽筋一般忽然猛烈地抖动了两下,连带着上面覆着的一层软rou都颤颤巍巍的,滑溜溜的xue眼儿在小厮仍旧未停的动作中发出“咕啾咕啾”的yIn糜水声。
“哎呦......哎呦喂......”,老国丈终于不堪重负一般地扭着身子,左右摇摆着白嫩丰腴的脖颈,微微蹙着眉头,神情痛苦地叫起来,“哎哟喂......我的肚子啊.....肚子哟......啊啊......扶着......扶着点......大肚子难受啊......啊......”
原本就一左一右捧着国丈金贵的大圆肚子的两个心腹小腹越发害怕地用温热的手掌紧紧贴着国丈有些冰凉的大肚皮,身后又走过来一个小厮,他轻轻掀开特意搭在国丈圆滚滚大肚子上的雪白毛皮,之间原先被清理得干净还微微泛粉的圆溜溜肚脐眼儿现在冻得青青的,还隐约有些发黑,顿时急了。
赶紧用自己方才才捂过热水袋的大手贴在国丈粉嫩绵柔的金贵大肚上轻轻暖着,这冷热一交替,白腻的玉球一般的硕大孕肚顿时就吃不消了,“啊啊啊......”,国丈越发难受地甩着头尖叫起来,“烫啊......可烫死我了......大肚子受不了了啊......孩子......孩子动啊......难受......可难受死.....我了啊......啊啊......”
国丈的惨叫声越来越大,他拼命地挪动着粗肥的腰肢,却根本踢腾不起来腿脚,只是孕后水肿得厉害的白胖胖馒头一般的脚丫子微微动了动,紧紧缩在一起的白玉脚趾无声地张开又紧紧闭拢,然后就连挣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国丈短促地尖叫一声,喉咙间溢出几声喑哑微弱的痛yin,白润滚圆的大腹在几个小厮紧张的注视和轻抚中一个劲颤抖着,紧接着,那没有国丈下令就不能停下的玉势边缘,“噗嗤噗嗤”喷出了一股股透明温热的汁ye,rouxue小嘴儿一般还紧紧地含着玉势不肯松口,紧缩的一圈宛如花瓣一样的rou缘先是shi润地张开,又紧紧地皱缩在一起,周而复始,像是一朵盛放的娇艳花朵。
左右的两个小厮却十分担忧,尤其是正举着玉势插在国丈xue内的那个小厮,眼见着文烟游双目无神,视线涣散,脸皮青白,哆哆嗦嗦的嘴唇失了颜色,整个人都好似畏冷一般紧紧痉挛着,而国丈从前倨傲如今粉嫩的那个巨根,现在软软地耷拉着,中间那个幼嫩小口里,汩汩流出来的稀薄Jing水,竟丝毫没有带上体温,滴落在手面上都觉得阵阵冰凉。
两个小厮都是皇后娘娘前些日子派来照顾国丈的孕身的,起码比屋子里其余这些都顾念着他的身子,眼下交换一个眼神,小心翼翼斟酌着开口,“老爷,您还怀着三个孩子呢,可千万顾惜着自个儿身子......您瞧,那专门给您看孕的太医,都被您遣去给星少爷了,万一......”
他话说到一半,脸色一变,晓得自己犯了忌讳,没想到文烟游这些日子因为和少年爱人敞开心扉,心境格外开阔,半点没有生他的气,反而用不断颤抖着的rou乎乎胖嘟嘟的手轻轻扶着自己沉重浑圆的大肚子,一边恍恍惚惚带着甜蜜微笑道,“星儿怕我担心,自己一个人想着如何去应对那帮老东西。我虽然身子不争气,怎么能给他拖后腿呢......”
他想到什么,微蹙的眉头间染上点愁容,“他这几日都不肯来我房里,可我不是没有人脉,哪里不知道他是被那帮老东西埋伏的人手伤了呢。”
老国丈气哼哼地继续说,就激动起来,“那帮老东西!连怀着身孕的人都不放过!我院子里的暗卫都被杀光了!若不是星儿暗地里出手,我这......这肚里的孩儿们!咳咳咳!!呼呼......嗳......哎呦......肚痛......肚里又痛了......哎呦喂......”
老国丈气得发白的面颊都泛红了,手猛地一拍,没拍在软塌的扶手上,头晕眼花之间,竟生生拍在自己禁不得一点惊吓的宝贝胎肚上,顿时将雪白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