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遭,老国丈对于星儿的爱意简直宛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两个人又重新回到了一开始腻腻歪歪的状态,也叫府里下人见怪不怪了。
可是这天尤为不同。
在书房的星儿听见探子给自己报的信,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问都没问一句,便继续处理重要的事务了。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天边擦黑,他伸了个懒腰,缓解了下坐久了酸痛的腰背,声音淡淡的,“走吧,回去看看。”
等快到国丈内院的时候,星儿的嘴角,已经噙着温和的笑,好像在为即将见到心爱的人而欣喜一般。
院子被装点得一片大红,里面的小厮侍女个个喜笑颜开,格外兴奋。
星儿带着一脸恰如其分的惊讶和不解,就被文烟游的贴身小厮引着往里走,他也是喜气洋洋的,“少爷,您进去了就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了。
星儿当然没说,背着手走近房里。
屋子里被屋子外还要更红,桌上红烛颤颤滴着蜡光,坐在床沿的那个格外胖大的身影不正是文烟游吗?
他身穿一身大红嫁衣,头上还煞有介事地盖着红盖头,长久卧床变得宽厚的后背艰难地挺直,还是有微微的佝偻,胸口因为憋闷微微敞开,闪着温润光泽的颤颤大nai子,在烛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绵软可欺,看着就能想象到手感有多么柔软。
星儿见文烟游还在紧张地绞着手指,顿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老国丈身子顿了顿,接着就颤抖起来,手负气地像是要去揭盖头,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接着手重新放在膝盖上,交握在一起,一句话没说,却让人很容易看出来他在生闷气。
文烟游在盖头下只能看见一双熟悉的靴子走近,他忍不住又紧张起来,之前星儿开玩笑说,若是他真的出了事,他就把他偷偷送出城去,让他重新找个温柔本分的男子照顾他和他们的孩子,气得他当时就摔了好几个瓷器,还差点扭着脚。
于是他就想了个这么个法子,他们也要认认真真办一场婚礼,现在他怀着身孕临盆在即,实在不方便宴请宾客,索性等到孩子们出生后再说,可又怕星儿真的暗地里弄破釜沉舟这一套,就咬咬牙给这具臃肿肥胖的身子套上了娇娇女儿家穿的嫁衣。
心里知道自己这幅模样难看是一回事,真的听到爱人的嘲笑却还是难过极了,老国丈被宠惯了,脾气也养得娇气极了,哪里受得了这种落差,指尖把手心攥得生疼,拼命忍着才能不让含在眼眶的满满的热泪滴落下来。
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喜日子,绝对绝对不能哭的,星儿对他这么好了,他还能奢求什么呢?
一双细腻温软的手轻轻把他紧握的手慢慢掰开,星儿在他面前单膝跪下,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真是的,要拜堂怎么也不通知新郎,害的我没有准备。”
头上盖着的红盖头被人撩起,文烟游含着一汪泪愣愣抬头,就撞上一双琥珀色的柔情蜜意的眸子,几乎将他溺毙在其中,他听见他的新郎说,“也不给我准备身新郎服,好迎娶我的美娇娘呀。”
方才没有落下的泪这时候颤颤滚落下来,老国丈手忙脚乱地去擦,早就被人牢牢握着手,轻软甜蜜的吻落在脸上,将他的眼泪一点点吻掉。
“你看,这不就惹得新娘不高兴了。”
文烟游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笑着去锤他,“胡说八道!什么美娇娘......”
他嘟着嘴,声音小小的,“我这副样子,可丑了!”
“哪里丑?”星儿认真地注视着他,不让他闪躲着眼神逃离,他擎着他的手向下摩挲,“光是看见你这幅模样,我就硬了。”
最好的催情剂就是情人的爱语。
老国丈哪里经历过这样猛烈的攻势,少年爱人带着热气的呼吸擦在他身上,就让他浑身发软,小xue颤颤开合,一阵阵隐隐约约的瘙痒,迫不及待地就要大rou棒狠狠插进来占有他了。
偏偏星儿依旧跪着,他低着头正给老国丈小心翼翼脱掉鞋袜,露出一双肿得又白又胖的脚丫子。
国丈羞惭地去躲,却被他捉住,抱在怀里轻轻揉捏着,心疼地说:“也不早点去叫我。坐了多久了?你看,脚都肿成这样了!得多疼啊!”
其实不止是脚,还有被沉沉孕肚压迫着的双腿,又酸又麻,微微一动就麻痒窜上天灵盖,叫他几欲落泪,时不时地抽筋,若非屋里还有小厮间或给他按揉着,是怎么也熬不到他的新郎回来的。
国丈被少年爱人这样娇宠,心里又快乐,又难过,他觉得自己好依赖他,再也不想离开他,想到二人差了这么多岁数,他走了之后便只剩他的星儿一人,就软弱得想要痛痛快快哭一场。
文烟游还在暗自神伤,柔弱娇软的孕身已经被新郎官小心地抱起,轻轻放在同样铺得大红的锦被上,他放下隐隐约约轻柔的幔帐,手一下一下摸着国丈身前温软圆润的硕大胎腹,不顾文烟游一声比一声粗重、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声,将两条肥软的白腿分开,帮着他环在自己劲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