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丈羞得脸红红,不安地抱着自己雪白柔嫩的胎腹,“您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的身子沉重,在半空中停顿得久了,即便有小厮搀扶,终是没有力气,屁股砸在孕塌上的时候,将那吸饱了水的棉垫狠狠一击,顿时,里面shi腻腻滑溜溜的yIn汁就喷溅出来,甚至溅到了呆坐在一边的太医的脸上。
国丈难堪极了,在孕塌上急切地扭动着白胖的身子,“这......我实非故意!您......我马上叫小厮带您去换洗!”
他说着的时候,太医已经魂不守舍地伸出舌头下意识舔了舔那嘴角边的shi润ye体,心想,还是玫瑰味儿的、等到猛地反应过来,脸羞得比国丈还红,忙不迭地收拾好医箱,“无事!无事!”
他手忙脚乱的,甚至不敢去直视国丈的眼睛,“便溺不止乃是孕重胎沉的正常反应,无根治法子,您最好时时在家静养,若是必得出门,怕是只能裹上尿布了......”
他拜了一拜,“国丈除了体虚一切安好,腹内胎儿也健康强壮,老夫明日再来请平安脉。”
等到太医慌慌张张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国丈微微含笑的嘴角撇了下来,他扫了一眼那点着的香炉,冷声吩咐道:“行了,把它灭了吧。”
原来那香是专门迷惑人心智的,国丈最近忽然对星儿起了疑心,连带着照顾他孕期的太医也不大信任,因此今日专门来了一出美男计,从太医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成功了的。
文烟游侧身歪在塌上,白玉般的柔腻双腿从孕袍下探出来,左右磨蹭着,用来缓解燥热难耐的孕体xue口的麻痒,手搭在娇弱可爱的圆滚滚孕肚上轻轻抚摸,他闭着眼睛,凝神思索着,从太医那没得到什么有效消息,不知是他果真多虑了,还是那太医有所防备。
他心里依旧有些隐隐的不安,这时,肚内胎儿忽然做动起来,文烟游年老虚弱,一个胎儿动起来尚且可以咬牙忍受,可每每一个胎儿都能带动另两个也拳打脚踢起来,叫他只能抱着肚子哀哀呻yin,后仰着身子由人给自己轻柔托着鼓噪不休的沉重孕肚按揉。
“哎呦.....哎呦喂.....快.....快给我托着些......”
“嘶.....哎呦可疼啊.....腰酸得撑不住了哎呦.....酸啊.....按按......”
“嗯啊.....哈.....哈啊.....就那儿......使劲儿按......哎呦!你要疼死我啊!”
“嗯.....嗯.....还是酸......酸哟.....肚子也沉.....托着我腰.....给我.....呼呼呼.....翻个身......”
小厮们顺从地帮身子虚弱肥软的国丈在榻上艰难地翻了个身,顺便换掉那shi透了的裹Jing鲛丝和身下的棉垫,国丈娇嫩的皮rou已经被泡得泛红起皱了,得多抹点玉肌膏揉一揉。
文烟游觉得哪里不对,星儿平日里即便有事不能陪他,太医来诊脉时总归会陪在一旁的,生怕他受累吃苦,今日不说没来了,竟是在太医走了之后都没来看看他。
他心里一阵气闷,疑窦又萌生起来,他不来陪自己,在忙什么?
老国丈不放心下人去打探,竟是决定自己拖着这重孕娇弱的身子,悄悄地去书房看上一眼。
孕期胎重身沉,国丈莹润丰满的两瓣tunrou中间夹着枚粗大玉势,娇软小xue急促蠕动着,沁出汩汩甜蜜清香花汁,让他越发举步维艰,走两步便要站着歇歇。
好不容易到了书房门口,国丈一早在院子外面命令了人不许通传,此刻站在微透的窗纱旁边,听见里面隐隐传来的声音,心跳如肋骨,丰满的胸口急急起伏。
“少爷,真的......要瞒着老爷吗?”
文烟游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心里又是愤怒又是伤心,一只巨大的手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星儿疲惫的声音传出来,“嗯......瞒着吧......他原先怀孕身子便不适,今日太医跟我说,八个半月便有了早产之相,怕是保胎艰难......”
熟悉的声音透着他熟悉的怜惜,国丈有些恍惚,肥嫩的手指攀着梁柱,凑近了耳朵,想要听得更仔细一点,方才那个小厮又说,“可是丞相屡屡刁难,怕是......已经将您视作眼中钉了啊!”
“如此便更不能告诉老爷了!他怀着三个孩子本就格外辛苦,应该安心养胎,这些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你们都给我闭紧了嘴巴!”
国丈捂着胸口,方才急促跳动的心脏现在慢慢缓和下来,紧接着就是满满的又酸又涨的感觉,像是被温热的泉水浸泡着,说不出的感动和轻柔,竟是......真相竟是这样?
里面的声音清亮,却已经初具威严,“若是被我发现,你们谁敢去老爷面前嚼舌根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知道了吗!”
老国丈抱着自己圆润的孕肚站在那儿,平日里早该嚷着酸麻乏累了,现在却怎么也站不够,他咬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