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有时间了吗?”根据秦钟给的行程表,顾一阑掐点打过去,小心翼翼地问。
“等会儿。”席诏的声音很低,像对着手机录音孔说的,顾一阑耳朵一烫,乖乖应了声,但席诏不是跟他说的。
“怎么,阑阑没被箱子里的东西喂饱吗?”席诏笑了声,他应该喝了酒,嗓音又醇又欲,隔着手机顾一阑都有些受不了。
“只戴了项圈和贞Cao锁,发给先生了,先生不说话,不敢动其他的。”
席诏让秦钟千里迢迢给他送了一箱子玩具,还是风波苑那套他最常用的,黑色两指宽的皮革项圈,金属笼子的贞Cao锁,几支形状各异的按摩棒,远程控制的跳蛋,ru环,软鞭,甚至还有戒尺和热熔胶棒。
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一句席诏的话,也可以称之为命令。
——把贞Cao锁戴上再发sao。
顾一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脑补了席诏看到照片的画面,全身血ye迅速沸腾,直往一个下流的地方去,要不是看到贞Cao锁就在眼前,及时压了压,否则就难受了。
席诏打开视频,看见他的奴隶端正跪在床下面,床上工工整整摆着一排色情玩具,他笑得眉眼弯弯,单纯温软。
席诏冰冷的神情缓和不少,随意下了个命令。
“小sao货,照片怎么拍的,玩给先生看。”
有不少人说过,顾一阑是天生的好演员,他对镜头的把控极强,也能第一时间做出最符合角色的反应。
他这次没有夹被子,双腿并在一起,分开些间隙,大腿内侧肌rou用力,屁股就花枝招展地摇起来,腰也抖,像被人按在鸡巴狠Cao,还残忍地堵住前面不让射。
“先生,一阑用按摩棒弄给您看好不好?”
席诏胯下被这个不知死活的奴隶撩得发疼,他把镜头移开,伸手抚慰自己硬挺的Yinjing,笑骂道:阑阑真是天生的婊子!
听到先生兴奋的笑声,顾一阑浑身一颤,呻yin着求席诏:“先生,一阑想看,求求您,给一阑看看主人的大鸡巴,小婊子想要——”
“Cao,sao货!”席诏呼吸粗重,声音也越发性感。
顾一阑又咿咿呀呀求了一会儿,席诏才如他的愿,硕大的gui头抵着手机屏幕,手里上下撸动的粗壮鸡巴,甚至黑色的毛发,上面的青筋,都让顾一阑不可思议地痴迷。
他彻底丢弃羞耻心,伸出舌尖去舔先生的性器,随着席诏的手上动作不停吞咽,仿佛被草了很久,连嘴都合不上,“呜先生、cao到喉咙了呜好大太深了呜呜——”
“小婊子撅好了,先生射给你。”席诏厉声呵斥,宛如一盏冷水泼进滚烫的油锅,顾一阑煎熬地摇起屁股,xue口一开一阖,拼命收缩起来,死咬着里面的按摩棒。
“啊啊!!sao逼被先生内射了——”
他仰起脖子,冷白的脖颈处鹿眸清澈无辜,跟他脸上荡漾的春情形成强烈反差,让人不顾一切地想弄脏他。
席诏挂了视频去洗澡,几天时间,他很怀念顾一阑唇上的味道。
发泄过兽欲,顾一阑昏昏欲睡,看了看时间,十点不到,楼下还在载歌载舞,他听了一耳朵,林奚在跟洪禹合唱,差不多是上个世纪的歌了,催眠一催一个准。
在悠扬婉转的调子里,他开始做梦,铁晗和沈菁,楚云跟曲钰,甚至连秦钟那张晚娘脸都来他梦里转了一圈,少见的怜悯神情,张着嘴说什么,可惜逆光,他没看清楚。
突然,那片光就扩散了开来,死死把他往另一个地方拉。
手脚沉重,眼皮像压了一千斤铁块,他的心快跳疯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针扎似的疼——
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又在做那个梦。
——贱人!那是你继父,你居然勾引他!
——你气我!恨我!你跟我一样,不自爱的婊子!
女人的上一秒还在打他,下一秒就衣不蔽体地往海里跳,顾一阑看见她的手,修长细白,涂着红色指甲油,不过有几个指甲因为抓挠挣扎劈开了口子,血rou模糊地掐住他的脖子。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小孩子跪在海边一遍遍道歉,“我会受到惩罚的,妈妈,我后来,已经受到惩罚了……”
“我爱你,妈妈,我爱你——”
小孩子抬头落泪,无尽的海水瞬间变成红色,灼人的火舌无情吞没一切,男人的脸被烧得扭曲,他不停地诅骂怒喊,但出现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要你谢,谁会爱你啊,我儿子跑了,我,我没盼头了……
——顾一阑,我成全你,你要,替我照顾好小枫!
女人的尖利嗓音划破夜空,像一道雷霆闪电,从浑噩中劈开了整个梦境。
顾一阑全身抽搐,不顾酸软的肌rou,手脚并用往浴室跑,跌倒在地上,抱着马桶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过了很久,顾一阑的应激反应消退,胃一阵一阵的疼,他站起来,抹了把脸,面无表情地往铁晗的房间走。
“喂,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