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啊!”她被顶得摇摇晃晃,双臂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腰肢忍不住跟着扭动摇摆,“原倾!”她突然惊呼一声,细腰一挺,浑身都因为被重插到了敏感处而战栗!
女人的花穴收缩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被紧紧绞住的性器也随之跳了跳,原倾咬牙又狠插了数十下,这才低吼了一声,将蓄积已久的精华全都喷射在秦素里面。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激打在敏感至极的内壁上,处于高潮中的花穴如同一张特别会吸的小嘴,简直是吸着他往里源源不断地射入。原倾闭上眼睛,急促地呼吸着,将秦素紧紧抱住,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血肉中。
“啪啪啪”的撞击声在车内空间里略显沉闷,可不停从花瓣间滴落的爱液仿佛画龙点睛一般,让暗流涌动的欲望与情色杂糅在一起,一瞬间就连这样淫靡的声音都变得生动诱惑极了。
秦素的身体在高潮中敏感得要命,而原倾早在公寓里见到陆秀峰不守信用地先独享了她时就憋着的那一股气,此时终于无形地发作了。他满心想着要让秦素获得更多的快感,比陆秀峰带给她的体验更加快乐!急速的抽插顶弄让秦素沉浸在这一波绵延不断的高潮中无法自拔,她侧头紧紧抱住原倾的脖颈,圆润的肩头耸起漂亮的弧度,心跳都加速失律了,“嗯啊啊啊!”
如果告白可以变成绳索,他多想将自己一层层地束缚住,绑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后颈流连,秦素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她听了原倾的话,被顶得越发舒服,感受着男人的炽热,她开口几乎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是……嗯啊……我出的水多,嗯嗯……啊啊啊……还是你出的汗多?”
酥爽的感觉在秦素身体里迸发,顺着血液游走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隐隐发麻,空虚被填满,更大的欲望被激发,再被更充实地填满,再生出更强烈的渴求——这便是欲望,无休无止,却让人沉迷。
原倾额前刘海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鬓角也有汗珠不停地往下滚,就连秦素的手擦过他的颅后下方的枕骨处,也是湿漉漉的。他的指尖也摸到了秦素腿心的一片滑腻,“秦素,你好湿。”
“滋滋”的含吸声像是一股细微的电流,直接透过耳膜钻到脑海中,原倾每一个头发丝的根部都跟着一紧,整个头皮一下就麻了!花穴将他紧紧夹住,每一次律动都像是被浸了水的皮套子裹住了,又艰难又快活!他有些失控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抓揉着秦素的臀肉,拼命地把她拽下来,再挺腰把自己撞上去!
汁液瞬间从甬道的深处喷洒而出,兜头浇在原倾饱胀充血的龟头上,媚肉从四面八方绞缠过来,内壁裹住了性器不肯放开,他的呼吸一顿,而后更加疯狂地顶弄起来!
的冷意再一次闪过心尖,他的眸色深重地闪了闪,努力用身体去感受她的活力。他一边猛地抽插着花汁四溢的蜜穴,一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说着,“我爱你。”不厌其烦,如同祷告。
秦素懒洋洋地抬起手摸了摸原倾的侧脸,再向上摸到他微张喘息的双唇,没多想什么就将手指轻轻插了进去。一排整齐的牙齿很轻地咬了咬她的指头,一点也没用力,目的自然也不是要阻止她或者是让她疼——他
阔别已久却又别样刺激的这场车内性爱,持续了很久,也让两个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人,都有些恍惚。大概有十几分钟,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对方,身体契合,毫不分开。秦素近乎赤裸地伏趴在同样几乎全裸的原倾身上,花穴里还含着他不时弹跳一下的肉茎,两片花瓣贴附在茎身上,爱液与精液混合着一起汨汨地从缝隙里一点点滴落。有限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情爱的气息,有情也有爱。
我的爱人,水再流得多一点,小穴再夹得紧一点,呻吟得再大声一点!
这句话仿佛一包火药,瞬间在原倾耳边炸开!他着实被刺激得不清。一方面,他被秦素这少见的、不算荤话的腔调刺激到了,心神激荡欲火疯涨;另一方面,他心里又有一点点极其轻微的、甚至不能与人言的不满,冒出了苗头——她看起来怎么好像还是游刃有余?是他插得她还不够深不够用力吗?她会不会嫌弃自己不够全力以赴?忽然生起的担忧划过脑海,一时间,他的动作更加激烈非常!
秦素可不知道,怀抱着自己不停插弄的原倾,还有这样不晓得跑偏到哪儿去的思路。但她发现,自己的话音刚落,抱着她的年轻男人瞬间发力,不,说是“发疯”才更加准确,他的喘息越发粗重,火热的鼻息带着蓬勃的生命力,两只箍住她身体的手臂结实有劲,顶插的“啪啪”声持续不断,他的胯骨和腿骨隔着紧绷的肌肉撞上秦素的腿心,将那儿撞得大片泛红。越来越多的快感在这样的撞击中被催生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流出滴落,再被那急促密集到恐怖的抽插堵回穴中。
唯一的理智提醒着秦素,一定不能在原倾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他是个生活在聚光灯下的公众人物,这样会给他带来麻烦。可穴内的媚肉发狠似的一阵阵绞紧,快感不停地叠加累积,她发狠地含住原倾的耳垂,却又舍不得咬他,几乎是拼尽了力气吸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