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一种爱。没错,我让你和我做爱,那是因为你老婆还没有来到。待你老婆来了,这关系就停止,就是这样。这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爱,你万万不能爱我。」「妈,怎可是这样,我们都做爱了﹗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爱你不够。」「胡说,不要说爱我。就是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一句你不会明白。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么?」「不要说下去。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母亲甩开我搭着她的手说。
「让我自己来。」她说。
「你不会明白的。」原来我真的不了解母亲。一个女人不肯向我展露裸身,必有她的理由。我没法明白。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不过,对这个我没法明白的母亲,我却愈发爱她。我对她的爱,也是没法解释的,终于,和母亲开始了性关系的三个月之后,我觉得有需要说一声,我爱她。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两腿随意的放着,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她渐渐打开腿,让我往大腿深处抹,一直深入至耻丘。
介意给我看见你的裸身……我觉得你穿着衣服和我做爱,好象有点怪……」我的舌头大起来,不能再转动了。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我想,和儿子做爱不能保留什么尊严。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她没反对。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让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的一双小乳头。
母亲这个供我的那话儿每晚进出的秘密蜜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道小缝儿里出来,来到这个花花世界。只能说是某人留下的种,不能说是个爱情结晶。
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么多爱,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屄的形状。女人的屄都是一个样子的吗?看来不是,风光各有不同。年纪大了,就不鲜嫩吗?也不一定。母亲的肉缝儿也一样的鲜嫰紧凑。母亲的小乳房给我强硬地露出来,而她的小屄却那么容易就给我展览。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我摸着母亲的小乳房和她做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妈,我确是不明白。不过,你知道我爱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势是想把她的赤裸的肩头容纳在我的怀里。我希望她会因我说我爱她,而偎依过来。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话并没有让她欢喜,反而……「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你不能爱我。」母亲说。
或许,她会让我舔她的阴唇。但不敢,恐怕冒犯她,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也不敢。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不亦乐乎﹗「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好吗?」我一边替她抹一边悄声的说,看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她一脸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抺了。
母亲的私处正面的为我张开,阴唇缝儿咧嘴向我笑。我借机把她的大腿再拨开一点,把阴唇的折儿打开看一看。没在那里做过爱,也没有撩拨过它,却流着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和我的精液混和。
「我一直都爱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没靠我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