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阻拦一插到底,插中骚珍珠的穴心,插得林君泽失了魂似的爽得破了音,呻吟声转了八个弯才落下来。
一大股男精从马眼里喷射出来,林君泽被操死了一样无力地向前扑倒,屁股抖了三下,抽搐着又射出来一点。这一趴,下巴意外的撞到了一粒柔软的凸起,带着淡淡的低调的香味,这绝对不是地毯该有的触感!
林君泽借着湿滑的爱液将手挣脱出来,一把拽掉了蒙眼布,心脏惊得几乎骤停——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睁眼看着他,被他死死压在身下,而他的下巴正巧压在对方的胸膛,嘴唇凑在乳头边与其似有若无的触碰着。
林君泽的眼神乱飘,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起这个人就一直在这里吗?从他们…从他们搞在一起就……
他羞耻得喘不上气来,以前和再怎么和王苟合,都是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发现,他在和王,和自己的父亲做爱,被养大自己的人插到射精。
余光又瞟到男人的腹部,上面沾满了他刚才非常激动的、喷射出的白浊。
“啊…啊啊……”林君泽抱住自己的脸,一下子挤开王爬起来缩进了角落,精神崩溃疯了似的呢喃细语。
他不能接受那个人的视线,清清楚楚的记录着他是怎么扭动臀部,被他的父亲进入。这让他一时崩溃,羞愤欲死。林君泽把自己蜷成一小团,一边语不成词的抽泣,一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泽,泽,”王脸上的表情鲜有的紧张。他预料到他的珍珠会感到害羞,但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没事的,我在这里。”
“没事的,看着我好吗,”王伸手去握林君泽的手腕,混乱之下被抓伤了脸,却也成功抓住了对方,两道被破损皮肤包住的血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不是这里的人,没关系的。”
“不是…?”林君泽的肩膀神经质的耸着,歪了歪脑袋,似乎不太明白王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