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顿了片刻,停下动作不动了,连Yinjing也全部拔了出来。性器就这样坚挺的立在林君泽地后腰,根部轻轻抵着肿起的xue周。
他用脸颊蹭了蹭把脸埋回自己肩窝不肯抬起来的小珍珠,嘴唇细细地抿他黑色的发丝。顺便一说,王很喜欢林君泽黑发的模样,这让他联想到珍珠的童年时代。
珍珠会直白的抱着他的大腿撒娇,把眼泪鼻涕全部蹭在他的皮肤上,而他会蹲下用自己的袍子擦干净林君泽的脸,再亲亲那皱在一起的小苦脸。
有天赋的孩子,他们的发丝会随着成长褪成白色,越银越亮,能力越强。这也是他收回林君泽能力的原因之一。
他希望小珍珠能永远都是留着一头黑发,永远像小的时候那么爱他的王。
“在哭吗?”王一下接一下吻他的头发,像童话里狡猾的狼,有规律地叩门,耐心等待被吓坏的小红帽来帮自己开门,“让我看看……”
王用手托起他的tun,抱着他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他放到洗手台上,而后抖落紧紧抱住自己脖颈的那对臂膀,睁着灵气的眼观察起珍珠的脸来。
“呜…”林君泽真的在哭,门牙用力咬住下嘴唇,每次挨cao过了头他就控制不住掉眼泪。像被打碎又粘回原样的玻璃瓶,破碎的几率在一点点增高。大颗大颗的眼泪像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再滴下来,快要盛满锁骨的凹陷。
“像小孩子一样…”王微微皱着眉,伸手捧起他往一旁偏去的脸,用指腹去抹细密的泪痕,却怎么抹也抹不干净,“这么伤心吗?”
“生气…”林君泽瘪着嘴,表情像极了六岁的小孩没得到自己想要的,闹脾气。大概是持续的快感把脑袋烧糊涂了,他感觉浑身上下热得冒烟,恨恨的嗯了一声,嗯得十分真情实感,“讨厌…爸爸……”
“……”王又好气又好笑,捏住他的鼻头晃了晃,“不许再这样叫我。”
“呃…呜……”林君泽被凶得一噎,哭得更起劲了,连腿也踢蹬起来,挣扎着想从洗手台上跳下来。
王赶紧扼住他的动作,生怕人摔坏了,实际上林君泽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会那么点高度就摔伤呢?
“那怎么才能不气。”
林君泽也皱起眉,两人都光着膀子,表情却严肃得像在讨论学术研究,“洛秋…”
“啊,”王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这个人就是昨晚让他们俩争论不休的罪魁祸首,“你想怎么做?”
“你…你不要弄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音节成了芝麻粒大小,林君泽很少这样正面和王硬刚,指责王的不对,多少有些没有底气。
“那你想怎么做?”王没有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声音不急不缓。
林君泽抖了抖,感觉王好像有点生气了。按平时来说,他肯定不会继续追问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属于洛秋的洗礼仪式不久后就要到来了。他顿了顿,又说道,“让我来…”
王睨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看进了他心底,瞬间将他拆开看了个清晰。林君泽的后背直冒冷汗,琢磨到底该不该承认自己刚才确实有装疯卖傻的行为,坦白从宽在王这里一向很受用。
“只有那一夜。”
这是明知道他在装傻还答应把天赋还给他了。虽然只有短短一夜,但他能得到一次,就能得到第二次……
“谢谢爸爸…”林君泽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眼神却很亮,非常识时务的抛开芥蒂破涕为笑,搂住王的脖子向上蹭去亲他的嘴唇。与王以这种状态相处的这几年,他不再做幼稚又无用的赌气
王无奈的放弃纠正这个称呼了,张开嘴唇接纳林君泽小巧的舌尖。林君泽平时鲜少叫他,只有撒娇讨好时会这样。总让他想起从前那个敬爱他的珍珠,从而心软。
每当这个时候,王总是情不自禁去想,如果他当时没有选择那样做……不,他不会后悔。只有打破父子关系,他们才能更加亲密无间。坚持维持夫妻生活,珍珠终有一天能不再迟疑,好好和他在一起。
王这样坚信着。
……
纪郁清醒过来时,呼吸有些困难。所处空间很有限,身体被迫蜷缩在一起,被人赞美的完美比例成了负担,膝盖直抵住胸口,压得快透不过气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器官、皮肤,都在痛。能够活动的关节部位都像浸泡在冰水里,麻木酸胀。
他试着动了动手腕,应该是被胶条之类的绑在了后腰。随后左右看了看,推断自己应该是被放进了什么类似铁皮箱子的容器里,缝隙透进来的光亮让他勉强能看清一点周围的情况。
啊,是器官贩卖还是…?老爹真是出息了啊。他把口袋里的军刀蹭到手里,一点点割起手腕上的束缚。
说句实话,他早知道纪荣对自己图谋不轨了。
当儿子的哪有不了解爹的呢?虽然那时的纪荣依旧是平时那般畏畏缩缩的败犬模样,看向他的目光却是凌厉决绝的。
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纪郁还在乎的人物,除了他的粉丝们,就是他了——